很快两人来到执任殿。
两人见礼, “见过执任、各位长老”
三位长老和执任看到二人,有些心虚,以为他们是来问对宫子羽惩罚结果的!
执任宫鸿羽:“远徵啊,曼春姑娘身体可是好些了?”
汪曼春拱手道:“谢执任关心,昨夜主要是中了司徒红的毒,身体里的毒素已被远徵及时拔除,现已无大碍”
月长老闻言立刻开心:“那就好,那就好!远徵啊,子羽那里,我们也已经罚他抄宫规,禁足半年,金繁作为侍卫监督不力杖责五十!之后再让他去徵宫给你们赔个礼,这事就算过去了吧,毕竟都是兄弟”
宫唤羽听到长老这么说抬眼撇了他一眼,心中冷笑,随即幸灾乐祸的看向宫远徵。
果然,宫远徵脸都黑了!
宫远徵真是被月长老的这番话恶心到了!脸黑如墨,刚要发火,就被汪曼春拽住了!
汪曼春向前一步,“月长老此言差矣!首先宫子羽的行为是伤害了我,要赔礼道歉也应向我说!”
说到这轻笑了下, “更何况宫子羽真正的错不在此,而是这么多年在外鬼混,向无锋透露的宫门机密!”
“毕竟他是执任的亲儿子,就算再纨绔,也是知道宫门一些事的,例如与紫商姐姐走的那么近,商宫出了什么新型武器,徵宫出了什么新型毒药,羽宫的布防,最最重要的是角公子什么时候出了宫门好安排刺杀!”
宫远徵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就是!难怪这些年哥哥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偶尔身上带的毒药不管用,合着我这刚调配好,就被人送到了无锋去破解!”
“远徵!没有证据不可胡言乱语,子羽他就算爱玩爱闹了些,怎会如此不知轻重,更何况你一向看不上子羽,都不许他去你徵宫,他上哪得到你的毒药!”雪长老听她俩如此说宫子羽,一点没有兄友弟恭的样子,连忙制止!
宫远徵冷笑:“怎么?雪长老可是忘了,我徵宫毒药解药可都是有备份到长老院的!徵宫他宫子羽进不去,那谁知道喜欢他的各位长老们会不会不小心透露给了他……”
宫唤羽连忙添油加醋故意歪曲宫远徵的意思:“远徵弟弟慎言!我们知道曼春姑娘受伤你心疼,但也不能因此就胡乱怀疑长老啊,长老们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他们一心向宫门呢!以后可不能说如此让人寒心的话!”
宫远徵被他说的直冒火,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反射性的手摸向腰间暗器!
汪曼春握住宫远徵要拿暗器的手,冷笑一声:“我算是看透了,你们一个个仗着我们家远徵年纪小,又无依无靠,就死命的欺负他是吧!说起寒心,谁有你们让人寒心啊!不是臭不要脸的偷我们远徵的出云重莲,就是强制要求我们远徵上交药方,常年吃着我们远徵配置的百草萃,还不允许他有话语权,堂堂徵宫宫主说一点实话就被你群起攻之!受了委屈只能憋着!既然如此!我们徵宫不伺候了,以后的药方我们不会再上交,想吃百草萃各宫自己出钱来买好了!”
月长老听汪曼春如此说觉得她有些越俎代庖,皱了皱眉:“曼春姑娘,我们宫门内部之事!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