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三章：棋局

马嘉祺在玄冥渊口找到了昏迷的刘耀文。

少年浑身是血，手里死死攥着半块玉佩。随行的宋亚轩蹲下检查，皱眉道："不是他的血。"

"搜。"马嘉祺剑指深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日来，他几乎翻遍了皇宫每一个角落。贺峻霖的尸身当夜就不翼而飞，而太极殿前的血迹在雨中竟生出诡异的蓝紫色花纹。最蹊跷的是，所有参与构陷贺峻霖的官员接连暴毙，死状可怖——像是被什么野兽撕碎了喉咙。

"二哥..."宋亚轩欲言又止，"老七醒了，但..."

营帐内，刘耀文蜷缩在榻上，一见马嘉祺就剧烈发抖："他回来了...五哥他...不是人了..."

马嘉祺一把揪起他衣领："说清楚！"

"玄冥渊底下...有东西..."刘耀文眼神涣散，"五哥和它做了交易...他说...要我们血债血偿..."

帐外突然传来骚动。亲兵慌张来报："殿下！五...五皇子出现在德胜门外！"

马嘉祺夺门而出，却在看到城楼下那道身影时骤然止步。贺峻霖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颈间黑玉坠子在阳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更可怕的是，他脚下没有影子。

"二哥。"贺峻霖仰头微笑，声音却诡异地同时在马嘉祺耳边响起，"我带了份礼物给你。"

他抬手，一颗人头滚落马前——正是当初在太极殿上作伪证的兵部侍郎。

城楼上一片死寂。马嘉祺握剑的手微微发抖，却见贺峻霖转身走向城门阴影处，身形渐渐模糊："七日后子时，我要看到刘耀文跪在太极殿前...否则..."

话未说完，一阵阴风掠过，人影已消散无踪。只有那串银铃声久久回荡，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马嘉祺弯腰拾起那颗人头，发现死者额头上刻着个奇怪的符号——和太极殿前血痕生出的花纹一模一样。

"备马。"他声音沙哑，"我要见张真源。"

远处宫墙上，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抹妖异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