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指尖往下移,停在你腰侧。
丁程鑫“你喜欢趴在马嘉祺身上睡觉,睡觉流了马嘉祺一身口水,被耀文调笑说是水龙头。”
每说一句,他的声音就沉一分,最后几乎是贴着你耳朵说的。
丁程鑫“还有你手腕这道疤,是练舞划伤的。这些,江望舒小姐,你也不懂吗?”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你却像被冻住般浑身僵硬。
那些被性别、身份、时间层层包裹的秘密,被他三言两语就剥开了伪装,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相。
江望舒“丁程鑫...”
你终于叫出他的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江望舒“你...”
丁程鑫“我什么?”
他突然抬手,指腹擦过你颤抖的唇瓣,力道带着克制的狠劲。
丁程鑫“我等了你三年。等你回来告诉我为什么走,等你像以前那样喊我丁哥,可你呢?”
你愣愣地望着他,从小那个爱笑可爱的小狐狸好像看不出影子了。
他猛地收回手,后退两步,自嘲地笑了笑。
丁程鑫“你不仅换了名字,换了身份,还睡在了严浩翔床上。”
丁程鑫“江望舒,你真行啊。”
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在地板投下细长的光带。
你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离开那天,他站在雨里喊你的名字。
那时你没回头,现在才懂,那声“姜望”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话。
江望舒“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
江望舒“我不能...”
丁程鑫“不能什么?”
丁程鑫打断你,眼底的寒意渐渐被痛楚取代。
丁程鑫“不能告诉我你还活着?不能承认你就是那个把我们丢下的姜望?”
你没吭声,当年的确是自己做错了,是自己亏钱他们。
丁程鑫一步步逼近,直到你退无可退,后背死死抵着门板。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你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斤重。
丁程鑫“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天,宋亚轩哭到发烧,贺峻霖把你送他的书签翻来覆去看了半年,我...”
后面的话被他咽了回去,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看着他紧抿的唇,有些伤口,连他自己都不敢碰。
眼泪突然砸在丁程鑫手背上,烫得他猛地一颤。
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那些被强行压下去的愧疚像潮水般将你淹没。
江望舒“对不起...”
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江望舒“丁哥,对不起...”
这声迟来的呼喊像把钥匙,瞬间捅开了他紧绷的神经。
丁程鑫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冰层裂开细纹,露出底下汹涌的情绪。
他抬手想碰你的脸,指尖在半空中顿了顿,最终却攥成拳头,抵在你耳边的门板上。
丁程鑫“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丁程鑫的声音发颤,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