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望着宋亚轩泛红的眼眶，那些被刻意隐瞒的情绪突然没了遮掩。

丁程鑫的指尖猛地攥紧浴袍带子，指节泛白。

他看着宋亚轩通红的眼眶，那些被酒精和愤怒暂时压下去的慌乱，此刻全涌了上来。

丁程鑫“亚轩，你...”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辩解都显得多余。

那满身的红痕，那被撞破的慌乱，早已把答案写得明明白白。

宋亚轩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委屈，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宋亚轩“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就我一个人傻呵呵的，以为她只是长得像...以为她叫我芽芽是巧合...”

他后退半步，指着丁程鑫领口的红痕，声音发颤。

宋亚轩“更重要的是，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

他说不出“对她”，因为在他心里，江望舒就是那个会揉他头发、会把最后一颗糖塞给他的哥哥。

可眼前这幕，却像把钝刀，把记忆里的温柔割得支离破碎。

丁程鑫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阴鸷褪去，只剩下疲惫的沙哑。

丁程鑫“别告诉其他人。”

宋亚轩“为什么？”

宋亚轩拔高声音，眼泪掉得更凶。

宋亚轩“他当年不告而别，现在回来就和你...丁哥，你怎么...”

丁程鑫她有自己的原因。”

丁程鑫打断他，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不信的笃定。

丁程鑫“等她愿意说了，会告诉我们的。”

宋亚轩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

那个以前最疼弟弟的丁哥，怎么会隐瞒这么多。

宋亚轩“我不管。”

他抹了把眼泪，转身就往门口跑。

宋亚轩“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宋亚轩“亚轩！”

丁程鑫一把拽住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手腕。

丁程鑫“别去！”

宋亚轩猛地回头，撞进他眼底的恳求，那里面藏着的恐惧...

怕再次失去的恐惧，像面镜子，照出了自己心底同样的恐慌。

他愣在原地，眼泪还在掉，却没再挣扎，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沉默像潮水般漫过客厅，只有窗外的风偶尔吹过门缝，带起细碎的声响。

宋亚轩坐在沙发边缘，肩膀微微耸动，眼泪砸在膝盖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丁程鑫靠着墙站了会儿，终是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抬手，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拍了拍宋亚轩的肩膀。掌心下的身体还在发颤，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丁程鑫“别哭了。”

丁程鑫的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涩然。

丁程鑫“是我没处理好。”

宋亚轩没抬头，只是把脸埋得更深，闷闷的哭声透过指缝传出来。

宋亚轩“我就是想不通...娇娇为什么要这样...”

丁程鑫看着宋亚轩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疼。

想起之前的往事，自己伤心的同时也很心疼弟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