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宇挑了挑眉,继续往下走,直到自己走到密室门口,说。
古德辣柯“我们一直在走直线,也没有走曲线。”
金钩掰藕“对的。”
宝珠茉莉“我们只是记得有人拍自己,不知道谁来拍,而且一直转圈圈,错过一个两个都是正常。”
金钩掰藕“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是对的,我们可以想办法通过换位置,换到茉莉的位置,就可以了。”
张凌赫跟在金靖后面,说。
古德福赫“那每个人都排不了,都有可能。”
白宇摇了摇头,说。
白德博弈“NoNoNo,我排掉了。”
古德摸宁“从哪儿能排你,我的哥。”
刘宇宁无奈地笑道。
白德博弈“我一定是被排除的,因为我是最难的。因为我要想从我的位置,这么倒着往回弄的话,我是不是最复杂的。”
白宇舞着自己的棍子,认真抗辩。
时茉靠在贵妃榻上,同意地点点头。
宝珠茉莉“如果是白的话,他需要替换三个人的位置,我也觉得白可以排掉,如果一直死咬白的话,倒是有些问题。”
话音刚落,刘宇宁就站了起来,说。
古德摸宁“不是这样的,他是最简单的,他完全可以在这里拍一下太爷,太爷往前走,他唰地冲到茉莉这边,拍了茉莉,在中途就可以杀掉太爷了。”
金靖也附议。
金钩掰藕“你是排不掉的。”
古德摸宁“对,你怎么能排掉呢?”
白宇疑惑了起来,说。
白德博弈“那现在最关键的点就是我们走了几圈。”
古德辣柯“我好像被拍了六下。”
宝珠茉莉“我也是。”
周柯宇灵机一动,说。
古德辣柯“每个人被拍了六下,那么我刚才说的倒退法,换到月的位置是不成立的,因为那个办法每个人被拍的次数,是不一样的。”
时茉拍了一下手,说。
宝珠茉莉“我们结束的时候,站位是什么样的?”
周柯宇秒get到时茉的意思,说。
古德辣柯“对啊,结束的时候谁站在密室门口,谁不就是凶手吗?”
张凌赫懒懒地躺到时茉边上,看着刘宇宁和白宇互咬。
刘宇宁被咬得躲不开,说。
古德摸宁“那我做完这一切事情后,关门,天亮了?”
白德博弈“没错,就是这样。”
金钩掰藕“不对啊,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金靖站起身来,说。
金钩掰藕“那太爷为什么会在那个位置消失呢,不应该在这个位置吗?”
白德博弈“不是,不是……”
白宇急得舌头打结,起身去做演示,这么着急的样子都不愿意把棍子放下来,看到他这副样子,时茉轻轻地笑了起来。
金靖被他逗笑,说。
金钩掰藕“不可能。”
张凌赫也跟着哈哈大笑,说。
古德福赫“你这也太栽赃嫁祸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刘宇宁和白宇二人就“如果不投票给我你今天不是爷们”展开打赌。
金钩掰藕“精彩,我就喜欢看这种,赌上个人名誉的。”
金靖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鼓掌为二人加油。
张凌赫终于坐了起来,说。
古德福赫“我觉得完全排不掉,太爷死了之后,你们还可以玩很多轮,我们现在模拟一下,太爷已经死了,场上就四个人,我是凶手,我可以通过倒退回到位置上。”
古德摸宁“对对,他说的道理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