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聚会定在周家别墅,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我端着香槟杯靠在露台栏杆上,丝绸裙摆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
"夏小姐。"身后传来带笑的男声,我转头,看见陈妤挽着个陌生男人的胳膊走过来,"好久不见。"
我抿了口酒,没接话。这人是前段时间跟杨博文竞标失败的对家,这会儿出现在这儿,摆明了是来挑事的。
"听说杨少最近挺忙?"男人晃着酒杯,眼神往我领口瞟,"都没空陪女朋友?"
我还没开口,露台门突然被推开。杨博文单手插兜站在那儿,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腕骨上还留着昨晚我咬的牙印。
他冷着脸走过来,指间夹着的烟在夜风里明明灭灭。
"忙不忙,"他抬手把烟摁灭在对方酒杯里,火星"滋"地一声熄灭,"关你屁事?"
男人脸色瞬间难看,陈妤拽着他胳膊想走,杨博文却突然笑了。他伸手把我往怀里带,指尖漫不经心绕着我的头发:"我的人,轮得到你多看?"
露台顿时安静得吓人。
后来那晚的聚会上,再没人敢往我这边凑。杨博文全程冷着脸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只有我靠过去的时候,他才会低头,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问:"累了?"
我摇头,他却不依不饶地捏我指尖:"那怎么不看我?"
江淮安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俩能别这么腻歪吗?"
杨博文撩起眼皮扫他一眼,转头就把我拽进了车库。
车库顶灯惨白,我后背抵着迈巴赫车门,冰凉的金属激得皮肤一颤。杨博文单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低头咬我锁骨:"刚才那人看你第三眼的时候..."他膝盖顶进我腿间,"我就想这么干了。"
皮带扣"咔嗒"一声弹开,我慌忙按住他手腕:"...会被听见。"
他低笑,呼吸喷在我耳后:"那你忍着点。"
后来沈墨在书房找到我们的时候,杨博文正把我抱在红木桌上亲。听见门响连头都没抬,反手抄起镇纸砸过去:"滚。"
沈墨"啧"了声带上门,我红着脸推他:"...你收敛点。"
"怎么收敛?"他咬着我指尖含糊道,"你勾我的时候可没想收敛。"
凌晨三点,我困得睁不开眼,杨博文却精神得很。他把我圈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我的头发:"老婆。"
"...嗯?"
"明天陪我去公司。"
我往被子里缩:"不要...你办公室隔音太差..."
他低笑着咬我耳垂:"那你在家等我?"见我不理,又放软声音,"宝宝?"
我转身捂住他的嘴,却被他抓住手腕亲掌心。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他带笑的眼角,哪还有半点白天生人勿近的样子。
落地窗外暴雨倾盆,我赤脚踩在杨博文办公室的羊绒地毯上,丝绸睡裙的吊带滑落至臂弯。他坐在皮质转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一枚鎏金打火机,火光在他眼底明明灭灭。
"过来。"他抬脚勾住我的小腿,冰凉的皮鞋尖顺着脚踝往上滑,"躲什么?"
我扶着办公桌边缘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到腿上。檀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笼罩下来,他咬着我耳垂低笑:"文件都签完了,现在该签你了。"
钢笔滚落在地毯上,墨渍在雪白纸张洇开。他单手解开领带缠住我手腕,金属袖扣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落地窗倒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暴雨拍打着玻璃,将呜咽声尽数吞没。
周予安推门进来时,杨博文正把我按在落地窗前亲吻。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却在门口顿了顿:"老爷子让你回老宅吃饭。"
杨博文头都没回,指尖摩挲着我后颈:"没空。"
"带着她一起。"周予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老太太想见孙媳妇。"
我耳尖发烫,杨博文却突然把我打横抱起,径直走向休息室:"现在就去。"
黑色迈巴赫驶入杨宅时雨势渐小,他捏着我指尖把玩:"紧张?"见我点头,突然降下车窗将烟头弹进雨里,"那今晚住这儿。"
雕花木门吱呀作响,他把我抵在古董屏风上亲吻,掌心贴着腰线往下滑。远处传来管家的脚步声,我慌忙推他,却被他含着唇瓣含糊道:"嘘...他们巴不得早点抱曾孙。"
檀木衣柜里,他的校服还和我的芭蕾舞裙挂在一起。杨博文随手扯下领带缠住我手腕,喉结在昏暗光线下滚动:"小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翌日清晨,沈墨在餐厅撞见我锁骨上的咬痕时,银质餐叉"当啷"一声掉在瓷盘上。杨博文慢条斯理地抹开果酱,把吐司塞进我嘴里:"看够没?"
江淮安叼着烟进来,见状嗤笑:"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不能。"杨博文抬脚勾住我的椅子往身边带,指尖在桌下摩挲我膝盖,"我的人,想怎么惯着就怎么惯着。"
窗外玉兰花瓣落进红茶,他忽然凑过来舔掉我唇边的奶油。阳光穿过百年紫藤架,在他睫毛投下细碎金光,哪还有半点昨夜把我欺负到哭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