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厨房里,指尖捏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杨博文最近太嚣张了,我必须得治治他。
我迅速把药片丢进他的水杯,看着它无声无息地融化,然后若无其事地端着杯子走出去。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修长的手指搭在键盘上,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喏,喝水。”我把杯子递给他。
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杯子,指尖轻轻摩挲杯沿,却没立刻喝。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会发现了吧?
他忽然开口:“你今天怎么这么殷勤?”
我故作镇定:“嗯对怕你渴死。”
他低笑,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水珠顺着唇角滑下,被他随意抹去。
我暗暗松了口气。
——成了。
然而下一秒,他从茶几抽屉里抽出一张揉皱的说明书,慢条斯理地展开,盯着上面的字,缓缓读出声——
“药效:发热,难受,生理欲望……很强?”
我僵住。
他抬眼看我,眸色深得吓人:“你给我下yao?”
我后退一步,干笑:“……你听我解释。”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我,直到我的后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退。
“解释什么?”他嗓音低哑,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解释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嗯?”
我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你先放开我。”
他忽然笑了,松开我,转身拿起桌上另一杯水——我的水杯。
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一模一样的药片,丢进我的杯子里。
“……”我瞪大眼睛,“杨博文!你——”
他晃了晃杯子,药片迅速溶解。
“巧了,”他勾唇,“我也给你准备了。”
我盯着那杯水,头皮发麻:“……你什么时候……”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自己的水,然后俯身逼近我,呼吸灼热:“从你鬼鬼祟祟进厨房开始。”
“……”
——完了,被反杀了。
他捏住我的后颈,强迫我抬头,然后仰头喝了一口我的水,喉结滚动,咽下。
话还没说完,他扣住我的后脑,把水渡了进来。
“唔……!”我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被迫咽下。
他松开我,指腹擦过我的唇角,嗓音低哑:“还有一个小时生效。”
半小时后,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热。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热,像无数细小的蚂蚁爬过皮肤,又痒又麻。
我扯了扯领口,呼吸发烫:“杨博文……你故意的……”
他坐在对面,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锁骨泛着淡淡的红,眸色暗得吓人。
“嗯,”他嗓音沙哑,“故意的。”
我咬唇,手指攥紧沙发扶手,努力忽略体内翻涌的燥热:“……你就不怕玩废?”
他忽然起身,一把将我拽起来,按在怀里,手掌贴着我的腰线缓缓上移,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畔:“玩废?”
“我就是要玩脱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子。”
药效彻底发作时,我已经软在他怀里,指尖发颤地抓着他的衬衫,声音带着哭腔:“杨博文……你混蛋……”
他低笑,手指掐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颈,强迫我抬头看他:“还敢不敢了?”
我咬唇,不服输地瞪他:“……还敢。”
他眸色一暗,低头咬住我的唇,嗓音沙哑:“那就再来一次。”
天亮时,我瘫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侧身撑着头,指尖轻轻拨弄我的头发,餍足地问:“还敢吗?”
我闭着眼,有气无力:“……敢。”
他低笑,俯身在我耳边轻咬:“那下次换更猛的药。”
我踹他:“……滚啊!”
他一把扣住我的脚踝,拖进怀里,嗓音低哑:“晚了,药效……还没过呢。”
我揉着酸痛的腰,咬牙切齿地盯着床头柜上那盒新买的“升级版”药片。
杨博文这个疯子,居然真买了更猛的。
包装上印着夸张的警告标语:【药效加倍,慎用】。
我冷笑,捏起一颗对着灯光看了看,晶莹剔透,像颗小糖果。
我特意挑了杨博文洗澡的时候动手。
浴室水声哗啦,磨砂玻璃上雾气氤氲,隐约能看见他修长的身影。我蹑手蹑脚地摸到他的咖啡杯前,迅速把药片丢了进去。
他早上有喝黑咖啡的习惯,苦得要命,正好掩盖药味。
药片入水即化,我满意地晃了晃杯子,确保毫无痕迹。
刚放下杯子,浴室门突然“咔哒”一声——
我浑身一僵。
杨博文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滑进腰间的浴巾,他挑眉看我:“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我强装镇定,指了指咖啡杯:“……给你泡咖啡。”
他似笑非笑地走过来,端起杯子闻了闻,眸色微深:“今天这么乖?”
我心跳加速,面上却故作无辜:“爱喝不喝。”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仰头,喉结滚动,一口气喝光了整杯咖啡。
——成功了!
我还没来得及窃喜,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后颈,低头吻了上来。
“唔……!”我瞪大眼睛,舌尖尝到浓烈的苦味,混着一丝诡异的甜。
他松开我,拇指擦过我的唇角,嗓音低哑:“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我头皮发麻:“……杨博文!你——”
他慢条斯理地从浴巾口袋里摸出另一颗药,在我眼前晃了晃:“又巧了,我也给你准备了一杯。”
半小时后,我蜷在沙发上,浑身发烫。
这次的药效比上次猛烈得多,像一团火从胃里烧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颤意。
杨博文坐在对面,衬衫敞开,锁骨泛着薄汗,眸色暗得吓人。
“难受?”他嗓音沙哑,指尖轻轻摩挲我的脚踝。
我咬唇瞪他:“……你故意的。”
他低笑,忽然俯身把我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这才刚开始。”
当药效彻底发作时,我已经神志不清,只能攥着床单呜咽。
他掐着我的腰,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畔:“还敢吗?”
我眼泪汪汪地摇头:“……不敢了。”
他咬住我的耳垂,嗓音低哑:“——晚了。”
我瘫在床上,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杨博文端着温水喂我,一脸餍足:“下次还玩吗?”
我闭眼装死:“……玩你大爷。”
他低笑,指尖轻轻拨弄我的头发:“我大爷年纪大了,玩不动。”
我踹他:“……滚!”
他一把扣住我的脚踝,俯身逼近:“——看来药效还没过?”
我:“……杨博文!你适可而止!”
他吻住我的抗议,轻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