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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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和小陈在面包车里换班，小陈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盹，老李叼着根烟，眼睛盯着研究院门口那排银杏，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他却觉得眼皮沉得很。

龙套“哥你看那边”

老李眯眼往他指的方向看——两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研究院门口，下来四个穿深色夹克的男人，没穿制服，但站姿笔挺，往门卫室走的时候，手里亮了下证件，门卫立刻站直了身子。

龙套“啥人啊？看着挺严肃。”

老李没说话，心里却咯噔一下。这地界儿本就敏感，来的人看着又不像是研究院的，他下意识把烟掐了，往座椅里缩了缩，想把车往树影里再挪挪。

没等他动，那四个男人里的一个已经转身往面包车这边走了。男人约莫四十岁，眉眼锐利，走到车窗旁，敲了敲玻璃，声音低沉。

#龙套“师傅，问个路。”

龙套“您说”

#龙套“去航天桥派出所怎么走？导航有点绕。”

男人目光扫过车厢，落在副驾座上小陈没来得及收的录音笔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

#龙套“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里蹲了多久了？”

龙套“我们……我们路过，歇会儿。”

#龙套（掏证件）“国安局的，怀疑你们从事非法拍摄和跟踪活动，需要配合调查。”

你正蹲在文件柜前翻旧资料，指尖蹭过一摞标着“夸父计划初期论证”的文件夹，听见桌角的座机突然响了，铃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脆。

施诗“喂，老师？”

张致学“施诗，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带上你的出入证。”

施诗“行”

电梯“叮”地停在三楼，刚走出轿厢，就看见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门口站着两个穿深色夹克的男人，背对着你，正跟老师说话。那两人站姿笔挺，肩宽背厚，看着不像院里的人，倒有点像上次来做安全培训的武警。

施诗“老师”

张致学“进来坐吧”

施诗（疑惑）

龙套“坐吧。刚跟张师也说了，没别的事，就是确认几个细节。”

龙套“施诗同志，我们上午在研究院门口扣留了三名可疑人员，他们承认一直在跟踪你，还拍了不少照片。（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个黑色相机）这是他们的设备，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些人？”

施诗“不认识。我没见过这几个人。”

龙套“上周五到星期天，你和谁在一起”

施诗“我老公”

龙套“你老公名字是？”

施诗“王楚钦”

龙套“是那个体育王楚钦？”

施诗（点点头）

龙套“这三天你们一直在家里？”

施诗（回想一下）“就是早上送他训练，下午接他。”

龙套“你们没发现一直有人跟着你们吗？”

施诗（摇摇头）

龙套“他们说，是冲着王楚钦来的。说你是王楚钦的家属，他们想拍点你们的合照，做娱乐新闻。”

你这才反应过来——早上送王楚钦去训练时，好像确实从后视镜里看见过辆灰扑扑的面包车，当时没在意，以为是路过的。还有昨天下午从超市出来，总觉得有人在树后头看你，原来不是错觉。

龙套“行了，基本就这些。刚才也跟你说了，那几个人就是狗仔，没别的背景，你别往心里去。照片我们会彻底删干净，设备也暂扣着，后续会按规定处理。”

施诗“那这三个人……”

龙套“按规定，他们跟踪科研单位工作人员，还非法拍摄，得依法处理。不过考虑到没造成实际损失，估计就是批评教育，再罚点款，把设备暂扣一段时间。我们跟张处说一声，就是让你知情，也顺便提醒你注意安全。后续要是需要你配合做笔录，我们再跟你联系。””

施诗“行，谢谢。辛苦了”

龙套“不过施诗，这事也给咱们提了个醒，以后出门得多注意点，要是再看见可疑的人或车，直接跟保卫科说，别自己扛着。

施诗“好，会加强学习的。”

你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气——这些人为了赚点钱，真是啥都敢干，连研究院门口都敢蹲，就不怕触犯保密条例？

张致学“吓着了吧？别往心里去，这种人就是投机取巧，掀不起什么浪。”

施诗“还好，我主要是担心王楚钦。”

胡所长“没事儿，一会儿你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

施诗“老师，胡所。那我走了？”

张致学“什么时候带他来和我们吃饭。”

胡所长“是啊，施诗。”

施诗“老师，你这表情怪吓人的。”

张致学“那他来吃饭，我不得问问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我都不知道。”

施诗“我一会儿电话，如果方便的话，择日不如撞日”

胡所长“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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