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血与星的誓言（三）

月"仇恨是种强大的动力。"

她轻声说。

月"但也会蒙蔽双眼。"

佐助猛地坐起身，牵动伤口也毫不在意。

宇智波佐助（青年）"你也要说那些陈词滥调吗？"

月"不。"

月摇头。

月"我只是想说...复仇之前，你需要先变得足够强大。而强大需要清醒的头脑和健康的身体。"

她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躺回去。

月"所以现在，休息。"

佐助出人意料地顺从了。他躺回去，却仍盯着月的脸。

宇智波佐助（青年）"你说话的方式...不像其他人。好像生死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月的心跳漏了一拍。佐助的直觉敏锐得可怕。

月"生死是自然规律。"

她平静地回答。

月"重要的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该做的事。"

宇智波佐助（青年）"比如？"

月"比如..."

月思考了一下。

月"帮助你变强。"

宇智波佐助（青年）"为什么是我？"

佐助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声音却比之前柔和许多。

月光下，月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她沉默了很久，久到佐助以为她不会回答。

月"也许因为...我看到了自己。"

她最终低声说。

月"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这个回答似乎满足了佐助的好奇心。他不再追问，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当月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突然又开口：

宇智波佐助（青年）"月...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月的心脏猛地收紧。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曾经冷静地执行过无数次手术的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颤抖。

计划正在顺利进行。佐助的写轮眼进化了，他对她的信任也增加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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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最终圆满完成。卡卡西解决了再不斩和白的问题，达兹纳的桥也顺利开工。返回木叶的路上，第七班的氛围明显不同了。

鸣人变得更加自信，佐助则时不时摸着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陷入沉思。只有小樱似乎有些失落，她敏锐地察觉到佐助和月之间新建立的默契。

宇智波佐助（青年）"月。"

回村后的第一天，佐助在训练场拦住了她。

宇智波佐助（青年）"从今天起，我希望你成为我的专属训练伙伴。"

月挑了挑眉。

月"卡卡西老师呢？"

宇智波佐助（青年）"他太忙了。"

佐助的语气不容拒绝。

宇智波佐助（青年）"我需要更系统的训练。你能给我。"

月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正是她想要的——更直接地引导佐助的成长。

月"好。"

她简短地回答。

宇智波佐助（青年）"另外..."

佐助罕见地犹豫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青年）"关于波之国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月知道他指的是自己为鸣人挡伤的事。她点点头。

月"我们的秘密。"

佐助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转身走向训练场中央。阳光洒在他的背影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月注视着他，心中五味杂陈。计划正在稳步推进，但她的心情却越来越复杂。

卡卡西"你们看起来相处得不错。"

卡卡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月转身，对上那只露出的写轮眼。

月"佐助是个有天赋的学生。"

她平静地回答。

卡卡西"别太过火，月。"

卡卡西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卡卡西"佐助的路需要他自己走。"

月迎上他的目光。

月"我在培养木叶的未来力量，卡卡西前辈。这不正是高层希望的吗？"

卡卡西眯起眼睛。

卡卡西"你到底想要什么？"

月"谁知道呢。"

月轻轻地说，转身走向等待她的佐助。

月"也许只是想看看，一个天才究竟能走多远。"

卡卡西没有阻拦她，但月的后背能感受到他锐利的目光。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必须赢。

为了回家。她对自己说。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