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葵被“软禁”在了族长居所最深处的房间。说是软禁,房间布置得却极尽舒适,所有用品一应俱全,甚至比之前的小院更为奢华。
但门口始终有两名气息沉凝、眼神锐利的宇智波精英忍者把守,窗户也被施加了强力的封印术式,断绝了任何逃离的可能。
她如同被豢养在华丽鸟笼中的金丝雀。
最初的震惊、羞愤和茫然过后,葵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与自我挣扎。
斑那晚的宣言和那个掠夺性的吻,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灵魂深处。她无法否认那份宣言中蕴含的、足以摧毁一切的疯狂力量,也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在恐惧与混乱之下,那丝被点燃的、隐秘的悸动。
但伦理的枷锁、世俗的眼光、以及她“羽衣葵”的身份,都如同沉重的锁链,将她死死束缚在痛苦的深渊。
“夫人,这是族长大人吩咐送来的新茶,是南边刚到的珍品。”
侍女恭敬地奉上茶盏,眼神低垂,不敢与葵对视。
族内关于族长“强留”胞姐的风言风语早已如同野火般蔓延,侍女们自然也听到了风声,态度变得更加谨慎,甚至带着一丝敬畏与怜悯。
葵看着那杯热气氤氲的茶,毫无胃口。她走到窗边,指尖触碰着冰冷的、流转着淡淡查克拉光芒的封印结界,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成了斑的弱点,也成了他的囚徒。这份沉重的、不容拒绝的“爱”,让她窒息。
她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
羽衣宗介的使者,带着羽衣一族族长的亲笔信函,以一种近乎最后通牒的姿态,来到了宇智波族地。
族长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羽衣使者是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忍者,腰佩长刀,眼神锐利如鹰。
他将一份卷轴呈上,语气强硬。
“宇智波族长,我族族长宗介大人有令:贵方强行滞留我羽衣一族正室夫人宇智波葵,已严重违背两族盟约!”
“限贵方三日内,将夫人安然送回!否则,视同宣战!”
卷轴被火核接过,呈给端坐于主位的斑。
族长羽织,姿态随意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冰冷的金属雕花。
他甚至没有打开卷轴,只是抬起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淡淡地扫了羽衣使者一眼。
那一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让久经战阵的羽衣使者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升起。
宇智波斑“宣战?”
斑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慵懒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宇智波斑“羽衣宗介,是这么说的?”
“是!”
使者强撑着气势。
“族长大人命我转告:若宇智波执意扣留夫人,便是对我羽衣一族的极大侮辱!我族上下,必倾力讨回公道!”
宇智波斑“公道?”
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浓浓的嘲讽。
宇智波斑“你们羽衣一族,何时讲过公道?”
他缓缓坐直身体,那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
宇智波斑“当年你们强娶我姐,可曾问过她的意愿?可曾给过她半分‘公道’?”
宇智波斑“她在你们羽衣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宇智波斑“一个没有子嗣、被视作摆设的‘正室夫人’?这就是你们羽衣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