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的威胁被斑以雷霆手段粉碎,族内的非议被他用绝对的力量和冷酷的杀意彻底镇压。
宇智波族地,在斑的铁腕统治下,重新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甚至比以往更加肃杀、更加压抑。
葵被“保护”在族长居所最深处,仿佛与世隔绝。她成了这座堡垒中最珍贵的囚徒,也是最隐秘的禁忌。
日子在一种奇异而紧绷的平静中流淌。斑似乎变得异常忙碌,处理着与辉夜结盟的后续事宜,应对千手一族因宇智波与辉夜结盟而骤然加剧的反扑。
他依旧很少踏入葵的房间,即便来了,也多是沉默地坐在一旁,处理他的卷宗,或者只是用那双深邃得让人心悸的眸子,长久地、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身影刻入灵魂深处。
那目光,不再有最初的狂暴,却沉淀下一种更深沉、更令人不安的执着与占有。
葵的心境,也在悄然变化。
最初的恐惧、羞愤和巨大的伦理挣扎并未消失,但在斑那无声却无处不在的守护,或者说监控下,在亲眼目睹他为她不惜与整个羽衣为敌、甚至不惜在族人面前展露那令人胆寒的万花筒力量之后,一种复杂的情绪开始滋生。
她无法否认斑对她的感情。
那份感情,沉重、霸道、惊世骇俗,却也…纯粹得近乎偏执。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早已超越了“弟弟”的范畴,更像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所能付出的极致——背叛世俗,挑战规则,不惜背负骂名,甚至甘愿堕入深渊。
夜深人静时,葵会抚摸着窗棂上冰冷的封印结界,望着外面被扭曲的月光。
她回想起斑跪在羽衣宗介面前的身影,回想起他挡在她身前面对大长老拐杖时爆发的怒焰,回想起他在议事厅宣布“她是我的女人”时眼中的疯狂…每一个画面,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冲击着她固守多年的认知。
她开始问自己:她真的厌恶他吗?还是…她只是被这惊世骇俗的感情吓到了?被那沉重的伦理枷锁压垮了?
在羽衣家那如同精致牢笼般的生活里,她何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点燃的占有欲和保护欲?那个冷漠的丈夫,何曾为她流过一滴泪,跪过一次地?
一丝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悄然荡开涟漪。
打破这微妙平衡的,是一场针对斑的刺杀。
来自千手一族的精锐死士,利用辉夜一族盟友身份的掩护,在斑与辉夜使者会晤的归途中设下埋伏。
战斗惨烈,斑虽以绝对实力将来犯之敌尽数斩杀,但对方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一名死士在临死前引爆了封印着剧毒腐蚀性液体的卷轴。
斑猝不及防,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左臂外侧被飞溅的毒液灼伤,留下了一片狰狞的、冒着丝丝黑气的伤口。
消息传回族地,火核和泉奈等人如临大敌。斑拒绝了大批医忍的诊治,只让最信任的医疗队长简单处理了伤口,压制住毒素蔓延,便屏退了所有人,将自己关进了族长居所深处,紧邻着葵房间的那间专属温泉浴室。
他需要静心运转查克拉,配合特殊的药浴,才能彻底逼出那顽固的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