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完全放弃了防御,无视了身后扉间致命的追击!他如同燃烧生命般,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速度爆发到极致!身影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暗红色流光,以超越我认知极限的速度,悍然冲向那柄微不足道的苦无!
“噗嗤!”
苦无擦着葵夫人的衣袖,深深钉入她身后的树干。而族长,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承受了扉间蓄力已久的、足以开山裂石的水遁冲击!
族长喷出一口鲜血,高大的身躯踉跄了一下,却如同最坚固的磐石,死死挡在了葵夫人的身前!他回头,那双万花筒写轮眼死死盯着惊魂未定的葵,眼中的狂暴杀意尚未褪去,却又混杂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恐惧和后怕。
“斑!”
葵夫人失声惊呼,声音带着哭腔。
那一刻,整个战场仿佛都静了一瞬。千手的人也被这不顾一切、甚至不惜以命相搏的疯狂一幕所震慑。
而族长,在确认葵夫人无恙后,猛地转回头。他抹去嘴角的血迹,眼中所有的恐惧和后怕瞬间被更加狂暴、更加冰冷的杀意取代!那杀意,仿佛因刚才的恐惧而淬炼得更加纯粹、更加恐怖!
“你们…都该死!”
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接下来的战斗,彻底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族长如同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凶神,万花筒的能力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天照的黑炎如同跗骨之蛆,须佐能乎的巨拳每一次挥击都带着碾碎一切的威能!千手的精锐在他的狂怒下节节败退,伤亡惨重!就连扉间,也被他那不要命的打法逼得狼狈不堪,最终只能下令撤退。
我们赢了。
一场本应惨败的战斗,因族长那不顾一切的爆发而逆转。
我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看着族长不顾自己后背血肉模糊的伤口,第一时间冲到葵夫人面前,用染血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声音嘶哑地一遍遍确认:“你没事?有没有伤到?”,那份失态的紧张和劫后余生的恐惧,与他刚才战场上神魔般的姿态判若两人。
看着葵夫人流着泪摇头,颤抖的手想触碰他背后的伤口却又不敢的样子…
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劈开了我心中那坚固的认知壁垒:
她不是他的软肋…她是点燃他、让他爆发出超越极限力量的薪火!是他冰冷杀戮征途中,唯一能让他化身“人”、而非纯粹“兵器”的锚点!
为了守护她,他可以爆发出毁灭世界的力量;也正因为有她存在,他那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才被赋予了“守护”的意义,而非纯粹的“破坏”。
这份看似拖累的感情,恰恰是他力量中那缺失的、名为“人性”的基石,让他变得更加强大,也更加…完整。
回程的路上,族长因伤势和透支昏睡过去。马车内,我负责护卫。葵夫人坐在族长身边,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布巾擦拭着他脸上和手上的血污,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她的眼神里,不再有怯懦,只有深沉的担忧和一种…坚如磐石的决心。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质疑和排斥,如同冰雪般消融。
我明白了族长书房里那方歪歪扭扭绣着“斑”字的手帕为何会被他珍藏在贴身的铠甲夹层;明白了为何深夜归来时,看到那盏为他留着的灯,他眼中会闪过瞬间的柔和;明白了为何在血腥杀戮之后,只有回到她身边,他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戾气才会悄然沉淀。
这个女人,不是藤蔓,是能容纳族长那狂暴力量与无边孤寂的深海。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族长在无尽杀戮与黑暗中,唯一能看到的月光。
马车在族地停下。我率先下车,恭敬地立于一旁。葵夫人扶着依旧有些虚弱的族长下车。族长的手,自然而然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紧紧握着葵夫人的手。
我垂下眼睑,右手抚上心口,对着他们二人,行了一个最郑重的宇智波武士礼。
“族长大人,夫人,请。”
我的声音平稳而坚定。这一次,“夫人”二字,不再仅仅是出于命令的称呼,而是发自内心的认同与守护的誓言。
从今往后,我的刀锋,不仅为宇智波的荣耀而战,也为守护族长心中这片唯一的月光而战。
因为守护她,便是守护族长心中那份不容失去的“人”性,便是守护他力量的源头与归处。这份惊世骇俗的爱恋,是族长力量的另一面,是他得以完整的基石。而我,宇智波火核,将用生命,捍卫这基石之上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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