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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言之与宋国公府小姐宋柔相识,见她被迫害,失魂落魄是真,可是,如何能平白无故攀咬他人呢?
送嫁之人都是宋国公府之人,任岳稼本事滔天,也做不到无声无息到了喜轿之上,甚至将头砍下,又扔到别处吧?
“荒唐!我奉命迎亲,是给宋国公府脸面,我何曾见过新娘!”岳稼亦觉得荒唐无比,道,“送亲的人是你,你还有脸质问我!好好的新妇死在喜轿里,你是来送亲还是来送命的?”
他堂堂国公府世子,何须做这等腌臜事,这魏言之他起初还以为是个好的,现下看来真是蠢笨无比,竟攀咬了起来!
魏言之从京城一路到了荆州,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谁又知道呢?分明是自己不负责任,竟来污蔑了他!
可是魏言之呢?他说自己与宋国公府小姐宋柔青梅竹马,怎么可能迫害于他,定然是岳稼不满意这门婚事,故意杀害了宋柔。
他正深恶痛绝地盯着岳稼,险些拳头也落在了岳稼脸上。
燕迟“行了。”
燕迟抓住那即将落在的拳头,呵斥道。
忘忧“你与宋柔青梅竹马,又是送嫁之人,这新娘子是不需饮食吗?”
岳稼是早些时候去到城外迎亲的,与新娘子接触最多的就是送嫁之人了,从早到晚,竟没有一个人担心过宋柔会不会饿吗?竟由着她一人待在轿子里?
忘忧“这送嫁之人都是宋国公府的,如何没一人发现出了事儿?”
忘忧“抬轿之人亦是宋国公府之人,若是我表兄心有不轨,他是如何在你们这数十双眼睛盯着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进入喜轿,又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出了喜轿?”
忘忧半掩在燕迟身后,她可害怕这能攀咬他人的魏言之听了心里烦躁,也想要给她一拳,甚至是杀了她泄愤呢。
忘忧“送嫁之人都是瞎子不成,也摸不准重量,魏副尉也是瞧不清楚,想不明白吗?”
岳稼的天资不算出众,魏言之这样疑他,倒是显得他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了,为何就不能想想自己的原因呢?
忘忧“再者,为何如此笃定喜轿里的就是宋柔呢?”
一具无头尸体,怎么一个个地都认识是宋柔呢?
“你这什么意思?”
魏言之愤愤地盯着她,道:“我千里送行,怎么可能不是小柔!”
忘忧“许是你们宋国公府不满这门婚事,特假了人来,又不想担责,遂整了这一具‘无头女尸’,逃避责任,还可如你一般攀扯他人!”
就许这魏言之说是岳稼不满这门婚事而杀了宋柔,就不许她猜疑吗?
“你胡扯!若是我宋国公府不满这门婚事,何须千里迢迢到了这荆州地界!”
忘忧摇摇头,又道:
忘忧“没有仵作勘验尸身,就不能确定这是宋柔。”
忘忧“宋国公府会有什么心思,哪里是我们能知道的?”
忘忧“我只知晓,我表兄没有那样的滔天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杀害!”
“你!”
忘忧“七哥,他瞪我!”
忘忧这会儿是彻底躲在燕迟身后了,谁知道她说出的这些话会不会惹人不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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