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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觉着只是在边上瞧不能尽兴,忘忧干脆使劲儿地为岳凝加油喝彩,如此一来,很有参与感。
忘忧“岳凝你真厉害!”
忘忧“岳凝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忘忧“岳凝你......”
忘忧闭上了眼,惨不忍睹啊,这个“豁牙儿”终究是被七哥给制裁了。
燕迟“忘忧啊,是七哥厉害还是岳凝厉害?”
燕迟笑着坐到了忘忧身边,此刻,已没了岳凝的身影,只余下他二人。
忘忧“自然是七哥厉害。”
她方才只为岳凝喝彩,这会儿燕迟还要问她谁人厉害,她恨不能找个缝儿钻到地下去。
燕迟“那我方才怎听不到一句关于我的?”
他厉害,他自己知道就行,至于忘忧真觉着他比较厉害还是如何,其实他都不在意,只是存了玩笑的心思,才问了起来。
忘忧“许是七哥太专注了?”
燕迟“对了,你如何能出了京城?”
忘忧与他们是不一样的......
忘忧“也许是父皇想通了?”
忘忧笑了笑,只是眸中似被寒冰侵染,她又借着身子突感不适,逃离了这地儿。
才走出去没多远,就见着了岳凝,原来她一直在呢。
岳凝“忘忧!”
岳凝老远就瞧见她了,笑呵呵地小跑上前牵住她的手。
忘忧“岳凝!”
忘忧虽是一副笑语盈盈的模样,但透过她的眼睛,能看出几分不安,岳凝轻拥了她,问道:
岳凝“可是七哥欺负你了?”
忘忧“七哥没欺负我,只是......”
岳凝“诶呀,没事儿!”
她知晓忘忧开不了口,她也不为难。
岳凝“我长兄大婚那日,你就吃好喝好,保准开开心心的!”
忘忧“好。”
忘忧点头答应了,是了,她来荆州,本就是想着开开心心的,缘何还要惦念着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呢?
岳凝“这就对了!”
到了岳稼娶妻那天,宾客满座。
在荆州,国公府与安阳侯府的大婚自然是得到了非常的重视。
忘忧“怎么送嫁的队伍还不到呀?”
忘忧在前庭席坐,瞧了眼天色,似乎快到了吉时了,怎么,这送嫁的队伍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岳凝“许是路途遥远,路上耽误了些事儿,也可能是嫂子舍不得娘家,哭久了些。”
岳凝没当回事儿,也劝忘忧宽心,
岳凝“这可是我安阳侯府与宋国公府结亲呢,怎么可能会出事儿?谁人有这样的胆子啊?”
岳凝“忘忧,你就陪我好好吃。”
忘忧“可是......”
她总觉得不对。
岳凝“你就听我的吧!”
岳凝“再说了,真有什么事儿,你也不能帮上什么忙。”
岳凝“他们会解决的。”
这喜庆的日子,岳凝不想忘忧活在担忧中,她分明就该如她的名字一样,忘却忧愁的。
夜色笼罩大地,安阳侯府外聚满了人,送嫁的队伍此刻已到了,喜轿上缀满了流苏,更有飞鸟旋在顶上,花与珠彼此修饰,抬轿数十人,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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