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烟雨,一坨平平无奇的心理玩家。
为什么叫一坨呢?因为我的操作是真的一坨——包括但不限于:震慑秒倒,三刀速溶,下椅奔向监管,给队友压一刀斩……
但!就是这样的我!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把把最佳演绎上了三阶!
成功打上三阶六的那个晚上,我打开了招募。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行为几乎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我本来是只想找个互演队放松一下的,但却被一则“病患招心理打字带麦来”的招募吸引了。
我是玩心理也磕心患,但我遇到的病患都挺拉的。
我是INTP是社恐,我不会开麦的。
但,我还是鬼神差使的点了申请——
命运的齿轮,从此开始转动。
我进了那位叫什么“解擦的狼王”的人的房间。归宿是侦探事务所,很大,但是很空——应该是的488姐。一楼只有一张地毯,一只便捷式餐盘,几个书柜。二楼更加的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架管风琴和一个书柜。
好吧,其实谁也别说谁。我的归宿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消息栏,点进去便弹出一条消息:
“V麦可以吗?”
“可以的。你加我?”
“好。”
我发送了自己的微信号,不一会便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同意后对方立刻打来了微信电话。
我接起来。是个女生,声音挺御的,还有一种领导者特有的沉稳。她问我:“老师,现在有空吗?”
“有的。”
……好尴尬。妈妈我又双叒叕社恐了。
事已至此,来一把第五人格吧。我想我还不至于在新固排面前红温尖叫……
的吧?
五分钟后。
哈哈,第五人格,你让好多孩子走出了正常家庭。
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这短短的五分钟经历了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被扯下椅子是要往擦好刀的监管脸上跑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半血遥远柔弱修机位是要顶着通缉来救人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队友被牵起来要赶紧开机给救人位压一刀斩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操作不好是可以赛后怪队友带不飞的。
可是你游唯一一个可以带妹上分的只有神秘喷蜡男子啊
好吧,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至少我跟这位病患玩家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话说她叫什么名字啊?我去问会不会不太礼貌?我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互换名字的地步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开了一把。随着玻璃碎裂的音效响起,我们进入了等待大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默默叹了口气:先打起精神把这局运营好。
我和她依旧是常规的心患组合。低阶局另外两位不出意外是律师与园丁。地图则是军工厂。
好吧,其实这个段位除了病患都挺常见的。
心理学家艾达·梅斯默,绰号三刀姐,能够无视距离远程传血的辅助位。缺点是白板,很吃基本功——好在我虽然不是人皇,但能力在现在这个段位还是够用的。
园丁艾玛·伍兹,IDV看板娘,开局有盾容错率高,能溜能救,庄园老狗只要我速度够快恐惧震慑就追不上我。新手不建议通过拆椅子保护队友——这个段位也不会有人这么做吧?
最后重磅嘉宾——律师:弗雷迪·莱利,绰号微调哥。改动前下水道,微调后原地起飞,不会震慑的掏哥,一张地图定位监管,随着时间增加速度直接起飞,最好上手的角色——
“当——”开阶音效响起,律师倒地,此时场上还有五台机。监管不出所料是红蝶。
……咳咳,个人强度,请勿上升角色。
园丁在地图的另一端,我顶着通缉,很显然——
“我去救人,你专心修机。”
“好”一个完美校准,我顺便给园丁发了个“专心破译”
我一面修机,一面欣赏远处的皮影戏。成功骗掉红蝶落地刀后,飞轮躲掉无伤掏下来律师。律师并不算太遭,起码知道要往废墟跑。红蝶交闪现病患陪跑抗下一刀准备转走——接下来就看律师自己了。
此时场上还剩两台半的机子。我去补病患的遗产,园丁开了个新的,去的路上还顺手拆了几把椅子。
“我感觉律师要倒地了。”还剩两台。
“确定吗?”
“我直觉一向准。接哨子。”
悠扬的哨声回荡在军工厂上方,游戏里的埃米尔双手抱头,心甘情愿接受艾达的治疗。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传完血后律师就倒地了。无论是病患赶过去差不多可以压满救。园丁完成了破译,正在赶往最后一台机。而心理学家特有的应激也正好抵消了伤害。律师发送了一条“最终天赋为回光返照和膝跳反射”。
“密码机破译进度89%”
“密码机破译进度90%”
“密码机破译进度95%”
“压好密码机了!”
律师下椅,不到一分钟吃一刀倒地在板子旁边——
“嗡————”
高昂的警报声响彻庄园,律师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将板子反向砸下,趁着红蝶受伤时的僵直蹭了一个板弹奔向我和园丁所在的大门。好在位置很近,周围也有板区。大门开启时他正好赶上,便和园丁一起逃出了庄园。
但我还不能走。
我站在禁锢与自由的分界点,远远看到病患交勾飞奔而来。红蝶紧随其后,一个漂亮的飞轮躲刀。下一秒红蝶再次闪现,但是——
心患的羁绊,就是义无反顾奔向对方。
这一次,要一起逃出庄园。
“大获全胜”
离开了游戏界面后,她挂断了电话,但没把我踢出队伍,消息也没回。
“怎么了?网卡了吗?”
一分钟后“手机没电了”
“噗”我没忍住笑出来“那今天先这样吧?晚安”
“晚安”
啊
我还没问她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