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许世间第一流—“没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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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期望加注在我的身上,从不过问我是否愿意】
【他们将我的傲骨打断,还要我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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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半月,镜子总是不定时的会出现谢抚雪的身影,两人隔着镜子,跨越时空聊一些有的没的。
双方从来不过问对方的伤口,看到对方为涂抹药膏的伤口时,也会互相提醒着擦药,总在眼神对视须臾又迅速挪开。
杨文昭知道谢抚雪是亚特帝国的公主,在夜深人静镜内印着他的脸时,他看见了自己眼中的疑惑。
一位公主,究竟为什么会浑身是伤?她的房间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位公主该有的样子。
他们日渐熟悉起来。
在谢抚雪知道杨文昭是圣殿联盟高层的孙子后,对杨文昭就越来越感兴趣。
血液在血管内流动的喷张,肾上腺素的飙升,在目光触及杨文昭时,她总是难以压制下去自己的异样。
她可真是……太喜欢杨文昭了。
那倔强坚毅的眼神,不屈服的劲儿,实在是太令谢抚雪着迷。像是她那被封存的剑,被废掉的双手,被刻下的封印咒印符文也难以压制的野心。
谢抚雪向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伸出手,浅笑着用带血的指腹去抚摸着镜子的边缘纹路。
亲爱的父亲,我改变注意了。
我要去远游了,希望下次再见,您还能活着。
“噗呲”
利器锥入肉体的声音响起,谢抚雪的嘴角轻挂上一点弧度,透过窗户能够看见重重叠叠的王室院落阁楼,像是铜墙铁壁的牢笼。
内部打不破,那就让外部来敲碎它。
“噗呲”
谢抚雪猛然将利器拔出,顺着敞开的窗户扔了出去,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在疼痛痉挛中,在这压抑恶心的王室中,她久违的感到了一丝畅快。
镜光一闪,谢抚雪捂住自己的腰腹,整个人仿佛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也带落了桌上的圆镜。
圆镜掉落在地面上,没有碎裂,诡异的立了起来,照着谢抚雪苟延残喘般的模样。
杨文昭“谢抚雪!”
谢抚雪在听见杨文昭担忧急切的声音后,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杨文昭,她看见杨文昭那双好看的眼终于不再是不屈,而是惊惧。
浅浅的呼吸着,谢抚雪闭了闭眼,在睁开眼时,是温和的安抚,又含着一点眷恋。
谢抚雪“没事…别怕。”
在杨文昭的视线之中,谢抚雪的声音虚弱的像是一根细微丝线,轻轻一吹,就会断裂掉。
谢抚雪的眼睛闭上,任凭杨文昭再怎么呼唤,她也没有半分回应。
鲜血随着谢抚雪捂着肚腹的指缝中流出来,她脸色苍白的不像是活人,看上去……就像是真的死去了一样。
如果不是细微起伏着的胸脯,杨文昭真的会以为,谢抚雪就这样没了。
他攥紧拳头,冲出房间的时候携带着镜子,朝着楼上快速奔跑着。
他从来没有跑这样快过。
掠过的风,都好像是谢抚雪流出的血。
…………
嚼嚼嚼不是说好不写疯批吗,俺不中嘞,写着写着就这样了那就这样叭
抚雪不是啥好人喵喵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