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们该干什么?去救火吗?”重云很明显又犯糊涂了,救火当然是好事,可现在去救火只会掉进基金会的圈套。
“别开玩笑了!”克洛琳德的雷元素手枪正闪着紫光,差点走火。“现在无论谁往那边去,都不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
“那你难道是说我们就得在这干等着不成?”莱欧斯利也有点生气了,他想的是让梅洛彼得堡囚犯组成的特殊部队先去冲锋一把,但他跟那维莱特说这个的时候,对方什么也没说,只是指了指那本已经被烧焦的法典。
“哼,我总觉得那个叫什么塔列朗的老家伙正在后方看我们的笑话呢!”孙承宗一边骂,一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有炮不能用,这是对他来说最憋屈的事情之一。
眼看这屋子里的火药味越来越重,那个神秘的小女孩—赫斯提亚—无心中的一句话却让众人再次团结起来。尽管这句话所说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好玩。
“怀宁哥哥,我不太明白,凡尔赛宫不是在枫丹廷西南七十公里处吗?为什么大家都说是西北?”
怀宁的剑失手掉下,在地上砸出一片火花。但此时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从女孩手中拿过一张古旧的地图—那是从一个翻倒的书架上找出来的,上面已经落满了灰。
“这看起来得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缪拉皱了皱眉头,虽然看军事地图是他的强项,但这么破旧的东西也实在很难看清。
“说不定就是从我们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呢。”拿破仑打趣道,但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点害怕了—因为在女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也默认凡尔赛宫是在枫丹廷西北方向了。
“V…e…r…s…a…”代达洛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辨认着,又过了几分钟,他才读完了最后一个s。
“是的,这张地图是真货,凡尔赛宫的确是在枫丹廷西南七十公里。”
要不打电话问问其他人?怀宁刚想了想就放弃了,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但这就很奇怪了,为什么众人都觉得这地方是在西北方向?
“方向走错了,为什么我们找到了地方?”芙宁娜无疑非常不安,只是想用那种浮夸的微笑来掩饰一下。
“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些敌人应该也是真的。”香菱紧握着长枪说。锅巴又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傻笑,表示赞同。
“我能证明,我们走的路程也是正好的,没多走。”戚继光黑着脸说。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钟离也想不出合理解释,正在苦思冥想的怀宁突然想起,众人刚才都听见了古怪的笑声和士兵的惨叫声。有惨叫声很正常,可活死人会笑吗?
这样想着,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枚手榴弹,还没等众人拦住他,他就直接往前方的另一个房间扔了过去。
轰!本就已经脆弱的房间在爆炸的冲击下应声倒塌。
“你是不是—”气急败坏的芙宁娜还没把话说完,就立刻闭嘴了。原本富丽堂皇的宫殿突然变成了破烂不堪的茅草屋,四周的墙好像也是用泥土搭的,在手榴弹炸出的坑那里,好像还有好几只狸猫在仓皇逃走。
“这是稻妻邪术,我们全上当受骗了!”怀宁举着剑怒吼。
失算了啊,没想到圣洛夫基金会还会这一招。在枫丹打仗,他们却用稻妻邪术,而且这种狸猫产生的幻觉还把他们所有人都绕进去了。不过还好,现在再去真正的凡尔赛宫也不迟,毕竟刚才想趁乱捡便宜的政府军已经被打退了不知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