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按耐不住了,要知道这可是个合适不过的机会,这时候要是不把乔峰按倒后面怎么办?
要是查出来他和这康敏有关系,那他的名声可就坏透了,更别说在丐帮往上爬了。
于是赶紧反驳道“云姑娘你这说的根本没有证据啊,乔帮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偷走?”
云瑶笑了起来,“我这不是学你们呢,你们不也是这样?再说了乔帮主的折扇就在房子里放着,说不定就被小贼偷走了呢。难道乔帮主天天就在家里呆着,就没因为丐帮的事在外面奔走过?”
全冠清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说。
谭婆脸上全是吃瓜似的表情,没想到今天不仅能看到乔帮主的身世,还能够看到云丫头舌战群儒,真是厉害,身手厉害,脑子也聪明。
乔峰看众人无话可说,于是看向云瑶一边行礼一边感激的说道,“多谢云姑娘今天仗义执言,乔某记在心里了,以后若有需求,尽管来找乔某,绝不推辞。”
云瑶受了乔峰的礼,虽然她出现在这里一部分是因为想要看精彩情节,一部分是因为帮了乔峰可以得到气运,但还有一部分是不想乔峰落得原本的下场,看到乔峰感激的样子,云瑶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听完乔峰的话后,云瑶又转身看向众人,“刚才乔帮主讲了一个故事,我也想讲一个故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在最开始的时候,乔峰为了解释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抓慕容复讲了一个故事表明自己的想法,这回刚好众人都在,云瑶突然想起一个故事也想讲一讲。
乔峰笑了笑,“云姑娘想讲就讲吧,我也想听听是什么故事。”
谭婆也支持的说道,“云丫头你想讲就讲。”
两个人一支持,剩下的人自然不会反对,都看向云瑶。
云瑶看了康敏一眼,讲了起来,“有一个小女孩小时候家里很穷,想穿新衣服,爹爹却做不起,所以她成天就是想,几时能像隔壁江家姊姊那样,过年有花衣花鞋穿,那就开心了。于是她日思夜想,生了想要花衣服的相思病。她七岁那一年上,她爹爹说,到腊月里,把家里养的三头羊、十四只鸡拿到市集上去卖了过年,再剪块花布,回家来给她缝套新衣。”
虽然不明白云瑶讲的这个故事有什么关系,但众人还是认真听着。
阿朱则想到了什么,难道这个姑娘是在场人中的一个?
云瑶继续讲,往康敏那边走去,安抚般的拍了拍她,“马夫人不要急,我讲的这个故事肯定不是乱讲的。”
康敏还是一副心伤的样子,“我知道了,云姑娘你讲吧。”
“好容易盼到了腊月,这小女孩天天催她爹爹去卖羊、卖鸡。她爹爹让她别心急,谁知过得几天,下起大雪来,接连下了几日几晚。那一天傍晚,突然垮喇喇几声响,羊栏屋给大雪压垮啦。女孩的爹爹只能想办法早点把羊卖了,不料就是这天半夜里,忽然羊叫狼嗥,吵了起来,羊被饿狼拖走了。女孩的爹爹赶紧大叫大嚷,出去赶狼,想把羊儿夺回来。”
“眼见他追入了山里,这小女孩着急得很,不知道爹爹能不能夺回羊儿。等了好久好久,才见爹爹一跛一拐的回来。他说在山崖上雪里滑了一脚,摔伤了腿,标枪也摔到了崖底下,羊儿自然夺不回了。于是她失望的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她天天好好放羊,就是想穿花衣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于是又哭又叫,嚷着喊道爹,你去把羊儿夺回来,我要穿新衣,我要穿新衣。”
“马夫人,你说这个小女孩做的对不对?”云瑶停了下来看向康敏笑着问道。
康敏本不想回答,她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个故事和她小时候的经历很是熟悉,但还是勉强回答,“这小女孩太不体谅她的爹爹了,要是她爹爹找羊受伤了怎么办?”
“这倒没什么,小孩子嘛,不懂事,可能不理解狼有多可怕。”云瑶评价了一番康敏的回答。
全冠清本来就心烦,看到云瑶反驳后立马站了出来,“云姑娘这话说得不对,这小姑娘太过凉薄,她爹爹摔伤了,她却不关心她爹爹的伤势,只想着自己的花衣,何况雪夜追赶饿狼,他就算年幼不懂事也不应该这样做,这样的人就算长大了也是生性凉薄,应该少与这种人相处才对。”
在场的一些人也是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