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因为衡山派是五岳剑派的门派之一,刘正风在五岳剑派中地位比较高,他宣布金盆洗手,其他四大门派中关系还算不错的人会来,一些私底下想要谋划的人比如岳不群也会来,还有一些也想要长见识的人都会来。
三个人问了好多客栈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房间,而且要不是云瑶加了钱,还不定有这么好的房间。
定好房间,把马放下,三个人这会没事,于是找了个茶馆想要听听什么消息。
毕竟江湖上的消息,茶馆基本都会听到一些。
三个人进去后,茶博士泡了两壶茶,端上两碟南瓜子、两碟蚕豆。
云瑶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瓜子,于是装作从袖子里拿的样子,抓出一大把瓜子,给李相夷和林平之一人分了半个手心的瓜子。
因为李相夷之前就吃过,所以云瑶没说什么,倒是林平之没尝过。
“尝尝,这瓜子还是我跟一个朋友要的方子,后面又被改进了一些,很好吃的,还可以明目。”云瑶吃了一个,对着林平之说道。
林平之当然不会拒绝,也跟着磕了一个瓜子,的确不错。
茶馆里面的人很多,但是都在小声说话,各自聊各自的。
但是等到三个身穿黑农腰间挂着兵刃的汉子走进去来,便发生了变化。
正当其中一个人感叹道,“刘三爷的声名,正当如日中天,突然急流勇退委实了不起。令人好生钦佩。”
突然间左边桌子上有个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站了起来,“你们都没说在点子上,我之前在武汉三镇上听得武林中的同道说起刘三爷金盆洗手退出武林,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人一听,好奇的问道,“武汉的同道都是怎么说的,不知这位朋友可否说一说让我们听听?”
林平之也好奇地看了过去,难道刘三爷金盆洗手真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李相夷和云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也感兴趣的听着。
谁知中年汉子笑了笑说道,“这种话在武汉说说不打紧,到了衡山城中,那可不能随便乱说了。”
还不等那人回话,一个矮胖子粗声粗气的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着实不少,你又何必装得莫测高深?大家都在说刘三爷只因为武功太高,人缘太好这才不得不金盆洗手。”
他说话声音很大,茶馆中原本还在各自聊着的人都看了过来,齐声问道,“为什么武功太高人缘太好都必须得退出武林?”
林平之也很是惊奇,这是什么道理?
李相夷眉头一皱,传音到云瑶耳边,“阿瑶,看来这次这个刘正风金盆洗手估计得出事了。”
云瑶对着李相夷眨了眨眼睛,也同样传音,“不是有我们,要是这刘正风人没什么问题,大不了我们当时候帮他金盆洗手不就好了。难道你没信心?”
李相夷刚才还在皱眉,现在听到云瑶的话,里面变了,“当然没问题。”
虽然还没和这个什么衡水派的人打过一场,但李相夷对于自己的武功还是很自信的。
那矮胖汉子本来只是微笑不语,但是被一个瘦子一激,直接大声说出了原因。
说是刘正风虽说是衡山派的第二高手,但实际上早已比衡山派的莫大掌门还要厉害,而且这刘正风门下的弟子也比莫大掌门的弟子也要厉害。
两者在暗中冲突了好几次,刘正风家大业大不愿跟莫大掌门争这虚名因此要金盆洗手以后便安安稳稳做他的富家翁。
听完这个原因,几个人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林平之有些疑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云瑶笑着看向李相夷,传音道,“相夷,你猜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相夷看了那矮胖汉子一眼,“不确定,虽说按理说名门正派应该不会有这种事情,而且刚才听这些人说这个刘正风风评很好,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是真的呢?”
云瑶虽说知道真实理由,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而且万一真有什么不同呢,于是只是笑了笑,“我觉得不太对,不过不急,到底是什么最多几天后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时又有人说道,“那这样莫大先生可就不太对了,他逼着刘三爷退出武林,那岂不是削弱了衡山派的声势?”
结果之前那个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冷笑着回话道,“天下的事情,哪有面面都顾得周全的?我只要坐稳掌门人的位子,至于门派的声势增强也好削弱也好,那都他娘的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