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后,封闭时间的冰川终于融化。木林人都麻了,三个学生反了两个:“怎么会……她、她一直在骗我们?”“他们年纪不大,心思应该坏不到哪去,可能想法是好的吧。”木奎拍拍木林的肩,以示安慰。
“当务之急,是找到贺仝夏确认。”皇甫圣开口。流星和奔尼却感到头大:“她一天能上一节课就不错了,谁知道她跑哪去了。”贺祁连挤在众人之间,抓着头发,脑袋里自动播放与贺仝夏相处的点点滴滴,随即又被那些受到伤害的同学,在出事之前学习生活的画面替代。木林一眼就看得出来了,即使自己心里也五味杂陈,还是出声安慰:“祁连,我知道很难过,但你还是要面对你姐姐的,她毕竟和你生活在一起”
“但她和那个季森,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法律的制裁。”寒酷冷不丁的把话插了进来,“医务室的同学情况可一点也说不上好。”好不容易缓和点的气氛又沉寂下去。
贺祁连与贺仝夏的宿舍内
贺仝夏坐在椅子上,将桌子上的那张风景油画轻轻地靠墙放好,抬眸望向书架上那本“陀螺护理书,皱眉”:“啧,捣鼓这玩意真麻烦,贺祁连还死活要看……”又坐了几秒钟,贺仝夏站起来,捏起封皮……“哗啦”一声,里面的纸张白花花地抖了下来,贺仝夏瞳孔呆滞地放大两秒,立刻蹲下来,捡起一张纸,眼角瞬间一沉:“该死,贺祁连这个臭小子,把他姐姐卖了!”随后,贺仝夏摇着头把纸扔进垃圾桶:“算了算了,随我愚蠢的欧豆豆吧,反正迟早会被发现……”言毕,她大步离开宿舍,不紧不慢地走向会议室。
木林那该死的听觉未见其人却闻其声,赶紧道:“祁连,你姐姐来了。”奔尼看向他,脸上写满了“你怎么知道?”或者“你确定?”。不一会儿,仿佛是为了印证木林的话,会议室紧闭的大门外响起贺仝夏的声音:“是我。”
木林推了推贺祁连,贺祁连咽了几口唾沫,攥紧拳头,带着不解、愤怒、担忧站起来,将阻挡真相的大门打开。
贺仝夏演都不演了,开门见山:“你们都知道了吧。”一面说,一面用眼神瞟了瞟屋内,谨防着其他人的动作,做好逃跑的准备。而贺祁连几乎要贴到她的眼睛前:“你到底想干什么?!和季森一起!”贺仝夏被惊得后退两步,然后道:“我们只是在做一些能证明自己的事罢了,我又不像你,不管怎么样都有爸妈兜底,活得万众瞩目。”“这不是借口!拿活人实验本身就罪无可赦!”贺祁连气得浑身发抖。贺仝夏却冷笑:“对对对,我说什么都是借口!不过对于这件事我没什么说的,我就是错了,也愿意错!”
贺祁连见状,便拿出飓风秃鹫:“既然语言上已经说不通了,那就打服你!”伴随一只飞蛾的掠过,贺仝夏皱了皱眉,随即也拿出潮汐流蟒。
风与水交汇,一时竟分不出胜负,不过貌似是贺仝夏更胜一筹。
姐弟俩鏖战正酣时,木林对着众人比了个手势,悄无声息地绕到贺仝夏身后,举起手刀。
仅在须臾间,木林的眼睛里盛满了惊讶,季森如幽灵般冒出来,挡住了这一手刀。
贺仝夏也看到了,便收回潮汐流蟒,阴着眼神道:“季森,他们人多,撤!”随后向木林微微低头以示致歉。季森则一把甩出一个圆溜溜的小球,整个现场烟雾弥漫,待众人咳嗽完后,两人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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