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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剩下的同学，咱废话不多说，这次成绩说一下吧。”
“孙艳倒数第二，秦臆博周焕倒数第三，第一张伟，第二刘玉宁。”
“这次的成绩，我们也不多说了。咱们都高三了，抓紧时间，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们都给我站后面听讲。”
听到自己第二名的刘玉宁像被电流猛地窜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先前攥着衣角的手“唰”地松开，几秒钟的怔愣后，巨大的狂喜像气泡一样在胸腔里炸开。
“啊？果然，天赋在努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这班要是没有我，平均分都完了。”
杨雨晨在刘玉宁身旁轻声鼓掌。
……
第二天早读铃响过两遍，秦臆博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前排瞟——孙艳的座位空着，昨天还摊在桌上的英语笔记本收得整整齐齐，连笔都规规矩矩地插在笔袋里，唯独少了那个人。
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心里犯嘀咕：孙艳今天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空座位上投下一块方方正正的光斑，安安静静的，倒显得那片空荡格外扎眼。
“周焕，孙艳今天怎么没来啊？”
“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迟到，可能这次考倒数第二，被她爸说了吧。”
预备铃的余音还没散尽，上课铃紧跟着“叮铃铃”炸响，教室里刚还飘着的几句闲聊声瞬间掐断。
班主任李老师抱着一摞卷子从后门走进来，他脚步不疾不徐，皮鞋跟敲在水泥地上，“笃、笃”的声响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教室。
“今天咱们讲卷子啊，都把卷子拿出来吧，没拿卷子或者卷子丢的，自动给我站起来，我昨天可是提醒过你们很多次了，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这么不操心。”
张伟一听这话，立刻问了刘玉宁:“刘玉宁，你带卷子了吗？”
“像我这么爱学习的人，怎么可能没带卷子！”刘玉宁话音未落，便急忙在桌兜里翻找起来，神情专注而焦急。
一分钟后，“张伟我真没带卷子，咋整啊？”
一旁的杨雨晨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卷子递给了刘玉宁，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与洒脱：“我正好也不看，你拿去吧。”他的动作干脆利落。
“杨雨晨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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