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这有猜灯谜的。”程少商就像被放飞的小鸟,拉着程姣四处乱窜
“阿父,阿兄三弟,你们且去逛吧,我陪着嫋嫋就好。”程始看程姣是个性情沉稳的,便拉着两个臭小子走了。
“猜灯谜,这有何意思,无趣。”
“答不出便自认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答得出,认为有趣。”锦衣白披的女子讥讽着,经过还故意撞了程少商一下。
程姣扶稳少商,虽知道京城贵女大多娇纵,但也未曾亲眼目睹,如今见了,还真是开了眼了。
“善见公子也在里面,会参与答题呢”
“啊那今年的魁首定非善见公子莫属了。”
程姣一听见这个名字眉心就突突跳,她说怎么一早起来右眼皮就跳呢,原来是因为他袁_善_贱。
话说程姣和袁善见的这段孽缘,还是在其白鹿山时结下的,那时的袁善见嘴并不毒相反,他是个闷葫芦,而程姣因身体不好,本就有几分郁气,虽有桑舜华照顾,但到底不是在自己家,不少人都是看人下菜碟,多少有几分寄人篱下之感,就这样,两个压抑到极致之人相遇了,也忘了当时是谁先点的火星,两个人炸到了一块,句句往对方伤处上戳。
骂到最后,程姣先挺不住,晕死过去,吓得袁善见小脸煞白,以为自己骂死了人,吓坏了,急急忙忙喊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事后还被皇甫夫子重罚了一顿。
事后,被皇甫夫子压过来道歉,结果程姣也忘了为何两人又吵起来了,袁善见的脸还被程姣挠出两道血淋子,这仇就结下了,见一面吵一次,对方不在都要暗讽几句助兴。
可其实 到如今,要说两人还有什么仇没解倒还真不至于,年少之事岂能混为一谈,单纯是觉得不吵一顿说不过去,习惯了而已。
“这袁善见真是爱出风头。”何昭君不满道。
“他这都把谜题都解完了,我们猜什么。”
“善见公子也准备谜题一道,若是谁能此谜,可得千里醉一坛。”
“千里醉,阿姊,我想要。”来京城这么久,她还没喝过这有名的千里醉的。
“听听谜题,若是会,我就给你赢来。”若论学识,她自是比不上袁善见,但是她总觉得他不会正常考人。
“袁公子的题面便是这井口至水面深几何?”
果然不算太难,《算术十经》这只是白鹿山内门弟子的测试难度。
“阿姊,我会,看我去给你赢下这坛千里醉。”
“我来!”程少商举手。
“井口约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从木望水岸约一尺,所以井水直径口的深度是四尺半,东家可找人核验。”程少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信开口道。
“女公子说的是一分不差啊。”
人群发出惊叹声,程姣站在人群中更是与有荣焉。
而楼垚已被程少商吸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程少商,气得何昭君转身就走。
而程少商引起了袁善见的兴趣,引得他露了面,可他最先看到的不是众人瞩目的程少商,而是那个让他多年心颤、引起不适、一看见脑袋就疼的程姣!
“程、姣。”袁善见咬牙切齿。
咳咳,程姣有些心虚,回避袁善见的视线,无他,她离开白鹿山的时候,给他留了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