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海岸线·归墟的馈赠)
薄暮笼罩的神奈川海岸线,永昼黄昏悄然隐去,幸村精市等人消失已三日。网球部门口,一封深海火漆封缄的信件安静地躺在那儿。切原赤也撕开封口,一张由水母墨水绘制的航海图映入眼帘,标记处依稀可见闪烁的坐标。
切原赤也“这是……部长的字迹!”
他嗓音里透着惊讶。
一、深海潜航
改装渔轮划破海面,十二名正选驶向坐标点。船身突遇无形界限,海面瞬间如玻璃般清澈透明。水下三百米处,一座倒立金字塔悬浮,由冰晶网球拍构筑而成,正是「归墟王座」雏形。
切原赤也“所以部长他们是在这里?”
切原左眼「坐标之瞳」剧烈灼烧,穿透金字塔外壁:幸村、真田与柳正站在基座上,与十二名着不同时代队服的身影对弈。对手有手持木制球拍的大正时期立海大初代队长,球拍缠旧日军绷带的昭和传奇选手,还有十年后的切原自己(右眼嵌赤晶)。
柳莲二“那是时空交汇点。”柳莲二声音自海底传来,“历代冠军在此守擂。”
二、王座试炼
船被珊瑚藤蔓缠住,拽入水下百米却无滴水渗入。踏上金字塔透明阶梯,众人各自面对试炼:
1. 切原赤也·修罗的抉择
对手是十年后的自己。那右眼赤晶的切原每球都带血雾,却在落地前停下:“你现在每用一次恶魔化,未来就有十人因你失忆。”
2. 玉川良雄·沉默的传承
被迫旁观昭和年间立海大队员用网球当子弹,在战场救孤儿。他试图干预时,球拍变成木质款。
3. 浦山椎太·未来的重量
对手似海流空无一人。每挥拍,珊瑚从拍框生长,终至球拍沉重难举,直到学会借海浪韵律之力。
三、海皇的宴席
通过试炼者传至金字塔顶端圆形大厅。水母吊灯下,历代冠军虚影用餐,食物为凝固「名场面」:
幸村精市尝去年决赛「弦歌创世纪」,每口蓝光迸发;
真田弦一郎嚼关东大赛「阴雷斩」,黑色电光齿间流窜;
柳莲二汤勺里数据流成珍珠浮动。
幸村精市“坐。”幸村指向十三个水晶座椅,“这是归墟的「冠军宴」。”
切原坐下,座椅复刻半决赛对战不二记忆。赤晶碎片从回忆析出,餐盘里堆成小山。
“吃掉它。”昭和队长开口,“那是你未来的痛苦。”
四、潮汐的誓约
宴席将尽,初代队长敲冰晶酒杯。各时代立海大队员举球拍,空中拼出校徽立体投影。
幸村精市“三连霸不是终点。”幸村白袍化海浪披风。
真田弦一郎真田机械义肢投射三百道瑟弦,交织成通往海面光梯:“我们会在这里,为你们击溃时空阻碍。”
柳莲二柳莲二留下预言:“明年今日,‘潮汐之钥’再度共鸣,你们中须有一人自愿留归墟……像我们一样。”
五、新纪元的黎明
次日清晨浮上海面。每人球拍多三道刻痕:
1、赤痕(切原左眼不再痛)
2、珊瑚纹(玉川击球带海浪韵律)
3、冰晶斑(浦山发球附低温效果)
岸边礁石上,立海大三代队员合影被浪冲上岸。照片背面幸村字迹飘逸:
“四连霸的王座,将由现在的你们亲手铸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