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裹挟着雨幕,如同一头疯狂的巨兽,肆意地席卷着世间万物。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晃,发出呜呜的哀嚎。天地间,只剩下雷声、雨声与风声交织的交响曲,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场混乱而又壮观的洗礼之中。
房间里一片缠绵悱恻,暧昧气息充斥着。
“砚白,疼。”一声沙哑的男声在喘息中响起。
“疼?你也配?你不就是为了钱才同意联姻的吗?现在知道疼了?”始作俑者声音冰冷,在这种事上毫无情意,只有欲望:“钱哪有那么好挣?给我忍着。”
谢昭棠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从他那苍白的脸颊上滑落。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痛苦,仿佛眼前的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想要靠近那个让他心动的人,亲吻他那柔软的嘴唇。他的手也似乎失去了控制,不顾大脑的思考,径直伸向江砚白。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江砚白的瞬间,他突然遭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的阻挡。这股力量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了去路。
突然间,一股沉闷而强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这股剧痛所吞噬。定睛一看,原来是江砚白毫不留情地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坚硬的地面与他的身体碰撞,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江砚白的脸上此刻笼罩着一层阴霾,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双眼凝视着倒在地上的人,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沉和冷漠:“你在干什么?”
谢昭棠的心跳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撞击着他的胸腔,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双手微微颤抖着。
他想起来了,协议里说床事上不能接吻。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面对着江砚白。
他的嘴唇不停地嚅动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对不起,砚白,我……我没忍住。”谢昭棠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滚吧。”
谢昭棠心情沉重,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懊悔。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本应坚守的界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
尽管双腿间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强忍着这种不适,缓缓地迈出脚步,离开房间。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那冰冷的触感透过脚心传遍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种寒冷不仅仅来自于地板的温度,更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寒意,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房间里的那个人,江砚白,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暗恋的人,在高中时期,谢昭棠身材矮小且瘦弱,这使他成为了同学们欺负的对象。然而,外表看似柔弱的他,内心却异常坚强,并不惧怕这些霸凌行为。
谢昭棠之所以如此淡定,是因为他背后有着强大的谢家作为后盾。此外,他自己也拥有极其恶毒的手段,能够让那些欺负他的人不断地付出惨痛代价,甚至让他们生不如死。
简称“扮猪吃老虎”。
然而,有一次在厕所里,那群经常欺负他的人决定给谢昭棠一个狠狠的教训。正当谢昭棠准备先发制人,让这些人见识一下他的厉害时,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无奈之下,谢昭棠只能暂时收起自己的锋芒,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颤抖着说道:“你……你们干什么?我……我真的没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