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透过皮衣的缝隙，宋亚轩看到雨水顺着丁程鑫的脖颈流下，打湿了他的白色T恤，勾勒出精瘦而有力的背部线条。不知为何，这个看似暴戾的男孩此刻给了他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机车在一家24小时咖啡馆前停下，丁程鑫拉着宋亚轩冲进店内。两人都淋湿了些，宋亚轩的衬衫贴在身上，隐约可见纤细的腰线。

丁程鑫"两杯热可可。"

丁程鑫对服务员说，然后转向宋亚轩。

丁程鑫"你知道张真源的真实身份吗？"

宋亚轩皱眉。

宋亚轩"校医？"

丁程鑫冷笑。

丁程鑫"他曾是NASA最年轻的科研员，专攻神经科学。三年前突然辞职，没人知道原因。"

他凑近宋亚轩。

丁程鑫"直到我在蓝蝶计划的档案里看到他的名字。"

宋亚轩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宋亚轩"蓝蝶计划...到底是什么？"

丁程鑫"一个试图创造完美人形兵器的实验。"

丁程鑫的声音低沉。

丁程鑫"通过药物和催眠，制造出能控制他人情绪的特工。而你是唯一成功的实验体。"

宋亚轩的脑海中再次闪过那些记忆碎片，他按住太阳穴。

宋亚轩"不可能...我只是个普通学生..."

丁程鑫"普通学生会在手腕上有蓝蝶标记？会无师自通地调配高级神经药剂？"

丁程鑫抓住宋亚轩的手腕。

丁程鑫"看看这个。"

他将宋亚轩的袖子推上去，露出那个蝴蝶纹身。在咖啡馆温暖的灯光下，纹身竟然微微发光，翅膀上的脉络如同真实的血管般轻轻脉动。

宋亚轩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宋亚轩"这是什么..."

严浩翔"实验成功的标志。"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严浩翔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桌旁，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肤色苍白，厌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丁程鑫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丁程鑫"你来干什么？"

严浩翔没有理会他，而是直视宋亚轩的眼睛。

严浩翔"他们在找你。马嘉祺、张真源...他们知道你开始恢复记忆了。"

宋亚轩站起身。

宋亚轩"你到底是谁？"

严浩翔"和你一样，"

严浩翔轻声说。

严浩翔"实验的产物。只不过我是失败品。"

他拉开自己的衣领，锁骨处有一个残缺的蝴蝶纹身，像是被强行抹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