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88%..."机械女声的计数像把钝刀在割林小鹿的耳膜。马嘉祺后颈剥落的鳞片下，金属脊椎闪着冷光，刻着她身份证号的那节正在渗出蓝色数据流。她突然意识到那些数字在跳动——是实时更新的微博粉丝数。
宋亚轩的身体在橙色魂灯里溶解到腰部，少年道士服的下摆已经变成像素颗粒，悬浮在演唱会荧光海里。他染血的手指还抓着林小鹿的衣角，五个发光的音符烙在她锁骨上，烫得锁链纹金光乱窜。
"要烧记忆先烧我！"林小鹿猛地扯开衣领，抓住金光最盛的那根主丝线往数据流里插。丝线绷直的瞬间，通风管道"哗"地喷出粘稠的代码液，在空中凝成宋亚轩的残影。那影子正在被机械臂拆解，每撕下一块面部数据，橙色魂灯就暗一分。
丁程鑫的狐尾突然卷住她手腕："你疯了吗？那玩意在抽你的命数！"九条尾巴织成的密网被数据流灼出焦痕，他闷哼一声却没松劲。林小鹿闻到烧焦的狐狸毛味混着丁程鑫常用的那款香水——是上次拍杂志时她随口夸过好闻的牌子。
"这不是锁链..."她突然发现金光在数据流里显形出防火墙拓扑图，"是防火墙！"手腕一翻，三根主丝线暴长，直接捅进通风管道深处。管道内壁的血手印突然变成爬动的IP地址，有几个亮片特别多的指痕正在复制宋亚轩的声纹数据。
严浩翔的貔貅镜碎片突然悬浮起来，镜光扫过林小鹿的锁链纹，在墙上投出监控画面——三个月前的演唱会后台，她手腕的纹路正随着舞台灯光同步闪烁。"所有黑粉账号..."他声音发紧，"都源自同一IP段。"
紫色魂灯突然照出马嘉祺整条脊椎。金属脊柱侧面依次亮起林小鹿的银行账户、体检记录、甚至小学班主任的评语。他单膝跪地，紫瞳里的血丝变成乱码："它在用你的隐私数据...重构契约..."
刘耀文突然扑过来用外套罩住那些投影。少年染血的掌心按在马嘉祺脊椎上，机械女声的计数突然卡在"89%"。林小鹿看见他卫衣兜里露出半截演唱会工作证——是去年她当临时助理时用的那张，证件照被她画了猫胡子。
"我们七个人的命，"张真源的翡翠突然炸成七块，绿光裹住每个人的手腕，"不该你一个人扛。"林小鹿发现翡翠碎片的裂痕和自己锁链纹的分支一模一样。
贺峻霖的雷符灰烬突然组成数据包分析图，他盯着某个闪烁的节点愣住："有人在用我们的周边做媒介...等等，这个数据包签名是——"
宋亚轩残影的嘴唇突然动了。琵琶声倒放成一段语音："天师契约...2.0？"半溶解的少年艰难地比划着应援手势，指尖每动一下就有数据流被弹开。林小鹿突然认出那是她前世改良契约时的手势——用来安抚暴走的式神。
七盏魂灯同时发出玻璃碎裂声。锁链纹的金光突然分成七股，顺着主丝线反灌进通风管道。林小鹿咬破手指在数据流里画符，血珠悬浮成防火墙代码。她看见宋亚轩残影的面部数据开始回流，那些被拆解的五官正一块块拼回去。
"别硬撑！"丁程鑫的狐尾缠住她腰往后拽，林小鹿后背撞上他胸口时听到"咔"的轻响——是上次综艺里他护着她摔下台阶时撞裂的肋骨钢钉。少年呼吸喷在她耳后："要疯一起疯。"
数据流突然扭曲成漩涡。紫色魂灯里浮出个半透明界面，进度条显示"记忆恢复13%"，底下小字标注着契约条款：非主非仆，同生共死。林小鹿的锁链纹突然暴亮，七个式神印记同时在成员们身上浮现。
通风管道深处传来机械臂的断裂声。宋亚轩的残影突然实体化，少年湿淋淋地摔进林小鹿怀里，道士服上还粘着代码液的腥甜味。他抓住她画符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五个音符烙印突然同步跳动："主人...应援棒..."
林小鹿这才发现悬浮的荧光海里，有双苍白的手正在拆解她的等身立牌。每撕下一块，锁链纹就裂开一道缝。贺峻霖突然把雷符灰烬撒向那些手："是数据化的黑粉账号！他们在用撕周边的方式攻击契约！"
马嘉祺脊椎上的隐私数据突然变成攻击日志。林小鹿看到最新条目赫然是：林小鹿滚出娱乐圈#话题创建于她重生当天，转发量正好对应魂灯的数量。
"不是灯在烧记忆。"严浩翔突然把镜框碎片扎进数据漩涡，"是记忆在烧我们！"貔貅吞金术的残光卷着代码液反扑回去，通风管道里传出服务器过载的爆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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