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总裁刘╳疯批画家贺丨极致纠缠丨狗血丨2.2k+
“佛说痛尽会有时,不问归路,就是你我最好的惩罚。”
“叮铃铃——”贺峻霖被迫睁开眼,自己昨晚破天荒的睡得很香,模糊间感觉有人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圈进怀里,贺峻霖脸上也多了些笑。
“我的小祖宗啊,晚上拍卖会别忘了你作为一个名声大噪的画家,再不露面,那群老东西肯定要念叨。”
“嗯。”
夏栀清是贺峻霖的经纪人兼朋友,几年前贺峻霖不过是个刚踏入圈子的新人。是夏栀清主动找上他,同为新人但她却信誓旦旦的担保:“姐一定把你捧火,到时候保准你的画卖500万,不,1000万!”
可是后来贺峻霖深陷偷画丑闻,原本在身边阿谀奉承的人一下都远离了他,只有夏栀清还守在他身边,包括自己和刘耀文那点纠缠,夏栀清都知道。
“怎么那么高兴?因为刘耀文?”夏栀清一猜就知道了。
贺峻霖浅浅笑着,周身的冰雪仿佛都融化了,他小声回答:“是的。”
“霖霖我和你说了很多遍,刘耀文不值得你那么付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傻傻捧着一颗真心,他只要施舍你一点好,你就可以忘了他对你的伤害,值得吗?”
听筒对面的贺峻霖轻轻叹了声,发出很细微的气音。
“清姐,我什么都抓不住,刘耀文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放开他。”
贺峻霖没撒谎,刘耀文是他唯一的牵挂,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我很爱他。”
对面彻底没了声音,很久很久,久到贺峻霖以为电话挂了,夏栀清的声音才传来:“你的事我不干涉,但是霖霖我会陪你,你不爱刘耀文了,就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好吗?”
听着夏栀清暖心的话,贺峻霖回答:“好。”
可心里仍然默默回答:没有人会比刘耀文更好了。
刘耀文吃过早饭,就让司机送他回公司了,贺峻霖坐在沙发上贪恋的看向窗外的刘耀文,周六一过,再次见他,可能只有下周了。
窗外的人似有所感,也抬头看向屋内,吓得贺峻霖连忙低下头,幸好今天家里没人,保姆在厨房,不然自己就丢脸了。
平复心情,再次抬头时,窗外的人早已消失,哪怕这种情景上演了几百遍,可麻木的心还是有些落寞,把画放进包里,贺峻霖就打车去老师家里了。
其实所谓的老师不过是高中集训结识的,贺峻霖能认识许以温还多亏了贺渝洲。
贺渝洲什么都想试一试,并且都坚持不久,想学钢琴,魏雪樱就花了几百万定制一台,哪怕只学了不到一个月就放弃,魏雪樱都不曾责骂,画画则是他坚持最久的事。
贺渝洲有很多是错机会,但自己没有。
所以贺峻霖拼命的抓住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哪怕握在手里还是会患得患失。
曾经夏栀清和他说过:“许以温不是什么好人,你已经很出名了,犯不着让他替你卖画,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扣。”
诸如此类的话,夏栀清说过很多遍,但贺峻霖总是一笑而过,他对于钱没什么感受,本着许以温于他有教育之恩,贺峻霖才不去管。
许以温住在一个老小区,他有个院子打通到大门。
“老师,我来了。”
突然一团黑影从他脚边窜过来,小猫轻嗅贺峻霖的裤脚,随后喵喵叫着贺峻霖对小猫格外喜欢,于是就抱在怀里问:“老师,猫是你养的吗?”
许以温一顿,随后又恢复正常:“这是你妈养的,送过来让我照顾几天。”
“小猫叫什么?”
“州州。”
“……”
州州大概察觉到抱他的人身体突然僵硬,挣扎几下就从贺峻霖的怀中逃走了。
许以温见气氛不对,连忙解释:“大洲的洲去掉偏旁。”
“没事,老师,这是我这个月画的画,还是麻烦您帮我买,价格您自己定。”
许以温满脸惊喜的看着画,扫了一眼才三张,贺峻霖注意到许以温诧异的眼神,解释说:“这个月有点忙,就画了三幅。”
说着,贺峻霖从包中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许以温。
“这是20万,麻烦交给我妈。”
提到自己的母亲,贺峻霖什么表情都没有。
当年杨茵殷仗着自己怀孕来魏雪樱养胎的医院闹,害得魏雪樱早产,最后两人竟在同一天生下孩子,但杨茵殷又偷偷把孩子藏了八年,直到贺峻霖认祖。
杨茵殷只爱她自己,让贺峻霖认祖,不过是自己没钱养了,顺便每个月要点钱。
“好,我会给她的,小贺留下吃饭吗?”
“不了,待的够久了,不用留我。”贺峻霖收拾完东西又挂上平时一副冷淡的表情。
贺峻霖刚出院子就看到熟悉的车,车里的夏栀清看到贺峻霖出来了,连忙招手。
“怎么来接我了?”
夏栀清没好气的说:“防止你老被人坑骗,你一说下午要来这儿,我就急得慌,来接你顺便带你做造型。”
“知道了。”贺峻霖笑着回答。
“别得了便宜卖乖哈,姐不吃你这套。”
礼服是夏栀清两个月前定制的,版型裁剪很合身,贺峻霖本就漂亮,做了一个四六分,眉眼也多了一分硬朗。
“嗯,还是咱家霖霖好看,你要是进娱乐圈保准成顶流。”
贺峻霖对着镜子红了脸,他平时不穿西装,衣服主要还是舒适为主。
他打量了一下镜中穿戴得体的人,眉眼精致,可还是有一抹淡淡的忧愁。
“挺好看的。”
拍卖会是在晚上9点,贺峻霖来也不是为了拍卖什么东西,不过是在圈子里的人面前露个面,他不是没漏过,但那是他陷入丑闻之前的了。
“来来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小贺,怎么样?是不是年轻有为?”夏栀清也换上礼服,带着贺峻霖应酬。
“确实才华横溢,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贺峻霖对于这种社交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加之他本身也不喜欢与人交流,过一会儿便自己去包间了。
“原来那个画家是你家的这位,一直没露脸,别提多神秘了。”陈锦笑着说。
相反,刘耀文却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画的再好有什么用?心思那么恶毒,再多的美誉都掩盖不住。”
陈锦叹了口气,他知道刘耀文固执的很,便不和他争论了,静静看着这一出好戏。
刘耀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他听到风声说要拍卖一幅画,这次他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