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ooc
一切都是私设,平行时空
禁上升蒸煮,转载二改
望喜,但是不喜也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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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刚挂断电话,这边的群通话变响起,是丁程鑫、张真源和宋亚轩惯例来关心进展,顺便想跟黎偌翊说几句话。马嘉祺接起电话,面对兄弟们的询问,他沉默片刻,还是选择说出了实情。
马嘉祺“小翊她……情况不太好。”
他简要说明了黎偌翊为了尝试“帮助”黄爷爷而过度消耗昏迷,以及严浩翔正在赶来的事情。
电话那头瞬间炸开了锅。
宋亚轩“什么?!小翊姐又……”
丁程鑫“严浩翔要过去?我们也去!”
张真源“马哥发地址,我现在买票”
马嘉祺知道阻止不了他们,便将旅馆地址发了过去。
夜色渐深,马嘉祺守在黎偌翊床边,寸步不离。
黄子弘凡来过几次,都被马嘉祺以“需要静养”为由劝了回去。
后半夜,房门被轻轻敲响。
马嘉祺打开门,门外是风尘仆仆的严浩翔,他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丁程鑫、张真源。他们竟然几乎是同时抵达的。
(宋亚轩那个倒霉蛋第二天要工作无法前来)
(宋亚轩:离职现在就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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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甚至没来得及跟哥哥们多说什么,径直走到床边,手指迅速搭上黎偌翊的腕脉。他的眉头立刻紧紧锁起,脸色比窗外夜色还要沉。
严浩翔“比想象的更糟……元气透支得太厉害了。”
他收回手,看向马嘉祺
严浩翔“药喂了吗?”
马嘉祺“喂了,按你说的。”
严浩翔点点头,立刻打开随身带来的针灸包。
严浩翔“我需要马上给她行针,护住心脉,疏导郁结的元气。”
严浩翔“你们……先出去一下,我需要绝对安静。”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和严肃。
兄弟们对视一眼,虽然满心担忧,但还是依言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他们将空间留给了严浩翔,也留给了床上那个为他们所在意的人和事,一次次将自己逼到极限的姑娘。
房间内,灯光下,严浩翔熟练地消毒银针。他的目光掠过黎偌翊苍白安静的面容,最终落在她自然垂放、空无一物的左手手腕上。
他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口袋,紧紧握住了那条柔软的粉色手绳。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她的、微弱的气息,以及一种……与他此刻感受同步的、令人心悸的虚弱波动。
这一次,他一定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她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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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她的脸庞苍白得近乎透明,长睫低垂,脆弱得像一件易碎的瓷器。
严浩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摒除所有杂念,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指尖的银针上。
他手法极稳,下针快而准。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依次刺入黎偌翊头顶的百会、四神聪,手腕处的内关,脚踝附近的三阴交等穴位。
这些穴位有助于安神定志、回阳固脱、疏通经络。他的神情专注至极,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每一次落针,他都凝神感受着指下的脉象变化,小心地引导着那股几乎枯竭的生机缓缓流动。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随着针灸的进行,黎偌翊原本微弱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平稳了一些,紧蹙的眉尖也似乎舒展了些许。
严浩翔稍稍松了口气,但脸色依旧凝重。这只是暂时的稳定,她的根本损耗太严重了。
就在他行针的同时,黎偌翊的意识深处,并非完全的黑暗。
她仿佛漂浮在一片迷雾之中,周身无力,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
这时,陌藜的身影在她身边缓缓凝聚,比起以往的清冷,此刻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与责备。
陌藜“你太乱来了。”
她的声音直接响在黎偌翊的意识里。
黎偌翊的虚影动了动,带着歉意。
黎偌翊(意识)“对不起,陌藜……我又没听你的话。”
陌藜“召唤远距离、且执念已与土地融合的Spirit,岂是那么容易?你失败是必然的。”
陌藜的语气带着后怕。
陌藜“你的血媒之力,本质上是以你的生机为燃料,去‘照亮’并连接那些迷失的灵魂。”
陌藜“距离越远,执念越深固,需要的‘光’就越强,对你的消耗是指数级增长的。”
陌藜“黄明远的执念,经过几十年风雨,早已成了那片山林的一部分。”
陌藜“你想强行将他‘拔除’并召唤过来,就像想徒手撼动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
陌藜“你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黎偌翊的意识沉默了。她感受到那份如山般的沉重阻力,现在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黎偌翊(意识)“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陌藜“办法……或许有,但需要更周全的准备,也需要更强的媒介,或者……借助外力。”
陌藜沉吟道
陌藜“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在的你能尝试的。”
陌藜“当务之急,是让你先恢复过来。”
陌藜“而且,外面那几个……尤其是新来的那个小子,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陌藜“你这次,怕是瞒不住了。”
意识空间的对话结束,黎偌翊陷入了更深沉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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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走廊的灯光昏暗。
马嘉祺、丁程鑫、张真源三人或靠墙站立,或低头踱步,气氛压抑而沉重。黄子弘凡已被他们以“让小翊绝对安静”为由,劝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拉开。严浩翔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额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
三人立刻围了上去。
丁程鑫“浩翔,阿翊怎么样了?”
丁程鑫急声问道,语气充满了担忧。
严浩翔“暂时稳定住了。”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嘶哑
严浩翔“针灸导引了郁结的元气,固本丹也起了效。”
严浩翔“但元气透支太厉害,需要很长时间静养,绝对不能再见耗心神。”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眼前三位兄长,最后定格在马嘉祺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疏离淡漠,而是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质问。
严浩翔“现在到我问了”
严浩翔“你们谁能告诉我”
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
严浩翔“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严浩翔“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些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