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v1/助理妹×小爱豆们/现背
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公演。
这是他们在韩国集训后的首次正式舞台,七个人都是solo表演,没有团体编排,没有互相配合,只有聚光灯下独自绽放的几分钟,久别舞台的少年们兴奋又忙碌。
从接到通知那天起,练习室的灯就没在凌晨十二点前熄灭过。
公演前一周,除了每晚查人乔知愿几乎没怎么和他们碰面。
她在舞台和公司之间来回跑,确认动线、核对流程、翻译台本,偶尔在走廊遇到他们,也只能匆匆递瓶水,说一句“加油”。
宋亚轩和刘耀文越发黏人,每次见到她都像小狗似的贴上来,拽着她的袖子抱怨“姐姐怎么都不来看我们练习”。
她只能揉揉他们的头发,承诺“公演结束请你们吃烤肉”。
而丁程鑫……
最近连晚上查人时都很少见到他,想见他。
每天唯一能聚齐的时间,就是深夜的食堂。
七个人累得东倒西歪,却还是坚持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姐姐!我今天rap超帅可惜你没来看!”刘耀文塞了满嘴的饭,含混不清地炫耀。
宋亚轩立刻举手:“我高音部分被老师夸了!”
“都很厉害呀,一公一定会很顺利的!”
乔知愿笑着回。
“姐姐今天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吗?”张真源突然问。
她愣了一下。
以往都是她安静地听他们说话,很少主动分享自己的事。
但今天……
“嗯。”她放下筷子,小声说,“下午去确认动线的时候,看到一只橘猫蹲在后台偷吃工作餐,被场务追着跑,结果撞翻了音响师的咖啡……”
几个少年眼睛一亮,齐刷刷凑过来:“然后呢?”
“然后它跳上灯光架,把追它的人都绕晕了,自己蹲在高处舔爪子。”她比划了一下,忍不住笑,“特别得意,像小贺偷吃零食时的表情。”
“哇!姐姐学坏了!”贺峻霖捂住胸口,“居然拿我和猫比!”
乔知愿耳根发烫,低头扒饭,却听见丁程鑫带着笑意的声音:“哇,姐姐好会观察,连猫的表情都记得这么清楚。”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描述得很可爱!以后要多和我们分享啊。”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马嘉祺已经夹了一筷子糖醋肉放进她碗里:“奖励会主动分享日常的小朋友。”
“我...”她看着碗里突然多出来的肉,脸颊更红了。
“哇——”刘耀文立刻起哄,“小马哥在姐姐面前才是小朋友呢!你比姐姐小两岁诶!”
马嘉祺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乔知愿泛红的耳尖上:“我不觉得。”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饭桌突然安静了一秒。
丁程鑫的筷子在碗边轻轻一顿,贺峻霖和张真源交换了一个眼神,宋亚轩眨了眨眼睛说了句“那我也不觉得!”,严浩翔默默喝了口水。
乔知愿感觉心跳快得吓人,低头小口吃着马嘉祺夹来的肉,糖醋汁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头那股莫名的悸动。
“姐姐害羞了!”刘耀文突然指着她通红的耳朵喊道。
“才、才没有!”她慌乱地捧起碗挡住脸,却听见少年们此起彼伏的笑声。
在这样温暖的喧闹中,她偷偷抬眼,发现马嘉祺正看着她,而丁程鑫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两道视线,一道带着玩味的笑意,一道温柔似水,却都让她心跳加速。
彩排日。
场馆里灯光刺眼,音响震耳欲聋。
乔知愿抱着矿泉水和湿纸巾,在舞台侧边来回奔走,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姐姐!水!”刘耀文刚结束完个人舞台,是一首很燃的rap,气喘吁吁地冲她挥手。
她小跑过去,拧开瓶盖递给他,又顺手用纸巾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姐姐最好!”刘耀文咧嘴一笑,偏头看她,接过矿泉水,仰头灌水时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她耳根一热,连忙推他:“快、快下台,嘉祺要上了……”
刘耀文却突然往她身上一靠,拖长声音撒娇:“那姐姐扶着我嘛~我累哦~”
话音未落,宋亚轩和贺峻霖已经冲上台,一左一右架住他:“扶什么扶!我们俩扶你够了吧!”
刘耀文被强行拖走,还不忘回头冲她眨眼睛:“姐姐记得看我第二遍彩排!”
乔知愿哭笑不得,跟着他们走到边上,刚松了口气,舞台灯光骤然暗下。
一束追光落下,马嘉祺站在舞台中央。
前奏响起,是《雪落下的声音》。
他的嗓音空灵干净,像一片雪花轻轻落在心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凉意,却又在触碰的瞬间化作温柔的湿润。
乔知愿站在舞台侧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马嘉祺唱完两遍,直接仰躺在舞台中央,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她连忙拿了瓶水走过去,蹲下身递给他。
马嘉祺没接,只是微微偏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唇瓣蹭过她的指尖。
乔知愿手指一颤,差点把水洒出来。马嘉祺却已经站起身,对着伴奏老师淡淡地说:“再来一遍。”
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无心之举。
她愣在原地,指尖残留的温度却像火一样烧进心里。
她慌忙跑到舞台边上,一抬头,正对上丁程鑫的眼神。
丁程鑫站在不远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指尖上,眼神有些深。
但下一秒,他就转过头去,和严浩翔低声交谈起来,侧脸线条在舞台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乔知愿抿了抿唇,心里莫名有些发闷。
好怪啊,他不高兴?
彩排结束已是深夜,八个人疲惫地上了保姆车。
乔知愿坐在后排中间,严浩翔靠在她右肩上睡着了,呼吸均匀温热,发丝蹭得她脖颈发痒。而左边,丁程鑫一反常态地沉默,只是偏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没有像往常一样找话题哄她说话。
她抿了抿唇,心里泛起一丝涩意。
车停到宿舍楼下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
“啊,下雨了!”宋亚轩哀嚎一声,“我没带伞!”
乔知愿轻轻推醒严浩翔,从包里翻出四把折叠伞:“只有这些,大家将就一下……”
她刚想说“你们分一下”,马嘉祺却突然开口:“那你呢?”
她愣住了。
她没考虑自己。
从小到大,她习惯了最后一个被想起,习惯了淋雨跑回家,习惯了在别人分伞时主动说“你们先走”。
“我……直接跑进去就行。”她小声回答。
马嘉祺皱眉,声音低沉却清晰:
“姐姐,你应该说‘我需要你们带着我进去’。”他顿了顿,“四把伞八个人,不管怎么算都能带上你。”
乔知愿怔住。
第一次有人这样教她——教她说“我需要帮助”。
她低头思考这句话的分量,指尖攥紧伞柄。
坐在最边上的丁程鑫突然拿起最后一把伞,推门下车:“姐姐和我一把。”
他站在雨中,向她伸手。
乔知愿乖乖跟过去,刚靠近就被他一把揽住肩膀,带进伞下。
“进来点。”丁程鑫声音有些冷,手臂却将她护得很紧,“你太靠外了,会被淋到。”
雨声哗啦,伞下的空间却仿佛被隔绝成另一个世界。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了几滴伞沿落下的雨水。
丁程鑫低头看她,突然笑了:“姐姐好可爱。”
“什么?”她茫然抬头。
“还是一个喜欢玩雨水的小朋友啊。”他声音终于软了下来,目光温柔得不像话,“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更像妹妹。”
乔知愿心跳漏了一拍,心虚地低下头。
她没敢问,他刚才为什么沉默。
就像她没敢承认,自己一直在偷偷看他。
公演当天。
后台一片兵荒马乱。
乔知愿抱着七件羽绒服,在化妆间和舞台侧边来回跑,七个小孩也各自忙碌着。
“姐姐!我的耳返好像有问题!”宋亚轩拽住她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连忙放下衣服,踮起脚帮他调整耳返线。宋亚轩乖乖低头,呼吸拂过她耳畔:“姐姐好香。”
她手一抖,耳返线缠得更乱了。
好不容易解开,她继续拿起衣服要去衣帽间,推开门,马嘉祺靠在墙边,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脸,突然开口:“丁哥呢?”
“去洗手间了……”她小声回答。
马嘉祺“嗯”了一声,突然走近,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头发乱了。”
她僵在原地,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丁程鑫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目光在马嘉祺和乔知愿之间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她脸上。
“姐姐。”他走过来,直接牵住她的手,“要开场了,你该去台下盯场了。”
他的手心很暖,握得很紧。
乔知愿乖乖被牵着跟在他身后,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这场公演,似乎不仅仅是舞台上的较量。
张真源是第一个上台的。
他站在后台入口,深呼吸了好几次,手指攥紧又松开,乔知愿注意到他的紧张,小声问:“还好吗?”
张真源转头看她,突然笑了:“抱抱。”
她一愣,茫然看他。
“亚轩说,姐姐的怀抱很有力量。”他声音温柔,带着一点恳求,“抱抱我吧,给我点力量。”
不等她回答,张真源已经轻轻抱住了她。
乔知愿怔了怔,慢慢回抱住他。他的心跳声透过衣料传来,快而有力。原来……自己也可以被别人需要。
“我也要抱!”刘耀文突然从旁边蹦出来。
“我也要!”宋亚轩立刻跟上。
严浩翔和贺峻霖对视一眼,也走了过来。
乔知愿被他们围在中间,一个接一个地拥抱。少年们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和蓬勃的朝气。
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他们每个人的舞台上台前,都会习惯性地轮流和她拥抱。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nd.
快哉快哉和大家说一下,知愿这个小孩,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她觉得她矫情。
不要以对正常人的标准要求她,她不是正常人。
孩子妈妈在这里请求大家对知愿多一点点包容。
对待她,我们需要用更包容的视角去理解,她那些看似“矫情”的逃避和拒绝,其实是一个在长期情感打压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最本能的自我保护。就像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植物,突然暴露在阳光下反而会蜷缩叶片一样,她对温暖和善意的迟疑退缩,恰恰是创伤留下的印记。
这个小孩的心理状态不能用“正常”的标准来衡量。在长期被否定、被忽视的环境中成长,她早已内化了“我不值得被爱”的认知。那些下意识的拒绝、过低的配得感,都是她用来保护自己不再受伤的铠甲。
但值得欣慰的是,她正在慢慢改变。就像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需要有人牵着手引路一样,她也在学习如何重新信任、如何接受善意。
这个过程注定不会一蹴而就。毕竟,对受过伤的心灵来说,握住幸福往往比承受痛苦更需要勇气。
给她点时间吧,她会长大的,她正在学习被爱了。
她正在用自己的节奏,一点一点地走出阴影。
那些看似微小的进步,一个没有立即推开的拥抱,一次主动的分享,一个不再闪躲的眼神,都是她成长的印记。
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也希望每一位小女孩始终坚信:原来阳光可以如此温暖,原来自己值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说多了快哉快哉,不知不觉就为她说了这么多话,本来当时写这个只是因为压力太大想搞点乱七八糟的随便写的,没有大纲没有打磨,一个字一个字敲下来,反复修改,写完就直接发。
说来惭愧,最初创造知愿时,我只是把她当作宣泄压力的工具,一个随意拼凑的文字符号,她不像小好,有清晰的家庭背景,有小名,有生日,那时的我,从未真正把她视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
但你们的爱,像春风化雨般改变了一切。你们亲切地唤她“小愿”,说她是我“二胎”,把我和她连在一起,为她的遭遇揪心、为她的成长欣喜,让我意识到这个角色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灵魂。
是你们用真挚的共情,赋予了她超越文字的生命力。
以后我会更爱她的。快哉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