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夜风裹着栀子花香,徐艺馨提着裙摆穿过回廊。她本想去书房取落下的绣样,却见窗棂内烛火摇曳,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哥?"她刚要叩门,忽听得一声压抑的闷哼。
透过雕花缝隙,她看见燕洵将徐州抵在紫檀书案上,案上公文散落一地。兄长素来齐整的官服大敞,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此刻却被燕洵的手揉得凌乱不堪。
"阿洵...公文..."徐州的声音断断续续,全然不似平日沉稳。
"让宇文玥批去。"燕洵咬着他耳垂低笑,指尖挑开衣带,"徐大人今日在朝堂上,不是挺能说会道?"
徐艺馨瞪圆了眼睛。她从未见过兄长这般模样——眼尾泛红,唇瓣水光潋滟,束发的玉冠早不知滚落何处。燕洵的手探入他散开的衣襟时,徐州突然仰头,喉结在烛光下划出脆弱的弧线。
"轻些..."他喘息着抓住燕洵的狼首腰带,"明日还要...唔..."
话未说完便被封缄在唇齿间。徐艺馨看着燕洵将兄长压倒在公文堆上,看着那柄御赐的狼毫笔被撞落在地,看着兄长修长的手指插入燕洵发间,非但不推拒,反而将人搂得更紧。
"砰——"
她失手碰倒了廊下的花盆。屋内动静骤停,下一刻燕洵的匕首已破窗而出,擦着她鬓角钉入廊柱!
"阿馨?"徐州衣衫不整地冲出来,领口还留着可疑的红痕。
徐艺馨涨红了脸,指着他锁骨上的咬印:"你...你们..."
"怎么,"燕洵慢条斯理地跟出来,指尖还勾着兄长的衣带,"徐小姐也想学?"
"燕洵!"徐州手忙脚乱地拢衣襟,耳尖红得滴血。
夜风卷着花瓣拂过三人之间。徐艺馨突然想起赵西风昨日那个未遂的偷吻,鬼使神差地问:"哥...疼吗?"
"徐艺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