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软软看着陶陶沾满米粒的手，正想帮他擦干净，陶陶突然仰起头对她说道：“妈妈，我想养兔子！就像昨天在后山看到的那样。”黑瞎子往锅里下青菜的动作顿了顿：“后山的野兔可不好养，脾气野得很！”
“我在书上看过，有家养的兔子！”陶陶跑到屋里翻出儿童绘本，指着上面毛茸茸的白兔图片，“它们会吃胡萝卜和菜叶，我可以喂它们！”张起灵擦着手走进厨房，接过绘本看了眼：“养兔子需要搭兔笼，还要准备干草。”吴邪从院子里进来，说道：“后山南面有片草地，能割些干草。兔笼我来做，不过得去镇上买铁丝网。”陶陶眼睛一亮，扯着张起灵的衣角：“爸爸，我们今天就去镇上好不好？”张起灵想了想：“可以，但要先把早上的训练完成。”
张陶陶迅速吃完早饭，主动把碗放进水盆。张起灵带他来到后院，今天的木桩上绑了细绳：“试着踩着绳子走过去。”陶陶扶着墙慢慢抬脚，绳子晃动得厉害。黑瞎子在旁边提醒：“用脚趾抓紧，别低头看。”试了几次后，陶陶终于能独立走过了半根木桩。
训练结束后，张起灵和吴邪准备去镇上。陶陶连忙跑去背上小布包：“我也要去！我要选兔子！”张软软给双胞胎冲好奶粉，抬头说：“我在家看着孩子，你们路上小心些。”黑瞎子从屋里翻出地图：“我画了路线，经过集市后再往西走，有个养殖户。”
越野车颠簸着驶进镇里时，正午的阳光把车顶晒得发烫。陶陶解开安全带跳下了车，伸手去够后座的竹筐。张起灵锁好车门，吴邪已经从后备厢搬出捆好的铁丝网和钉子。集市入口车水马龙，陶陶抓着张起灵的衣角往巷子里钻，麦芽糖的甜香混着牲畜气息扑面而来。拐过第三个路口，养兔场的木牌出现在眼前，陶陶立刻扒着铁围栏张望，几十只灰白花兔正在食槽边啃着草。
“要两只白色的！”陶陶指着角落的幼兔。养殖户是个中年男人，他戴上手套抓出两只：“这窝刚满月，好养活。”张起灵检查兔子的眼睛和爪子，确认健康后就付了钱。吴邪把兔子放进准备好的竹筐，用布盖好：“别闷着它们，留条缝透透气。”然后几人就准备回去了。
到家时，张软软正在喂着双胞胎。陶陶高兴地跑过去：“妈妈看！我们买了兔子，还有吃的！”黑瞎子接过竹筐：“先别着急放出来，得等兔笼做好。”吴邪立刻动手，用木板和铁丝网搭起了笼子。张起灵帮忙固定钉子，陶陶在旁边递工具。兔笼搭好后，张陶陶连忙把干草铺了进去，小心翼翼放进两只兔子。兔子缩在角落不敢动，他又放上了一些菜叶：“别怕，这是新家。”张软软蹲下来说道：“兔子晚上才会活跃，我们先让它们适应。”
晚饭时，陶陶吃得心不在焉。黑瞎子夹了块豆腐放进他碗里：“放心，兔子跑不了。”饭后，陶陶打着哈欠还守在兔笼旁，直到张起灵抱他回屋：“明天再看，它们需要休息。”半夜，张陶陶被兔子的动静吵醒。他轻手轻脚走到窗边，月光下，两只兔子正在啃食着菜叶。张软软也披着衣服过来，把毯子披在他身上。陶陶靠在张软软怀里说道：“妈妈，它们好可爱，我要给它们起名字。”
“叫小白和雪球怎么样？”张软软轻声说。陶陶点头：“明天我要教它们转圈，就像黑爸爸教我射箭那样！”张软软摸了摸他的头，院子里，兔子咀嚼的声音和虫鸣混在一起，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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