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黑瞎子说起了早年在东南亚用厨艺换情报的经历。“有次给当地军阀做饭,”他往碗里添了勺香锅汤汁,“为了套出古墓位置,连续三天变着花样做菜。”张软软听得入神,吴邪则专注啃着猪蹄,时不时点头。张起灵默默给每人添饭,把最后一块红烧肉夹进张软软的碗里。
饭后,张起灵收拾碗筷,黑瞎子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任务。水流声中,他哼起不成调的小曲,被张软软吐槽像跑调的唢呐。吴邪擦着桌子,突然发现象棋棋盘还摆在茶几上,“来复盘上午那局?”话音未落,黑瞎子已经甩着手上的水珠冲过来。
张起灵洗完碗,在阳台支起了吊床小憩。客厅里,吴邪和黑瞎子的棋盘杀得难解难分,张软软抱着电脑坐在一旁观战,时不时用鼠标在电子棋盘上模拟下一步。当黑瞎子又一次输掉棋局,远处传来整点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继续看电影?”吴邪揉着发酸的手腕。黑瞎子却翻出扑克牌:“打牌,输的人明天买菜!”张起灵从吊床翻身坐起,默默加入战局。第一局,黑瞎子抓着一手烂牌哀嚎。第二局,吴邪和张起灵配合默契,再次让黑瞎子落败。输到第三局时,黑瞎子突然耍赖,开口说道:“不算不算,刚才牌没洗匀!”张起灵重新洗牌,特意多切了几次牌。这次黑瞎子得意地甩出牌,却被张软软反杀。他瘫在沙发上哀叹:“明天高低得买两斤辣椒,辣死你们!”
夜深后,张起灵检查门窗,黑瞎子霸占了浴室半小时,出来时顶着湿漉漉的头发,非要拉着张软软给他吹头发。张软软白了黑瞎子一眼,却还是从柜子里翻出了吹风机。黑瞎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张软软站在他身后,调至中档温度开始帮他吹头发。吹风机的嗡鸣声中,黑瞎子还不忘贫嘴:“温度再高点,顺便给我做个造型。”
吹风机的热风让黑瞎子渐渐安静了下来,张软软熟练地变换着角度,把发根吹干。“行了吧,自己搞定。”她把吹风机往黑瞎子手里一塞,转身去倒了杯水。黑瞎子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又凑到张起灵面前晃:“哑巴张,我这发型怎么样?”张起灵瞥了一眼,吐出两个字:“凌乱。”惹得吴邪和张软软笑出了声。
黑瞎子打了个哈欠,突然弯腰将张软软拦腰抱起。“该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张软软挣扎了一下,无奈黑瞎子力气太大。她红着脸拍了拍黑瞎子的肩膀:“放我下来,我自己走!”黑瞎子充耳不闻,径直往房间走去。吴邪头也不抬地叮嘱道:“早点睡。”张起灵默默将备用通讯器塞进黑瞎子背包里,看着两人进房后,继续整理桌上的地图资料。
第二天清晨,张起灵准时起床,在天台简单活动后开始准备早餐。白粥在锅里咕嘟作响时,黑瞎子揉着眼睛出来,看到桌上的咸菜丝,哀嚎一声:“怎么没有辣椒?”张起灵指了指橱柜:“自己加。”吴邪和张软软随后下楼,四人快速吃完早餐。
四人围坐在餐桌旁快速吃着早餐,张软软咽下最后一口白粥,掏出手机拨通了解雨臣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她将手机开了免提:“小花,三个孩子最近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解雨臣的声音清晰传来:“一切都好。每天按时喝奶,昨天还包了饺子,陶陶很爱吃。”张起灵盛粥的动作顿了顿,目光看向手机。
“没有调皮捣蛋?”张软软追问。解雨臣轻笑一声,“就是陶陶力气见长,前两天在客厅,都能被沙发移了个位置。”黑瞎子噗嗤笑出声:“不愧是张家人的血脉,天生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