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软软接起电话,按下了免提键。解雨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吴邪,瞎子,小哥,软软,有个好消息。”黑瞎子挑眉:“是孩子们学会新技能了?”解雨臣轻笑一声:“比这还好。九门刚做出了裁决,霍、李、解三家旁支因违规操作,被剥夺长沙区域的经营权十年,主脉将介入监管。”
吴邪靠在沙发上,松了口气:“总算是尘埃落定。”黑瞎子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这下能腾出手处理其他事了。”张起灵将地图收好,张软软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是张陶陶略带急切的声音:“爸爸!妈妈!”张陶陶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来,“我好想你们,我每天都乖乖吃饭、好好练字,还学会了叠被子!”
张起灵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陶陶乖,听小花叔叔的话。”吴邪凑近电话:“等这边事情彻底稳定,就去接你。最近有没有调皮?”“没有!”陶陶大声说道,“我还帮着照顾两个弟弟了!”黑瞎子凑过去说道:“陶陶,等见面黑爸爸带你野外抓鱼。”张软软在一旁叮嘱道:“天气转凉,记得加衣服。”陶陶认真地回应着:“知道啦!小花叔叔每天都会提醒。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
张起灵看了张软软一眼,说道:“快了。照顾好自己,过几天再给你打电话。”挂断电话后,房间安静片刻。吴邪打破沉默:“加快进度,把长沙盘口彻底稳住,接孩子们过来。”
半个月后,解决完财务审查的问题,四人又将精力转向商铺管理。他们重新评估了物流园周边商铺的租金,与商户逐个谈判续租事宜。对于经营不善的商铺,吴邪提出减免租金的方案,换取更长的租期。
结束商铺租金谈判的傍晚,黑瞎子拎着两袋食材推开房子的大门:“今天吃烤鱼,我买了活鲈鱼。”张起灵正在擦拭黑金古刀,闻言起身帮忙处理鱼货,吴邪从书房出来摆碗筷,张软软合上账本也来搭手洗菜。厨房蒸腾的热气里,黑瞎子将腌好的鱼放进烤箱,同时起锅烧油准备调料。“帮我拿瓶啤酒。”他冲冰箱旁的吴邪喊。张起灵把切好的配菜码在烤盘上,张软软调好蘸料,顺手把张起灵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叠好。
饭桌上,黑瞎子说起以往的经历,“有一次我在野外烤鱼用的是罗非鱼,”他往碗里夹菜,“结果碰上暴雨,火差点没生起来。”张陶陶的电话适时打了过来,免提里传来孩子兴奋的声音:“爸爸!我今天学会写自己名字了!”张起灵放下筷子,专注听着电话那头的讲述。吴邪笑着补充:“好好写,写完让小花叔叔检查!”
深夜,吴邪关掉客厅最后一盏灯时,看见张软软房间门缝还透着光,想提醒张软软早点休息,但又想起万一小哥或是黑瞎子在不方便,也就没有去提醒。
清晨,张起灵准时在顶楼晨练,沙袋撞击声规律响起。六点半,黑瞎子揉着乱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鸡蛋、面粉和青菜。他熟练地淘米煮粥,面团发酵的间隙,将平底锅烧热倒油,磕入鸡蛋煎至两面金黄。
蒸笼冒出白雾时,香气顺着楼梯飘进了房间。吴邪翻了个身坐起,听见楼下传来碗碟碰撞声,立刻起来洗漱。张软软揉着眼睛推开房门,和刚晨练完下楼的张起灵打了照面。四人陆续在餐桌前坐下,张起灵给每人盛粥,黑瞎子把煎蛋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