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安和齐小宁醒了，张软软抱起来喂奶。黑瞎子在旁边看着，伸手想去碰，被张软软打开：“洗手了吗？”黑瞎子道：“刚洗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齐小宁的脸，孩子没反应，只顾着喝奶。
解雨臣去了书房，院子里只剩他们几个。陶陶缠着黑瞎子教他钓鱼，黑瞎子拿起一根小树枝当鱼竿，蹲在地上教他甩线。张软软抱着孩子，坐在旁边看，嘴角带着笑。
夕阳西下时，吴邪和张起灵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些水果。“钓了多少？”吴邪问。黑瞎子道：“够吃两顿的。”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晚上烤几条？”张软软道：“孩子们吃不了烤的，还是炖汤吧。”黑瞎子道：“都听你的。”
晚饭很丰盛，有鱼汤，还有烤鱼。黑瞎子给张软软夹了块烤得焦的鱼皮：“你爱吃这个。”张软软接过来，放在碗里。陶陶埋头喝汤，解雨臣时不时给他擦擦嘴角。
饭后，黑瞎子主动去洗碗，张软软在旁边帮忙递盘子。“明天还去钓鱼吗？”她问。黑瞎子道：“不去了，陪你们去公园。”张软软道：“说好陪陶陶踢足球的。”黑瞎子道：“忘不了。”
洗完碗，两人坐在客厅看孩子们玩。陶陶推着婴儿车到处跑，齐小安和齐小宁在车里咯咯笑。黑瞎子搂住张软软的肩膀，张软软靠在他身上，没说话，只是看着孩子们的身影。
夜深了，孩子们都睡熟了。黑瞎子和张软软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明天穿什么？”张软软问。黑瞎子道：“随便，舒服就行。”他搂紧了她，“累了吧？”张软软道：“还好。”
黑暗中，黑瞎子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睡吧。”他说。张软软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就睡着了。黑瞎子睁着眼，听着她的呼吸声，嘴角弯了弯，也闭上了眼睛。
早上，张软软抱着齐小安下楼时，张起灵已经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杯牛奶，他没喝，只是看着窗外。
“早。”张软软道。张起灵回头，点头。齐小安在她怀里挥着手，想去抓张起灵面前的杯子。张起灵把牛奶往旁边挪了挪，伸手碰了碰齐小安的脸。
孩子咯咯笑起来，张软软把他放在婴儿椅上：“别抓东西。”她转身去厨房，拿了个小勺子，舀了点温水喂齐小安。
张起灵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吴邪从楼上下来，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小哥，今天天气不错。”张起灵转头看他，依旧没出声。
陶陶跑下来，直奔张起灵：“爸爸，今天能陪我玩吗？”张起灵点头。陶陶欢呼一声，跑去拿玩具车。
张软软抱着齐小宁下来，放在齐小安旁边。她给两个孩子喂米糊，张起灵忽然递过来一张纸巾。张软软接过，擦了擦齐小宁的嘴角：“谢谢。”
黑瞎子打着哈欠下来，凑到张软软身边：“我看看，今天吃什么？”张软软往旁边让了让：“有粥，还有鸡蛋。”黑瞎子拿起一个鸡蛋，在桌上敲了敲。
解雨臣下楼时，大家都已经坐下。他坐在陶陶旁边，看着孩子用勺子舀粥，洒了一桌子。张软软递过湿巾：“我来吧。”解雨臣摇头，自己拿过勺子喂陶陶。
张起灵喝完牛奶，起身去院子里。张软软看着他的背影，对黑瞎子道：“他好像有心事。”黑瞎子咬着鸡蛋说道：“他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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