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是馒头配咸菜,还有早上剩下的粥。林九被绑在仓库后面的柴房,黑瞎子去给他送了些吃的。回来时说:“那家伙挺能扛,问什么都不说。”吴邪:“不用问了,下午带他一起去蓝点。”
解雨臣说道:“绑着不方便,解开吧。”黑瞎子挑眉:“不怕他跑了?”张起灵说道:“跑不了。”吴邪点头,让黑瞎子去松绑。林九被带过来时,脸色不好,眼神却很警惕。
“下午跟我们走一趟。”吴邪说。林九:“去哪里?”解雨臣拿出地图:“这个蓝点。”林九看了看,脸色微变:“那里不能去。”吴邪:“为什么?”林九不说话了。
张软软收拾完碗筷,抱齐小宁进屋。陶陶跟进去,趴在床边看齐小安睡觉。张起灵把黑色盒子放进背包,对吴邪说:“可以走了。”吴邪点头,率先出门。
林九被解雨臣推着,跟在后面。黑瞎子开车,吴邪坐在副驾,拿着地图比对路线。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路越来越窄,最后变成土路。黑瞎子停下车:“只能步行了。”
他们下车,张起灵在前面带路,林九被夹在中间。山路崎岖,陶陶没来,留在家里让张软软照看。吴邪走得急,额头上出了汗。解雨臣递给他一瓶水:“歇会儿。”
他们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林九也想坐,被黑瞎子瞪了一眼,只好站着。“那个村子怎么了?”吴邪问。林九支支吾吾地说道:“闹鬼。”黑瞎子笑:“我就是鬼见愁,不怕。”
张起灵突然站起来,往前面走。吴邪等人跟上,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一片废墟。断壁残垣,长满杂草,像是废弃了很久。“这就是蓝点?”吴邪问。林九点头:“以前叫陈家坳。”
他们走进村子,脚下都是碎石和杂草。房屋大多塌了,只剩下几堵墙还立着。吴邪在一间相对完整的屋里发现一张桌子,上面有个陶罐,里面是空的。
解雨臣在另一间屋找到些骨头,不知是人是兽。“看来真的很久没人来了。”他说。黑瞎子踢了踢墙角的一个木桶,里面滚出几个铜钱,锈迹斑斑。
张起灵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站着,看着地面。吴邪走过去,见他脚下有块石板,和周围的泥土颜色不一样。“下面有东西。”张起灵说道。黑瞎子和解雨臣过来,合力掀开石板,露出一个洞口。
洞口不大,仅容一人通过。吴邪拿出手电筒,照了照,里面黑漆漆的。“下去看看。”他说。解雨臣开口说道:“我先下。”他抓住旁边的藤蔓,慢慢往下爬。
吴邪跟着下去,张起灵第三个,黑瞎子押着林九最后。下面是条通道,很窄,只能侧着身走。空气里有霉味,手电筒的光在前方晃动。
走了大概几十米,通道变宽,出现一个石室。里面有几个木箱,都开着,里面是空的。吴邪在角落里发现一个账本,纸页泛黄,上面记着些交易记录,日期是十年前的。
林九看到账本,脸色发白。吴邪:“这是什么?”林九:“是……是走私的账。”解雨臣疑惑:“跟谁交易?”林九:“不知道,我只是帮忙运过货。”
张起灵在石室尽头发现一道门,锁着。他拿出工具,打开了锁。里面是间小密室,放着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有封信,吴邪拿起,是三叔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