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解雨臣点头，“张家以前经常搞这些。”
“那我们得弄清楚，是什么仪式。”吴邪说。
“难。”黑瞎子摇头，“张家的仪式，比他们的密符还难搞懂。”
下午，张软软在收拾屋子，张陶陶在院子里训练。吴邪看着他们，想起昨晚的梦，心里有点发沉。“如果真要去西北，得做些准备。”吴邪说道。
解雨臣点头：“我让手下备点装备。防沙、防晒、还有常用的工具。”
“武器呢？”黑瞎子问，“那边可不太平。”
“适量带一些，别太惹眼。”解雨臣说，“我们是去查线索，不是去打架。”
“说得轻巧。”黑瞎子笑，“到时候真遇上事，手里没家伙可不行。”
“会准备的。”解雨臣说。
吴邪拿出手机，翻出之前伙计发的关于西北据点的信息，再对比那张残缺的地图，试图找出关联，但没什么头绪。
“这地图上的路线，像是一条迁徙的路径。”吴邪指着上面断断续续的线，“从东到西，一直延伸到西北。”
“那这个据点，会不会是终点？”吴邪问。
“有可能。”解雨臣说道，“但也可能是中途的一个中转站。”
黑瞎子拿起地图：“管它是什么，找到地方就知道了。”
傍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解雨臣的手下又带来消息，说在一个旧档案里，查到了一句关于西北据点的话：“风沙聚，龙抬头，万尸眠，神归位。”
“这是什么意思？”吴邪皱眉，怎么听起来神神叨叨的。
“听起来像句谶语。”解雨臣说，“风沙聚，可能指的是地点多风沙。龙抬头，可能和地形有关。”
“万尸眠，神归位。”黑瞎子摸了摸下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说明那个据点里可能有很多尸体，还有所谓的神。”吴邪分析着。
“张家的神，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黑瞎子说道。就哑巴张那副被张家连累的模样，时不时被天授，这神哪里会是什么好的？
解雨臣把那句话记下来：“先存着，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晚饭的时候，气氛有点沉闷。谁都知道，这句话意味着那个据点可能比想象中更危险。
“要不，别查了？”张软软突然开口，“听着就吓人。”
吴邪笑了笑：“没事，我们有经验。”
张陶陶抬头：“吴叔叔，你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可能是。”吴邪点头。
“会带陶陶去吗？”张陶陶问。
“不会。”解雨臣说，“你在家跟你妈妈待着，等我们回来。”
张陶陶有点失落：“哦。”他还想着跟着他们去好玩的地方呢！
吃完饭，吴邪去地窖门口又看了看，锁还是好好的。但他总觉得，那个被张海客带走的男人，好像还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
“别疑神疑鬼的。”黑瞎子走过来，“人都走了，还惦记着。”
“不是惦记，是觉得不对劲。”吴邪说，“张海客太痛快了，痛快得有点假。”
“你怀疑他有别的目的？”黑瞎子问道。
“嗯。”吴邪点头，“他带那个人走，可能不只是为了按规矩处置。”
“那还能为了什么？”黑瞎子问。
“不知道。”吴邪摇头，“但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解雨臣走过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只要找到那个据点，说不定就能弄明白。”
“也是。”吴邪说。
夜里，三人坐在院子里，没开灯，借着月光看那张地图。
“你说，另一部分地图会在哪？”吴邪问道。
“不好说。”解雨臣摇头，“可能在博物馆，可能在私人手里，也可能已经没了。”
“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只能靠这个金属块和这句话了。”黑瞎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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