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软软的脸刷地红了，头也不回地跑了。后山的亭子有些年头了，木头柱子上的红漆斑斑驳驳。解雨臣已经等在那里，看见她来，眼睛一亮。
“你来了。”他迎上来，手里拿着一小束野花，“路上采的。”
张软软接过花，“等很久了？”她小声问道。
“不久。”解雨臣引她到亭子里坐下，“饿了吗？我带了些点心。”
他从食盒里取出几样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壶热茶。张软软看着他把茶倒进杯子里，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表演茶道。
“你经常这样约女孩子吗？”话一出口张软软就后悔了，这问题太冒失了。
解雨臣却笑了：“第一次。”他顿了顿，“也是最后一次。”
张软软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解雨臣不知道该怎么回。
“软软。”解雨臣突然正色道，“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块石头，扑通一声砸进了张软软的心里。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和吴邪……”解雨臣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张软软有些紧张地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解雨臣看着她说道。
“为什么喜欢我？”张软软抬起头，“你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
解雨臣想了想：“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张软软点头，她第一次见解雨臣是在黑瞎子那里。
解雨臣笑了，“你当时照顾几个孩子的样子，真的很温柔。那时候我就想，也许黑瞎子和你在一起也不错。”解雨臣的目光温柔，继续说道：“后来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解雨臣给她添了杯茶，“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有选择的权利。”
选择？张软软苦笑。她有吗？系统、任务、血脉……这些枷锁一直牢牢捆着她，哪来的选择？
解雨臣已经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张软软的心乱成一团，解雨臣的表白、系统的警告……所有事情搅在一起，让她喘不过气。
到家时，吴邪正抱着双胞胎在院子里转圈。看见张软软从解雨臣车上下来，他的眼神暗了暗，说道：“你们回来了！”
半夜，张软软出来倒水，发现解雨臣还站在门口。“你还没睡？”她轻声问道。
解雨臣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喝这个吧。”
张软软接过杯子，解雨臣突然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
这个吻让张软软整个人僵住了，等她回过神，解雨臣已经回了房间。
“混蛋……”吴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
张软软慌了：“吴邪，我……”
“我去睡了。”吴邪转身就走，背影透着委屈。
张软软心里五味杂陈，系统突然出声：【检测到优质血脉载体情感波动，建议加深接触】
“闭嘴！”张软软在心里怒吼，“这都是你搞的鬼！”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宿主情绪异常，启动安抚程序】
一股暖流涌入脑海，张软软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但那种被操控的感觉却更强烈了，她的感情，她的选择，到底有多少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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