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软软刚扶着腰在院子里走了半圈，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异样的抽动。她猛地停住脚步，手指下意识掐紧了石榴树的树干。
“怎么了？”张起灵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他刚才明明在十米外劈柴，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没事……”张软软话还没说完，肚子里突然传来明显的顶撞感，像是有人从里面轻轻推了她一把。她倒吸一口冷气，这太不对劲了！按日子算才怀孕一个多月，怎么会有胎动？就是这胎奇异，可是也不应该感应这么强烈吧？
张起灵的手已经按在她肚子上，常年练武的掌心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紧绷。“这里？”他声音发紧。
“你也感觉到了？”张软软抓住他的手腕，心跳得厉害。这不是她的错觉，张起灵也察觉到了异常。
树下的吴邪扔下正在修理的玩具车，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话一出口就被黑瞎子拍了下后脑勺。
“生个屁！才一个多月！”黑瞎子嘴上骂着，眼睛却紧盯着张软软的肚子，“软软，具体什么感觉？”
张软软刚要开口，肚子里又是一阵翻腾，这次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张起灵立刻环住她的腰，脸色难看得吓人。
“卧槽！”吴邪突然指着她的肚子大叫，“我看见了！衣服动了！”
黑瞎子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转头压低声音问张软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这几日……”张软软声音发颤，“这不正常对吧？”
张起灵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去医院。”
“等等！”黑瞎子拦住他，“先别慌，你记不记得你们张家祖上那个记载？关于灵胎的？”
张起灵脚步一顿，眼神锐利地看向黑瞎子。吴邪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什么灵胎？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黑瞎子没理他，继续对张起灵说：“特征都对得上，受孕困难、早期显怀、未足月就有胎动……”
张软软感觉到张起灵的手臂肌肉绷紧：“会怎么样？”
“记载说……”黑瞎子罕见地犹豫了一下，“母子相克，必损其一。”
院子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张软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察觉到异常，安静得不像话。
“放我下来。”她轻声说。张起灵没动，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大了些：“放我下来！”
脚刚沾地，她就揪住黑瞎子的衣领：“说清楚，什么叫必损其一？”
黑瞎子难得正经：“古籍记载，这种胎儿天生带着特殊能力，会本能地吸收母体精气成长。等不到足月就会……”
“够了。”张起灵突然打断，把张软软拉回怀里，“古籍未必准。”
吴邪急得在原地转圈：“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吧？”
张起灵的手轻轻按在张软软肚子上，声音低沉：“我会想办法。”
张软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她想起这段时间张起灵总是半夜起来查看她的情况，那些偷偷放在她枕头下的符纸，还有他越来越深的黑眼圈。
张起灵没否认，只是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别怕。”
黑瞎子突然拍了下大腿：“我想起来了！花儿爷上个月收的那批古籍里，好像有提到破解之法！”
吴邪立刻掏出手机：“我这就叫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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