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张软软点头，“就是这葡萄，得等明年才能吃了。”
“不急。”黑瞎子从屋里搬出个躺椅，“先躺这儿晒太阳，舒服。”
张起灵把孩子抱进婴儿房，里面果然焕然一新。他小心翼翼地把吴解忧放进小床，又在旁边守了会儿，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张软软坐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看着院子里忙碌的几个人，觉得岁月静好。吴邪和黑瞎子在搬婴儿车，不知怎么又吵了起来，解雨臣在旁边无奈地劝架，三个孩子围着婴儿车转来转去，叽叽喳喳像三只小麻雀。
月子里的日子过得飞快，吴邪成了标准的女儿奴。换尿布、喂奶、拍嗝，样样学得飞快，比张软软还熟练。有时候张软软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一转头就看到他蹲在婴儿床边，借着月光看孩子，眼神软得一塌糊涂。
“看什么呢？”她轻声问。
“她在笑。”吴邪回头，脸上带着点傻气，“刚才做梦了，嘴角翘起来了。”
张软软凑过去看，小丫头确实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小拳头还握着。“估计是梦见好吃的了。”她笑着说，“快进来睡吧，别着凉了。”
吴邪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床，躺下前还不忘再看一眼婴儿床。
解雨臣带来的玩具能堆满半个屋子，从会跑的小汽车到会说话的机器人，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给吴解忧。
出了月子那天，解雨臣提议办个满月酒。院子里摆了三桌酒席，都是自己人，没请外人。吴邪特意买了个巨大的蛋糕，上面插着满月快乐的牌子，还定做了个奥特曼形状的奶油装饰，说是给干女儿镇场子。
黑瞎子抱着吴解忧，举得高高的：“看看，这就是你爸爸们给你办的排场，以后在道上混，报我们名字，没人敢欺负你！”
“别教坏孩子！”张软软笑着拍了他一下，“她才刚满月，混什么道上。”
“从小培养嘛。”黑瞎子把孩子递给张起灵，又端起酒杯，“来，为了咱们的小公主，干杯！”
“干杯！”大家都举起酒杯，连三个小家伙都举着果汁杯，跟着嚷嚷。
张起灵抱着孩子，和张软软碰了碰杯，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日子一天天过，吴解忧长得飞快，从皱巴巴的小老头变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尤其爱笑，谁逗都咯咯地笑，一笑眼睛就弯成月牙，跟吴邪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还特别能吃，每次喂奶都能吃半个小时，小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张起灵总担心她撑着，每次都想把奶瓶拿走，结果被小丫头死死抓住，还会委屈地瘪瘪嘴。
“随吴邪，是个吃货。”张软软笑着说。
“随你。”吴邪不乐意了，“你怀孕的时候一顿能吃三碗饭。”
“那还不是为了给你女儿补营养？”张软软瞪了他一眼。
吴解忧半岁的时候，已经会坐了，还会咿咿呀呀地叫爸爸、妈妈。虽然说得不清楚，但每次张起灵一进门，她就伸着胳膊要抱抱，嘴里爸爸、爸爸地喊，把张起灵的心都喊化了。
吴邪嫉妒得不行：“凭什么先叫小哥不先叫我？我天天给她买玩具！”
“可能是你长得不如我好看。”张起灵难得开了句玩笑，把吴邪气得跳脚。
黑瞎子在旁边煽风点火：“我早就说了，你那奥特曼没有我给的玉佩管用。”
“你那玉佩她连看都不看！”吴邪反驳道。
看着他们斗嘴，张软软抱着孩子笑得前仰后合。吴解忧也跟着笑，小手拍着张软软的胳膊，像是在给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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