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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奉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小节?”
杨奉一时开了口,反应过来后又看了几人好一眼,偏几人都是一副没错的模样,杨奉扯出笑,还是应下了。
“小人明白,小人愿助州牧和殿下一臂之力。”
刘琰高傲般地抬起了头。
“只是……这永宁渠的堤坝,是巨石所筑极难摧毁,如果用硫磺做火引的话,需要埋在承重木架下。”
“不得其法,很难成功。”
刘琰没说话,看了一旁的刘扇一眼,他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禀殿下,此人言之有理。”
刘琰又看了杨奉一眼,杨奉微微笑笑,再次开口:
“那请二位主公在此稍候片刻,小人这就去取工事图,按图行事将事半功倍。”
乔越笑眯眯开口:
乔越“也好,速去速回。”
“是。”
……
片刻后,杨奉将工事图取来了。
“永宁渠的工程非常复杂,尤其是从磐邑到辛都这一段,当初修了很多年。”
“如今,贯通了两大河道,小人都分不清楚现在这脚下到底是泱水,还是沛水了。”
乔越“杨公食了巍国几年俸禄,可还分得清自己是焉州人,还是巍国人呢?”
杨奉听着,笑了几声。
“其实也没必要分那么清。”
“乔公的多年心血汇集于此,为的就是天下一家。”
“交通、商贸、各处百姓不再为了争夺水源、粮食、矿产而奔波。”
“如此志向,小人不只在乔公身上见过,还在巍侯身上,也见过。”
刘琰咬牙点着头,看着极其不爽。
刘琰“听说杨公不只在磐邑修渠?还去过容郡。”
杨奉听着叹了口气。
“磐邑这座城,原本不是个水城,而是个灾区,多亏乔公治水改道才有了今日。”
“小人也只不过,是跟随乔公,修了这些沟渠,才有了一点小小的经验来对付这泱水的肆虐。”
乔越“知道杨公辛苦,他日功成,定将行赏。”
“小人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哪有什么辛苦。”
说罢,杨奉的表情变了变。
“只是今日,要愧对于乔公了。”
刘琰没说话,睨了一眼乔越,乔越尬笑一声。
乔越“父亲修渠是为了焉州,今日摧毁,也是为了给焉州除去心头大患,何来愧对一说?”
乔越“快些将图打开,早日行事。”
杨奉脸色极其不好地应了一声好,和拿着图的那个将军对视一眼,拿过图,慢慢打开。
……
刘沐觉得很不对劲。
她的右眼皮一直跳。
她握紧拳头,起身打开门,门外的手下警惕地看向她。
生怕她逃走了。
刘沐“我无聊,要在府内走走。”
手下对视一眼,似是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
她确实想逃走,但她不能一时莽撞般地逃走。
她首先要摸清如今乔府还有多少刘琰的人。
乔府的下人不会全然听信刘琰,所以她算是放心的。
只要解决掉刘琰留在这的人,她就可以逃走。
刘沐“在屋里很闷,加一,若是我闷在屋里,上吊了,你们该如何与兄长解释?”
刘琰最爱这个妹妹。
尽管她三番两次同他作对。
谁都不敢拿刘沐的命赌。
于是,手下答应了,他们紧紧跟在刘沐身后。
刘沐没打算甩开他们,带他们在府中各处绕了几圈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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