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源“阿词,你又叫错了。”
每次阿词迷迷糊糊时都会叫错,她稍稍不清醒的样子泛滥着少女纯情,张桂源不受控生出冒犯的意味。
自己亲手养了几年的玫瑰如今有了非自己构造的变化,是别人明目张胆地勾画涂鸦,无疑是刺激他心底那根紧绷的弦。
他忍受的东西数不清,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依旧理智地告诉自己不能冲动。
芈词主动了,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喉结。
在她的吻里塌陷。
张桂源“谁教你的…”
会不会是那个男生拿着标准的教科书一笔一画教给阿词的?
芈词微张的唇瓣露出半片门牙,短人中添了几分幼态,这个时候还没学会化妆,素颜完完全全就是一只刚长出毛发的小兔。
同频共振的心跳是一首听不腻的情歌,前奏刚响就不断循环。
袒露最真实的彼此吧,谎言那么难去圆,何必劳神苦思编织。
私心是东南亚的一株蕨类,生长速度几近癫狂,张桂源低头,吻上芈词的软唇,手向上摩挲,与女孩十指相扣,缓解她未经人事的紧张。
轩尼诗浇透两具纠葛的身躯,克制与逾矩的天平左右倾斜,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芈词最擅长犯规。
她的小脚踩在张桂源的脚尖,张桂源一步一步领着她往后走,颠倒在床上,凹凸不平的柔软裹挟住二人。
一顿乱亲过后,芈词乖顺躺在他围起的炙热臂弯,昏昏欲睡之时,身下的呢喃打破疲惫头脑。
芈词“晚安,小叔叔。”
她有一个优点,事情必须做全套,很有仪式感。
张桂源“嗯…”
张桂源从喉腔发出后音,他太累了,想抱着阿词好好睡一觉。
|
结束之时,芈词躺在病床上的身躯狠狠一震,弹坐起来尖叫一声。
剧烈喘息吞没呼吸,右手抓挠左臂,留下鲜红触目的疤痕。
跟几年前她经常半夜惊醒的状况一样,重蹈覆辙听到夏昭昭在啜泣,她会把头埋进膝盖,泪水浸湿牛仔裤,那处深蓝色是昭昭难过的象征。
夏昭昭一会流泪,一会狂笑,所有人都说她疯了。
小a“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现在这么抵触。”
要是知道芈词反应这么大,它就选杨博文了,至少没那么多亲密接触。
芈词“别和我说话…”
小船翻面,溺水了。
让她自己静一静,被海浪吐回岸边,地图上导航不到的岛屿,四面八方都是海洋,盘旋在礁石上的几只海鸥成为蓝中白。问津无渡后发现了谈恋爱的游戏,在彻底了解完,崩溃大哭,双目失明。
半刻钟的狰狞中,地表在崩裂,受害人接受不了和解,最讨厌把痛苦娱乐化的人,当他们轻飘飘说出自己加害在别人身上的成果时,真是罪该万死。
芈词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庸俗的傻人,这样就不用过度拆解荒诞的"真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晒干花瓣上欲落未落的露水,卧蚕下带两条笔直的泪痕湿哒哒汲取温暖,像胶卷里投放的灰白电影突然闪现一点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