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园飘着柳絮的午后，贺峻霖抱着法律书蹲在物理实验楼外的台阶上。玻璃门映出张真源调试仪器的侧影，白大褂袖口还沾着宋亚轩去年涂鸦的星星贴纸。
"张学长！"他举起冰镇汽水，"民法课案例讨论缺个对照组。"
张真源推门时带出股焦糊味："这次又是什么离奇案子？"
"张三暗恋李四十年，期间帮李四照顾猫、写论文、挡桃花..."贺峻霖晃着易拉罐，"现在李四要和别人结婚，张三能主张精神赔偿吗？"
"哗啦——"
张真源碰倒了烧杯架，2019年全国物理竞赛金奖证书摔进水池。贺峻霖眼疾手快捞出相框："这合影里某人偷看的眼神，够当呈堂证供了。"
央音琴房正被《小星星变奏曲》填满。刘耀文把自拍杆架在钢琴顶："直播间的家人们刷到十万礼物，我就强吻宋老师！"他卫衣领口别着玫瑰型麦克风，耳钉在镜头前晃出碎光。
"你音准比广场舞音响还离谱。"宋亚轩合上琴盖，"丁老师怎么同意你参演..."
"因为丁老师需要赞助呀～"刘耀文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发胶味扑来，"马总给舞剧投了三百万，条件是我当男主。"
舞蹈教室的镜面蒙着雾气。丁程鑫扯开黏在颈后的发带，看马嘉祺的定制皮鞋踏过木地板："刘耀文的合同要加防塌房条款。"
"你以前不管这些。"丁程鑫把矿泉水浇在发烫的锁骨，"敖子逸打比赛时..."
"他连你胃出血住院都不知道。"马嘉祺递来温热的参茶，"下周澳门有表演赛，要去现场抓人吗？"
地铁穿过四九城的地下脉络。宋亚轩数着第38颗照明灯，想起高三那年张真源骑车带他数过的梧桐树。琴盒夹层里躺着未送出的观测站门票，背面画着歪扭的穿学士服小人。
清华西门保安拦住他时，贺峻霖突然从闸机口冒出来："家属探视！"他晃着张真源的校园卡，照片被换成宋亚轩的证件照。
实验室泡面箱堆成堡垒。张真源从示波器后抬头："脚踝..."他顿了顿，"刘同学没给你买护具？"
"托某人的福，现在听到'观测站'就腿软。"宋亚轩踢翻空可乐罐，"贺学长说你这周吃了十八顿泡面。"
"他在民法课编了十八个暗恋案例。"张真源摸出袋烤馒头片，"宿管阿姨给的。"
暮色漫过操作台。宋亚轩忽然按住他翻书的手："当年你说..."
警报器骤然炸响。贺峻霖举着冒烟的接线板冲进来："张真源你改电路不关总闸！"
三人挤在安全通道啃烤红薯时，贺峻霖突然开口："暗恋案有新进展——张三发现李四留着十年前的情书。"
张真源呛得满脸通红，宋亚轩拍背的手突然僵住。楼梯间感应灯忽明忽暗，照见某人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绳——拴着高考前他们在寺庙求的平安扣。
刘耀文的直播提醒打破寂静。镜头里丁程鑫正指导他跳托举动作，弹幕疯狂刷着"好配"。马嘉祺的劳斯莱斯缓缓入画，车牌号被礼物特效淹没。
"丁老师当年也是这样教敖子逸的。"贺峻霖轻声道，"三爷总说丁哥手心有跳舞茧，比任何护身符都灵。"
平安夜飘起细雪。宋亚轩杵着拐杖摸到观测站，发现张真源蜷在睡袋里改论文。草稿纸边角画满五线谱，像场无人聆听的独奏。
"贺儿说你会来。"张真源闷声递来暖手宝，"他故意在民法群发观测站坐标。"
流星划过天际时，宋亚轩摸到睡袋里的铁盒。褪色琴谱夹着张皱巴巴的纸：【志愿表修改说明：因某人说清华湖比北大未名湖适合数星星】
"当年我偷改你志愿的事..."
"我知道。"张真源把羽绒服盖在他石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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