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修林回来的时候,看见江晚清流着泪,瞪了一眼林泽,然后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双手捧着小蛋糕递到了她的面前。
“晚清姐姐,别哭了,吃点小甜点,恢复一下心情好不好?”沐修林那双眼睛装满了心疼,看的江晚清都动容了。
她接过小蛋糕,一口一口地吃起来,月吟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安静地看着她。
越吃越好吃,糟糕的心情都慢慢变好了,咬下最后一口,发现沐修林和林泽的眼睛都透过她,看向了她的身后。
她悄悄回过头,发现月吟就在她的身后,她立马回头。
月吟抱起她,往卧室的方向走,留下了林泽和沐修林两人面面相觑。
回到卧室,月吟也没有说什么话,只说了句晚安,就把她揽入怀里了。
待在熟悉的怀抱,嗅着淡淡的清香,困意袭上心头,江晚清也沉沉睡过去了。
江晚清是被一阵香味叫醒的,起床揉眼,穿上拖鞋走去洗手间洗漱,最后老老实实坐在餐桌前。
月吟把面包和牛奶放到了她的面前,而后说:“今天要和林泽去工作,你自己好好待在家里哦,或者和沐修林出去玩也行。”
她连忙点点头,然后享受着月吟的投喂。
等月吟走了后,她给江淮发了条信息。
[江晚清]:江淮,今天花忧有什么安排吗?
[江淮]:没有没有哦,你要来找她吗?
[江晚清]:嗯嗯。
[江淮]:你直接去她房间就行。
很快,江晚清就去到了花忧的房门前,她敲了敲门,花忧就来开门了。
花忧把她引进来,给她泡了杯花茶。
“怎么了,晚清?是有什么事情吗?”花忧坐到了她的旁边,轻声问。
“花忧,我已经知道了月吟最后的结局了,林泽说你应该是有办法的。”江晚清说话的语气有点急促,那双眼睛布满希望。
“晚清,我并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要是有,我也会拼尽全力去护住月吟姐姐的。”花忧说。
江晚清说:“林泽和我说过一句话,你们是双生。可能你们一人贡献一半就可以了。”
双生?何为双生?
双生一词一说出,花忧的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银针在猛刺,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下又一下地紧紧揪着我的神经。
花忧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和月吟是双生花的话,毕竟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发现自己和月吟的相似之处。
可是她到底是怎么出生的呢?这个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中,可是却没有一点关于这个问题的记忆。
“不是的,晚清,我不是月吟的双生……”说着说着,脑袋里的疼痛越发强烈,突然,一怔,就晕倒在江晚清的怀里。
她一看,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推搡花忧的身体,可是没有一丝动的迹象。
不安的思绪越发强烈,泪水打湿了眼眶,她说:“花忧,花忧,你到底怎么了?你醒醒啊。”
在不远处的江淮听到江晚清的呼喊声,赶忙跑了过来,蹲到了了她的面前,从她的手上接过了花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