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你以为自己步步为营,便可安然无恙?”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不可闻,“可惜,这场棋局,我早已布下伏子。”
远处传来一声更鼓,敲碎了夜的寂静。
温郁转身回房,烛火映照下,她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藏着一场即将掀起的风暴。
而此刻,甄嬛正立于另一座庭院之中,抬头仰望同一片星空。她轻轻抚摸腰间的玉佩,神色平静如常,却在某一瞬间,眉头微蹙。
风起了。
夜色沉沉,温郁立于庭院之中,望着满天星斗,思绪万千。
她深知,甄嬛绝非易于之辈。但她也明白,越是滴水不漏之人,越容易在细微之处露出破绽。
她缓缓伸出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指尖轻轻碾碎,香气四溢。
“莞嫔,你以为自己步步为营,便可安然无恙?”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不可闻,“可惜,这场棋局,我早已布下伏子。”
远处传来一声更鼓,敲碎了夜的寂静。
温郁转身回房,烛火映照下,她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藏着一场即将掀起的风暴。
而此刻,甄嬛正立于另一座庭院之中,抬头仰望同一片星空。她轻轻抚摸腰间的玉佩,神色平静如常,却在某一瞬间,眉头微蹙。
风起了。
晨曦初露,温郁已起身梳妆。青禾捧着金丝绣帕站在一旁,轻声道:“娘娘昨夜吩咐之事,奴婢已安排妥当。”
温郁对着铜镜描眉,语气淡然:“那小宫女可曾得手?”
“是。”青禾压低声音,“昨夜趁槿汐去取茶点之时,那丫头悄悄翻进了莞嫔寝殿,偷出了一封未寄出的信。”
温郁唇角微扬,眼底浮起一丝冷意:“信呢?”
“已送去偏殿,墨痕尚新,应是今晨刚写就。”
温郁放下眉笔,端起一杯热茶慢慢啜饮:“拿过来吧,我亲自看看。”
不多时,青禾便将信送至案前。温郁展开信笺,目光扫过字句,嘴角笑意更深。信中提及果郡王近日病体稍愈,甄嬛关切之意跃然纸上,言语间透着几分熟稔与亲近。
她提起朱笔,略作润色,将原本“盼君早日康复”改为“盼君早日归来”,又添了一句“夜思良久,唯愿共度余生”。
改动虽细微,却足以令皇帝心生疑窦。
“今日午后,让这封信落在御书房。”温郁将信折好,递给青禾,“记住,要放在皇帝惯常批阅奏折的位置。”
青禾点头应命。
温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片刻,忽又睁开眼,淡淡道:“另外,再安排人去跟紧果郡王,若他今日入宫,务必让他与莞嫔‘偶遇’一次。”
青禾迟疑片刻:“若是被他们察觉……”
温郁轻笑一声:“不会的。莞嫔如今春风得意,未必会留意这些细节。而果郡王……”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向来心思细腻,但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被表象所惑。”
青禾不再多言,躬身退下。
午后,皇帝果然前往御书房批阅奏折。侍奉在侧的小太监见皇上神情专注,不敢打扰,只默默退至门外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