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温郁独坐灯下,手中握着一枚梅花玉佩。
她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莞嫔,你以为自己步步为营,便可安然无恙?”
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不可闻。
窗外,风吹落叶,簌簌作响。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方那一片幽深的夜色。
远处,甄嬛的寝殿灯火昏暗,隐隐可见一个人影在窗前徘徊。
温郁眯起眼,唇角扬起一抹冷意。
风,越来越大了。
夜色如墨,温郁独坐灯下,手中握着一枚梅花玉佩。
她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莞嫔,你以为自己步步为营,便可安然无恙?”
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不可闻。
窗外,风吹落叶,簌簌作响。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方那一片幽深的夜色。
远处,甄嬛的寝殿灯火昏暗,隐隐可见一个人影在窗前徘徊。
温郁眯起眼,唇角扬起一抹冷意。
风,越来越大了。
青禾悄然入内,低声道:“娘娘,刑部那边传来消息,果郡王府三年前那桩旧案,确有蹊跷。”
温郁颔首,并未显出意外之色,只道:“将卷宗誊抄一份,送去御书房。”
青禾迟疑片刻,轻声问:“娘娘不打算亲自呈上去?”
温郁淡然一笑:“我如今是待罪之人,岂敢妄自进言。倒是皇上若见了这卷宗,自然会生疑。”
青禾恍然,忙应声退下。
温郁回身落座,指尖轻叩案几,思绪却早已飞远。
她回忆起昨日槿汐与那名内务府宫人的密会细节,心中已有计较。
甄嬛虽聪慧,但她太急于反击,反而露出了破绽——她以为温郁会被困于那些伪造的证据之中,却未曾料到温郁早已设下反制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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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皇帝召见甄嬛,神色比往日冷了几分。
甄嬛察觉异样,面上却不显,只依礼行礼,柔声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平静:“你近来可曾见过果郡王?”
甄嬛一怔,随即答道:“果郡王乃皇亲贵胄,臣妾不过一介妃嫔,怎敢私下往来?”
皇帝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你可知,三年前果郡王府有一桩旧案,牵涉一名宫女,姓崔?”
甄嬛神情微变,旋即恢复如常:“臣妾不知此事。”
皇帝不再多言,只淡淡道:“你回去吧。”
甄嬛告退离去,脚步沉稳,但心绪已乱。
她回到寝殿后,立即召来槿汐:“你昨日是否与人密会?”
槿汐脸色一白,跪下道:“奴婢……只是去打听些消息。”
甄嬛盯着她,眼中寒光乍现:“你可知道,你这一去,已经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槿汐低头不语。
甄嬛叹了一声,道:“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她抬头望向窗外,眉头紧蹙,心中隐隐不安。
与此同时,温郁正于偏殿静养。
她每日按时服药,举止端庄,仿佛真的病重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