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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胜似

不似胜似

单善把窗帘哗地拉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她俯身贴在被子上,发梢随着动作轻颤 : “小黑起床啦啦啦,我们去公园散步,晒太阳,今天天气可好”    

    被窝里人纹丝不动,气单善戳了戳凸起的人形,故意拖长语调: “再不起床,我可要走噜,快点快点”   

  “嗯...”  戴铎含混哼唧着翻了个身,眼尾笑意像融化的糖水蔓延开。    

单善盯着他蜷成虾米的后背,腮帮子气得鼓成小仓鼠:“戴铎你确定不起床” 突然揪住蚕丝被一角,"哗啦"一声清晨凉意瞬间裹住温热的被窝     

下一秒,她猝不及防跌入温暖的怀抱,戴铎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后颈,喉间溢出低哑轻笑,吐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垂: “乖,再陪我睡半个小时”   

  “我不” 单善在戴铎怀里徒劳地挣扎,却被收紧的手臂圈得更牢。   

 戴铎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尖,下巴蹭过她蓬松的发顶: “今天去公园玩给你拍好看照片。” 

  听到他说给自己拍好看照片,单善原本僵硬的身子微微一滞,眼睫轻颤。 

  见她有些动摇,又用鼻尖蹭了蹭她微凉的鼻尖,带着撒娇意味的尾音勾得人心痒:"我保证比上次去游乐场拍得更漂亮,嗯?"   

单善终于从他怀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水润的眼睛盯着他,指尖揪着他睡衣下摆轻轻晃了晃 : “说好的,不许反悔”    

 话音未落,戴铎已经低头在她额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温热气息拂过发间,带着几分困顿的软糯鼻音:“我答应你那件事情反悔过”   

单善脑袋微微仰起,目光轻柔,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戴铎,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抚摸着他的轮廓,确实,即便是她随口一提,他都会记下。

   前两天游乐场之行,原只是她随口提一句:“想和卫枝 哥哥一起去游乐场痛痛快快玩一场,想拍好看照片,想吃好吃的。”  

 戴铎便不动声色安排好游乐场之行,那天单善玩特别特别开心,拍好多好多好看照片,每一张都堪称大片。   

后来她才知晓,为了这一天,戴铎等这一天,等很久很久很久。     

也是从那天开始,单善暗暗下定决心,不会让戴铎再等了,想做什么,立刻一起做,就比如今天天气很好,她想出去散步,晒太阳,拍好看照片。 

戴铎批注:“善我想睡觉” 

单善:“不可以,陪我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春日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公园的草坪上,微风轻拂,带来阵阵青草清香。

单善和戴铎惬意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感受着阳光穿透眼皮的温暖。 

   单善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耳边。   

戴铎则穿着一件简约的白T恤搭配浅色牛仔裤,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眯着眼睛看向天空, 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叽里咕噜“好喜欢这样生活。”

  戴铎枕着双臂,时不时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 眼神里满是宠溺。  

  周围的草地上零星散落着几朵野花,黄色的蒲公英、白色的雏菊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远处的湖水泛着粼粼波光,几只鸭子悠然自得地游过。

  小朋友们的欢笑声从远处的传来,给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 

  单善伸出手指戳了戳飘到眼前的树叶, 戴铎望着她可爱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替她拂去头发上沾着的草屑。    

 他突然眸光微闪,另一只手迅速举起手机"咔嚓"声响起,定格下单善仰头时,睫毛垂落的碎影与唇角漾开的梨涡,发间几缕柳絮正打着旋儿落下。  

    "看看我的新作品"戴铎将手机递过去,眼底藏不住的期待。   

  单善凑上前,她一把攥住戴铎的手腕,睫毛扑闪间全是惊喜 : “小黑你拍真好看,我好爱你啊”   

 戴铎揽住她腰肢,牢牢地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声音里满是炫耀: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男朋友” 

  说着低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啄了一口,手机又"咔嚓"一声,悄悄定格了女孩绯红的侧脸。  

  “我下星期在南城有签售会,要不你来给我拍照” 话刚出口,单善慌忙捂住嘴,春日的暖风卷着花香掠过发梢,却吹不散她心底泛起的慌张,太清楚戴铎吃醋时有多可怕。   

   就是有一回签售会,来一颜值超高男粉,她没忍住与男粉丝的合照,还把照片保存下来,然后不知怎的就被戴铎看到,这下不得了,这人可是大醋缸,更要命的是亲哥还在一旁火上浇油,举着照片上下打量:"这小伙子肩宽腿长的,和我妹站一起还真有夫妻相!"    

戴铎本来就生气啊,又不能对单善发脾气,正好单崇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现成出气筒,两人就这样在客厅里扭打在一起,你推我搡,你拽我拉,活脱脱像两个小学生。   

 卫枝眼睛滴溜溜一转,趁两人无暇顾及她们,迅速拉着单善往后退,小声又急切地说:“走走走,给你看我男粉颜值,一个赛一个帅哟。”   

单善眼睛一亮,“你说不会是,那个穿白衬衫的,帅得我差点把笔🖊️都扔了!”

 “他啊确实不错,另一个更好我找给你” 卫枝得意地划拉着相册,两人凑在手机前,笑得像偷到鱼的猫。  

 客厅里,戴铎和单崇已经打累了,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喘粗气。突然,房间里传来女孩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啊啊啊声音好好听!这手我可以!”

   男人们同时竖起耳朵,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警觉,这声音不对劲!戴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她们在看什么?”

   单崇眯起眼睛:“听起来像是...在欣赏别的男人?”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从沙发上弹起来,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凑去。

可惜还没等他们偷听清楚,房间里就爆发出一阵花痴的笑声:“他喊我老师,我整个人都融化” “我懂懂,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少年感!”说着,单善双手捧住脸颊,身体微微后仰,眼睛半阖,唇角勾起梦幻弧度,整个人陷入花痴的状态,连尾音都带着甜腻的颤音。   

戴铎摩挲着下巴,突然揽住单崇肩膀,刻意抬高声调 “一般一般,崇哥可是国家队男神”    

单崇反手拍了拍戴铎的胸口,脸上挂着假模假样的谦逊,眼睛却闪着狡黠的光:"你可别埋汰我了!看面相这人一定是油嘴滑舌的,不像你声音好听,情商高,最重要一点做和说是一样。”   

 单善和卫枝耳尖同时轻颤,触电般迅速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转瞬漾开甜腻的笑意 :“最帅莫过于我男友” 话音刚落,她们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勾住各自男友的胳膊,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对方肩膀。   

 那天单善不知卫枝哄多久,反正她哄了很久很久,还保证下次有签售会,一定带着戴铎一起去,如果他没时间,就全程视频,戴铎这才消气。   

  签售会前一天,他可认真捯饬捯饬自己,换好几套衣服

    单崇实在看不下去,抓起抱枕砸过去:“这是又打算跟着去签售会,请勿喧宾夺主 ,主角是我妹”      

戴铎灵活地侧身躲过,对着镜子整理袖口,挑眉露出志在必得的笑: “我可是去宣示主权滴,让男粉知道善名花有主”     

单崇抓起枕头精准砸过去,嘴上嫌弃,心里却暗暗道: “下一次我也这样。”      

签售会当天,戴铎戴着口罩守在单善身边,每当有情绪高涨的粉丝试图扑向单善过来,他便不着痕迹地侧身挡。   

   三个小时后签售会终于落下帷幕,单善累得微微松了口气,随手将装满礼物和包包递给戴铎:“小黑帮我拿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戴铎接过她包包,目光扫过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陪你去吧,门口等你”    

 单善忍不住笑出声,踮起脚尖伸手轻轻rua一下他脸:“不用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乖” 转身蹦蹦跳跳地钻进人群。   

  留下戴铎呆立原地,耳尖微微发烫,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定着那抹远去的身影。     

  漫展场馆内,霓虹灯牌交错闪烁,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中夹杂着coser们的欢声笑语。    

  单善刚推开雕花玻璃门,就被撞得踉跄了一下。低头看见穿洛丽塔裙的女人跌坐在地,膝盖擦破了皮,发间的蝴蝶结也歪到一边。   

  “对不起,你怎么样,没事吧” 单善蹲下身要扶她,对方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惊惶与恐惧,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    

女人慌忙摇头,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挤出"没事"二字时,一道黑影突然笼罩下来,满脸横肉的男人在两人面前,肥厚的手掌像铁钳般掐住女人的胳膊,金链子随着动作哗啦作响:“还跑”     

女人挣扎着往后缩,裙摆被踩得褶皱凌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一直跟踪我”   

   男人却像是陷入了疯狂,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咆哮道: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说不认识我”     

单善敏锐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如果让眼前这个女人被男人抓走, 等待女人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手指悄悄在背后长按手机报警,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急中生智说道:“姐姐我是李阿姨女儿,好久不见”    

 男人突然转头,凶光毕露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起”     

 单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却强撑着扬起一抹笑:“姐夫好,我和姐姐好久没见,想聊聊,要不一起”     

“可以” 男人突然嗤笑一声,寒光闪过的刹那,单善只觉脖颈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温热的血顺着锁骨往下淌,女人凄厉的尖叫刺破空气:“啊——!”    听到声音,路人们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出事了。

她们原本沉浸在漫展欢乐中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却一时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漫展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而此时,戴铎在约定地点一直没有等到单善,他的心里渐渐涌起一股不安,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他紧紧拎着包,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脚步不自觉地朝着洗手间方向加快,每一步都带着焦急与担忧。   

  单善踉跄着跌坐在地,耳畔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眼前的光影开始扭曲模糊。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恍惚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喊她的名字...    

 场馆内保安举着扩音器的声音混着人群的尖叫,巡警举着防暴盾慢慢逼近。  

  持刀男人将女人抵在墙角,刀刃在她颈侧泛着冷光,脸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对周围此起彼伏的安抚声充耳不闻,嘴里还喃喃自语:“谁都别想把你带走...”    

 就在男人将注意力全放在女人身上时,一名巡警从他身后的盲区冲出来,一记干净利落的锁喉将其按倒在地。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戴铎攥着帆布包的指节发白,当他看到担架上那个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如纸的身影时,世界崩塌了。   

  单善的长发垂落在担架边缘,发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脖颈处的纱布渗出黑血,担架床轮子碾过地面的声响像是钝刀割在他的神经上   

 戴铎强迫自己咽下颤抖,喉间涌上铁锈味:“ 我 我是她爱人”     

医生将沾血的手套甩进医疗箱,语气急促:"快上来!病人血压测不到了!"  救护车上,他紧紧盯着心电监护仪上微弱的绿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嘴里不停念叨着"撑住,一定要撑住"。   

 医生 护士争分夺秒地进行抢救,止血、输血、按压,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救护车急刹在医院门口,车门尚未完全打开,尖锐的长鸣突然响起。

戴铎的瞳孔猛地收缩,监护仪上那道象征生命的绿线,此刻已化作冰冷无情的直线。  

   医生摘下沾满鲜血的橡胶手套,沉重地摇了摇头,宣告单善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 

    “不可能!”戴铎颤抖的手抚过单善逐渐失去温度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哭腔,“医生!求求你们再试试!我们已经到医院了!她不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额头抵在单善染血的发间,泪水大颗大颗砸落在她早已失去血色的皮肤上。     

救护车门缓缓开启的那一刻,仿佛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单崇和卫枝并肩而立,身后站着单家父母。   

 当那块刺眼的白布映入眼帘时,单妈妈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这不是真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卫枝的指尖微微发颤,向前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颤抖着掀开那块白布时 ,单善双眼紧闭,脖颈处那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几乎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抽噎声,泪水顺着下巴无力地滴落。    

 单崇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崩溃边缘,唯独他必须保持冷静。  

  当他走向救护车时,戴铎呆坐在那里,往日神采飞扬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惨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看到单崇的瞬间,戴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来了,我们换家医院,善她还有微弱呼气呢,我感受到,真的。”    

 话音未落,单崇手掌覆上戴铎不住颤抖的肩头,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他全身力气,语气低沉而克制 : “善善她太疼了,我们不要折腾她,好吗 ”     

听到单崇这么说,戴铎先是机械地点头,又突然摇头,破碎的呜咽混着沙哑的呢喃从齿缝溢出:“大白手还有温度,心跳还在跳,大白没事的”      

单崇转身接过医护人员递来的表格,指尖微微发颤,那张死亡证明表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沉重,他盯着表格上"单善"两个字,笔尖悬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快速签下名字,签名仿佛是从他血肉里剜出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单崇 戴铎两人像个提线木偶般操持着葬礼事宜。 

   殡仪馆的冷气裹着檀香扑面而来,戴铎蜷缩在灵柩旁的塑料椅上,双目空洞地望着水晶棺。   

  泪水在他脸上划出纵横交错的沟壑,混着未干的血痕结成硬块,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棺椁边缘,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呢喃: “善不怕,我在,我陪着你”    

   突然,他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额角青筋暴起:“我还没陪你去茶峒古镇体验一脚踏三省呢,我们不是约好一起吃海鲜大餐吗,我们都还没去吃呢。”

 沙哑的哭喊在空旷的灵堂回荡,惊飞了窗台上休憩的麻雀。 “大白我不能没有你” 

“大白你怎么没有留下一句话给我呢”    葬礼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戴铎站在墓前,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当最后一捧土落下,他背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回到国家队后,戴铎开始疯狂训练。他把自己逼到极限,在冰场上一次次摔倒又爬起, 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单善不在事实。 

单崇拽着戴铎的胳膊往商业街走,却感觉像是在拖拽一尊沉重的石像。   

 戴铎垂着头,任由单崇生拉硬拽,脚步拖沓得仿佛灌了铅,嘴唇抿成一道苍白的直线,偶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混的拒绝音节“不想去,想回去睡觉。”    

单崇直接无视他,生拉硬拽地将人拖进游戏厅,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刺得戴铎闭上眼,震耳欲聋的电子音效中,忽然传来清脆的欢呼。     

 投篮机前情侣身影与记忆重叠—,单善也曾这样站在他身旁,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亮晶晶的眼睛盛满崇拜:“小黑你好厉害啊。”      

自助唱吧的玻璃门透出暖黄灯光,隐约传来走调的欢笑声。    

 戴铎僵在原地,记忆里单善抱着话筒歪头的样子与眼前光影重叠。唱着“不愿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

“愿只愿余生无悔”

 “随花香远飞”

 “善 我好想你” 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才强迫自己机械地挪动脚步。 

   一年后枯黄的落叶在法院门口打着旋儿。当“死刑,立即执行”的判决声落下。 

  戴铎站在廊檐下,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睫毛上凝结的不知是雨珠还是泪,近乎失神地呢喃着:“单善听到了吗,伤害你人得到惩罚”

 六载春秋悄然流逝,戴铎卸下满身荣耀转身走向教练席,训练馆的日光灯管依旧泛着冷白,战术板上的笔迹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他水杯下压着的那张褪色合影。 

 窗外的霓虹掠过他鬓角的白发,他总会对着空荡的休息室轻声呢喃:“如果你还在,我们这会估计退隐江湖,逍遥自在” 

第七个飘雪的清晨,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初雪的清冽。

戴铎躺在病床上,望着输液管里缓缓滴落的药水,记忆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单善离世后,他故意用高强度训练透支身体,旧伤复发的疼痛反而成了最真实的慰藉。此刻,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却感觉有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 

不似殉情,胜似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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