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燈光熄滅那瞬間,直播觀眾數正式突破1200萬,彈幕刷得像風暴一樣。
【來了來了來了!!!】
【兔子要發飆啦!!!】
【景州哥今天也太冷了吧,這眼神…殺我……】
【求你們給我活路,看完這場我怕是要失憶重啟人生了!】
在一片漆黑中,銀灰色的鎧甲光芒一閃而過。
任景州站在高台,身後十名舞者如軍隊列陣。
音樂一開始,就是電子重拍與管風琴的交融,仿若審判日降臨。
他的每一個舞步都如軍刃劈落,節奏精準、線條銳利。
身上裝飾的金屬掛飾在舞動中碰撞,發出真實的脆響,與音樂融合得完美。
他仿若機械與神明的合體,冰冷、壓迫、無懈可擊。
唱段時,他聲音低沉而堅定,像是在為世界定義秩序。
「在光與鐵的審判之下,沒有迷途者能逃。」
最後一段,他轉身從高台躍下,在空中轉體三圈半,落地如雷。
整個舞台仿佛變成審判廳,而他就是唯一的裁決者。
彈幕:
【這還是人嗎???】
【景州他真的把‘無情戰神’這詞演活了】
【冷酷的機械神!我要為他獻上靈魂了!!】
一片夢境般的藍紫色煙霧升起,音樂從心跳聲開始,一下一下震人心魂。
春時雨戴著銀白兔耳面具,從舞台角落緩緩走出。
他的舞台是錯亂的夢境與無聲的叛逆。
腳步輕盈如幽靈,每一次動作都不像在跳舞,而像在說一段隱喻。
鏡頭拉近,他手指輕點空氣,無聲地模仿「撕裂」的動作——
全場燈光瞬間碎裂成一道道閃電。
此刻,音樂斷開了拍子,進入變速,觀眾一度無法分辨他是如何踩準節奏。
他唱段爆發時撕下面具,露出清晰的汗水與銳利眼神,聲音清亮高昂:
「我是誰的夢魘?誰又是我的牢籠?」
他選擇開麥,全段無修飾,情緒激烈到聲音在高音時帶著微微顫抖。
結尾他獨自站在滿地鏡碎與光影之中,低聲呢喃:
「你以為我會沉淪,但我早已學會跳舞於碎光之下。」
彈幕爆炸:
【哭了,我真的哭了】
【這是藝術,不是偶像舞台,是現場裝置劇場】
【他根本不是舞者,他是詩人、刺客、靈魂的騷動】
在現場評委票數與直播觀眾投票中,春時雨以52.7%險勝任景州。
但任景州只是點點頭,走向春時雨,兩人碰了下拳。
任景州低聲:「你進步太快了,真的能成神了。」
春時雨挑眉一笑:「你不是一直叫我瘋兔子嗎?那就讓我瘋給你看。」
他們轉身面對觀眾,肩並肩站立,兩位最強的年輕偶像,並非敵人,而是並肩逆光前行的神話之始。
彈幕此刻刷出:
【我以為是PK,結果是史詩開端。】
【這不是輸贏,是世界開始改寫。】
【今晚之後,偶像界沒有再也不可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