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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光渊:追寻自由的光

(裴溯那边拿出手机给杜佳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杜佳的声音)喂,裴总,怎么了?

裴溯(玩着手里的徽章)有更新了

(杜佳那边立刻坐直了身体)这次是什么呀

裴溯(把玩着手里的徽章,漫不经心地回答)于连(把手里的徽章放在桌子上转了起来)

裴溯(继续玩着徽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徽章转了许久,最终停了下来,裴溯看向徽章)

裴溯(心里面想的是刚刚耳机里听到的内容,因为他给陶泽买的包里放了一个窃听器,所以刚刚陶泽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他都听见了)

裴溯(把徽章拿起来,徽章上显示的是“安星雅”)(手指摩挲着徽章,眼神晦暗不明)

裴溯(把徽章放回口袋,然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你这边和骆为昭在为昭的家里,查询何宗一的通讯记录)

骆为昭(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资料)阿月,这些资料我都看过了,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安月雅(正在翻看何宗一的通讯记录)

骆为昭(走到你身边,看着你手中的资料)有什么发现吗?

安月雅(眼神突然一凝)金三角空地?

骆为昭(听到你的话,立刻凑过来看)

安月雅(突然你的手机响了,把资料翻了过去)喂,阿泽

陶泽(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阿月,有新情况。

安月雅(声音很平静)嗯,你说

陶泽找到了,八点五十前后,何宗一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出现在了承光公馆的石字路下

安月雅牛皮纸袋?

陶泽对,没错,这个牛皮纸袋没有出现在案发现场,但是我们怀疑,死者额头上贴的那个十万,就是从这个牛皮纸袋上撕下来的

安月雅这么说何宗一昨天晚上的确是去见了那个借款人

陶泽(声音继续从电话那头传来)没错,从牛皮纸袋包裹的形状来看里边应该就是十万块钱

安月雅还有什么

陶泽(翻动着资料)何宗一在路灯下抽了一会烟,接了个电话,九点半离开

安月雅(拿起何宗一的通话记录资料)九点半……(小声嘟囔到)这个电话也是空号

陶泽(听到了你的嘟囔)也?还有谁呀

安月雅(回过神来放下了资料)没什么,查到他去哪了吗

陶泽(翻动着资料)何宗一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朝着承光公馆的方向走,而是走了另外一个方向,有个公交车站,我和岚乔调出了马路监控,果然找到了何宗一,他上了三四路电车,并在十点左右,在文昌路口站下车

安月雅这么说,苗小伟的说辞是不正确的,何宗一在这个时间段不可能在下西区

陶泽(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没错,看来苗小伟在说谎

安月雅好,查的好,组织好所有人,明天把文昌路给我翻一遍

陶泽(听到你的话,瞬间就明白了你的打算)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安月雅(挂断了电话)

骆为昭(有些疑惑地看着你)阿月,有什么新发现吗?

安月雅(点了点头)嗯,何宗一在文昌路下公交车

安月雅(语气肯定)何宗一肯定是在文昌路附近把牛皮纸袋交给别人的

骆为昭(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就行动?

安月雅行动什么行动,我已经让阿泽组织好人了,他明天带人把文昌路翻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你就别操心了,再说了,现在行动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骆为昭( 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我这不是着急嘛

安月雅(你瞥了他一眼)着急有什么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骆为昭( 嘿嘿一笑)嘿嘿,这不是想着早点破案嘛

安月雅(无奈摇了摇头)

安月雅(继续看着手里的资料)

骆为昭(走到你身边,坐到你旁边,将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将头凑过去看着你手中的资料)

安月雅(不动声色的把刚刚疑惑的那个金三角空地的那一页往后藏了藏)

骆为昭(虽然看到了,但并没有说什么)

骆为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

安月雅(过了一会儿)你盯着我看干嘛

安月雅行了,我不和你扯了,我睡觉去了(把资料放在了桌子上,回房间了)

骆为昭(看着你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骆为昭(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资料,陷入了沉思)

骆为昭(想着你刚刚藏起来的那个金三角空地,脑子里不断地思考着)

安月雅(突然坐起身来)不对!

安月雅(猛地打开房门,直接走到桌子边,拿起资料,翻到那一页)

安月雅(视线落在了那个金三角空地上)

骆为昭(看着你)阿月,怎么了?这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安月雅没有(看着骆为昭笑了笑)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一张没什么用。全是空号(说着你把纸拿在手里,往后藏了藏)

骆为昭(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安月雅(把纸藏在身后,回房间去了)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安月雅(回到房间,关上门,把资料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盯着那个金三角空地)

安月雅(心里面想着,骆为昭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地址呢?)

(第二天一早你和骆为昭一起去了特调组,刚到特调组门口)

裴溯(带着一个女孩过来了,也看到了你,快步走过来,走到你面前,微微一笑)阿月

安月雅(点头示意)

骆为昭(也走了过来,站在你旁边)哎,我说裴溯你怎么又来了,又来给我们送温暖,行,别着急,我一会帮你通知一声,让他们给你批发一打贵宾罚单,啊

安月雅(有些无奈)

裴溯(笑着看向骆为昭)陪朋友的妹妹过来配合调查也要吃罚单吗?骆队,你也太不体恤普通市民了吧

安月雅(疑惑地看向那个女孩)配合调查?(走过去,仔细打量着女孩)

安月雅(上下打量着女孩)你是……张莹?

(女孩听到你叫出她的名字,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安月雅(看向裴溯)你怎么把张东澜的妹妹带过来了

裴溯(耸了耸肩)她主动要求过来配合调查的

安月雅那都先进去吧

(裴溯带着张莹走进警局,骆为昭和你也跟在后面)

(你带着他们来到为昭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裴溯则带着张莹坐在沙发上)

安月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骆为昭(骆为昭拿着手机坐在桌子上)长话短说,这个人认识吗

裴溯(看着骆为昭)你能对姑娘客气点吗

骆为昭(撇了撇嘴,收起手机,然后的坐在椅子上,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张小姐 ,这是接待室,不是询问,你哥现在是重大嫌疑人,这是人命官司,你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裴溯(皱了皱眉)骆为昭,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

骆为昭(斜眼看了裴溯一眼)你少在这捣乱,审问跟你聊天似的

裴溯(轻轻拍了拍张莹的肩膀)没事啊,你如实说就行

(最后张莹说了很多,他的哥哥张东澜没有杀人,随后月雅带着张莹去做了笔录)

(骆为昭和裴溯还在办公室)

骆为昭(拿起手机刚要走)

裴溯(突然叫住骆为昭)陶泽呢

骆为昭(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裴溯)承蒙一个热心市民提供线索,他正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奔波呢(刚走没多远)

裴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没找到

骆为昭(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裴溯)裴溯你是不是对这个案子的关注度过于高涨了

裴溯(抬起头,目光直视骆为昭)我记得曾经有人对我说过,这世上发生的一切都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才是证明自己主观意愿的唯一凭证,很重要

骆为昭(沉默了一会,因为他知道裴溯说的是什么,因为裴溯说的那句话正是当初裴溯十岁的时候骆为昭自己说的)

安月雅(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

骆为昭(又坐回到了办公桌前)徽章呢

裴溯(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徽章)

安月雅(看到那个徽章,觉得有些眼熟)

裴溯(攥着手里的徽章)

安月雅(越看越觉得这个徽章很眼熟)

骆为昭(看着裴溯手里的徽章,沉默不语)

安月雅(突然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徽章了)

裴溯(将徽章放在桌子上,轻轻推至骆为昭面前)

安月雅(认出来了,是安星曦,也就是后来的石楠,裴溯的母亲的徽章)

骆为昭(看着桌子上的徽章,眉头紧锁)

安月雅(心里面很疑惑,裴溯怎么会有这个徽章)

裴溯(沉默了一会)我母亲以前很喜欢这个徽章

安月雅(心里面五味杂陈)

骆为昭(看着那个徽章,沉默不语)

安月雅(心里想着,裴溯突然把母亲的徽章拿出来,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裴溯(目光紧紧盯着徽章)

安月雅(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因为你得明白,那个徽章你也有一模一样的)

骆为昭(看着徽章,神情复杂)

安月雅(心里想着,这个徽章是安星曦,也就是石楠的,裴溯拿出这个徽章是要干什么呢?)

裴溯(突然开口)骆为昭,我母亲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月雅(听到裴溯的问题,心里一紧)

骆为昭(看着裴溯,眼神有些复杂)

骆为昭(缓缓开口)你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

裴溯(听到这个回答,笑了)我知道

裴溯(缓缓开口)她以前喜欢笑,很温柔,对我也很好

裴溯(抬起头,目光直视骆为昭)我记得曾经有人对我说过,这世上发生的一切都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才是证明自己主观意愿的唯一凭证,很重要

安月雅(心里一惊,因为这句话曾经裴溯的母亲死了之后,骆为昭说的)

骆为昭(听到这句话,沉默了)

裴溯(缓缓站起身,俯视着骆为昭)骆队,你说我母亲留下过什么痕迹呢

裴溯(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凄凉)骆队,我母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吗

骆为昭(依旧沉默,他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裴溯)

骆为昭(最终开口)没有……

裴溯(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裴溯(缓缓开口)没有痕迹吗

骆为昭你再次说这句话,你想知道什么

裴溯(看着骆为昭,沉默了一会)我想知道,我母亲和阿月……有关吗

安月雅(听到这句话后,瞳孔微缩)

骆为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裴溯)

裴溯(紧紧盯着骆为昭)

骆为昭(深吸一口气)裴溯,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裴溯(沉默了一会儿)我刚才就想问,但是又怕听到我不想听的答案

骆为昭(眼神复杂)

裴溯(看着骆为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安月雅(不能让他们说下去,你推开了门)为昭

安月雅笔录刚做完了,没什么特殊性

骆为昭(点了点头)

安月雅对了,阿泽那边还在审讯张东澜呢,要不要过去看看

骆为昭(听到这句话,马上就站了起来)走走,走走

骆为昭(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裴溯)

安月雅(赶紧拉着骆为昭)走了

安月雅(拉着骆为昭离开办公室)

安月雅(拉着骆为昭来到审讯室门口)

安月雅(想问点什么,刚开口)

陶泽(走了出来)

安月雅怎么样

陶泽那小子说,他那天晚上可能喝了点酒,看到了一个社会青年纠缠他妹妹以为是流氓,一时冲动过去把人给打了,打完之后他自己又不记得打的是哪个社会青年,我给他看了看死者照片,他只是说有点儿印象,而且据他说他从来没有给谁道过歉,也没有送过谁手机,我看最后这句话是真的,这小子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打人有为什么不对

安月雅也许的确另有其人,说不定

陶泽(耸了耸肩)也许吧

安月雅对了,张东澜不在场的证明找人查了吗

陶泽嗯,查过了,那天他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

安月雅那看来不是他

陶泽(点点头)哎,对了,刚才裴溯是不是来过了

安月雅(微微一愣)走了

骆为昭我跟你说陶泽现在这个小兔崽子越来越过分了,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你别惯着他,你看他现在那个样子,裴溯刚才说当天晚上张东澜除了跟他在一起就是在跟女孩子鬼混,应该没有离开过公馆

陶泽(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如果张东澜没有作案时间,至少能把特调组杂干净了

安月雅现在干不干净已经无所谓了

陶泽(看着你)什么?

安月雅刚才肖翰杨匆匆的打电话说下西区那边已经抓了苗小伟,而且认定他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陶泽和骆为昭异口同声)什么!

陶泽那认定的证据是什么

岚乔(跑了过来)是何宗一的手机,小伍他们通过定位找到那个手机收手机的贩子,当时就找了,只认了苗小伟就是买给他手机的人,后来下西区巡查那边还在手机上检查到了苗小伟和死指的指纹

陶泽仅凭一个手机证据链不全,这只能说明苗小伟偷了何宗一的手机,不足以证明他杀了人

岚乔还有口供,巡查那边将他带回去,一问问他手机哪来的,他支吾了一会,说是听到争吵后在案发现场捡的

安月雅(听了这句话,嘴角抽了抽)

陶泽这……,这跟自首有什么区别

骆为昭是啊,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坦诚的凶手了

岚乔还有更邪门的,他们还在苗小伟的胳膊上发现了注射用的针孔

安月雅又是吸毒者

骆为昭是不是觉得很多事情都赶巧了,匪夷所思

陶泽(叹了口气)这本来是以专抛尸案,可现在一边牵扯昭南集团,一边又牵扯到了吸毒,对了,我们审问张东澜,张组怎么说

安月雅避嫌了

(陶泽和骆为昭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惊讶)

(你还有骆为昭陶泽岚乔一起看身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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