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私设如山
*直掰弯
发现好妹妹弯了想要把她拉回正路，结果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她了！
韩家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推开练习室的门。深夜十一点，中心的走廊已经安静下来，只有零星几间宿舍还亮着灯。她刚刚结束了为期六个小时的舞蹈加练，现在只想赶紧回宿舍泡个热水澡。
经过蒋舒婷房间时，一阵欢快的笑声从门缝里飘出来。韩家乐本能地放慢脚步。作为队里的姐姐之一，她对这群妹妹们总有种莫名的责任感。
"哎呀，你别这么说嘛..."蒋舒婷的声音带着韩家乐从未听过的甜腻，"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韩家乐的脚步猛地顿住。这句话里的宠溺意味太过明显，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透过未完全闭合的门缝，她看到蒋舒婷盘腿坐在床上，手机支在面前，屏幕上是一个穿着性感吊带的辣妹，妆容精致，正笑得花枝乱颤。
"真的啦，你那么好，他不要你是他眼瞎。"蒋舒婷继续说道，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下次来上海，我陪你逛街散心好不好？"
韩家乐感觉一股热气冲上脸颊。她轻手轻脚地离开，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蒋舒婷和女生谈恋爱？那个看起来天真无邪、总是甜甜地喊她"乐乐姐"的小朋友，居然喜欢女生？
回到自己房间，韩家乐一头栽进枕头里，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听到的对话。她一直以为蒋舒婷是个单纯的小直女，没想到...
"难怪她总是对女队友们那么好。"韩家乐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上周蒋舒婷给林舒晴带了一个月的早餐，上个月冯思佳感冒时她寸步不离地照顾，还有每次公演结束后，她都会给每个人准备小礼物。
这些曾经被当作"小朋友人真好"的行为，此刻在韩家乐眼中全都有了新的解读。
第二天排练时，韩家乐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蒋舒婷。她注意到蒋舒婷在帮卢天惠调整舞蹈动作时，手在她腰间停留的时间似乎有点长；看到她和柏欣妤共用一根吸管喝奶茶；发现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站在漂亮队友身边。
"乐乐？"张笑盈的声音把韩家乐拉回现实，"你发什么呆呢？导演叫我们过去。"
"啊，好。"韩家乐匆忙应道，临走前又瞥了一眼正在教胡晓慧某个舞蹈细节的蒋舒婷。两人靠得极近，蒋舒婷的手搭在胡晓慧肩膀上，从某个角度看几乎像在拥抱。
午休时间，韩家乐把几个关系好的队友拉到角落。
"我觉得我们应该注意一下和蒋舒婷的距离。"她压低声音说。
"什么意思？"张笑盈疑惑地皱眉。
韩家乐犹豫了一下："就是...她可能对女生有那种意思。我昨晚听到她和女朋友视频..."
"什么？"卢天惠差点把水喷出来，"蹄蹄？不可能吧，她看起来那么直。"
"我也希望是误会。"韩家乐叹气，"但你们想想，她是不是对女生特别好？特别体贴？"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表情逐渐变得复杂。
"你这么一说..."柏欣妤若有所思，"她确实经常做一些很暧昧的小动作。"
"我没有歧视的意思，"韩家乐急忙补充，"只是觉得如果她是弯的，我们这些直女应该保持适当距离，免得产生误会。"
女孩们纷纷点头，只有卢天惠看起来不太相信，但也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韩家乐观察到队友们开始微妙地改变着对蒋舒婷的态度。柏欣妤不再和她共用吸管，胡晓慧会刻意避开她的肢体接触，就连平时和她形影不离的林舒晴也开始保持距离。
蒋舒婷显然察觉到了异常。韩家乐注意到她排练时越来越安静，休息时间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刷手机，脸上那种标志性的灿烂笑容越来越少。
周五的公演结束后，韩家乐正在后台收拾东西，突然被拉住了手腕。她转身对上蒋舒婷发红的眼眶，心脏猛地一紧。
"乐乐姐姐，"蒋舒婷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大家最近都...都在躲着我？"
韩家乐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近距离看着蒋舒婷湿润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她突然感到一阵内疚。小朋友看起来那么委屈，那么困惑，就像一只被莫名其妙抛弃的小狗。
"没有啊，你想多了。"韩家乐勉强笑了笑，伸手想揉蒋舒婷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住，改为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更加刺痛了蒋舒婷。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连你也...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如果我有哪里不好，你们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改的..."
韩家乐的心像被揪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错误。即使蒋舒婷真的喜欢女生，只要她没有越界行为，她们这样集体疏远她确实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韩家乐手忙脚乱地找纸巾，"你真的没做错什么，可能是大家最近都比较累吧。"
蒋舒婷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那乐乐姐姐你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不要突然变得那么客气..."
看着蒋舒婷小心翼翼的表情，韩家乐内心某个地方软了下来。她突然想到，也许蒋舒婷只是年纪小，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性取向，或者只是一时好奇。如果她能引导蒋舒婷认识到男性的魅力，说不定能帮助小朋友回到"正轨"。
"当然啦，"韩家乐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这样吧，明天我请你看电影，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蒋舒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小星星："真的吗？就我们两个？"
"嗯，就我们两个。"韩家乐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选一部浪漫爱情片，最好男主角特别有魅力的那种。
如果蒋舒婷真的弯了，那她就亲自把这个迷途的小朋友掰直。毕竟，作为姐姐，她有责任照顾好队里的每一个妹妹，包括她们的感情走向。
韩家乐看着蒋舒婷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突然对这个"掰直计划"充满了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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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乐站在电影院门口，不断调整着口罩的位置。周末的商场人流如织，她特意选了这个离中心较远的影院，减少被粉丝认出的风险。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蒋舒婷发来的消息：
"乐乐姐姐，我到了！你在哪里呀？"
韩家乐抬头，看见蒋舒婷站在电梯口，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棕色光泽。她蹦跳着挥手的样子像个放学的小学生，完全看不出是会在深夜和辣妹视频调情的那个女孩。
"这里。"韩家乐招手，等蒋舒婷跑过来后，她故作自然地揽住小朋友的肩膀，"走吧，票我已经取好了。"
蒋舒婷好奇地凑近看韩家乐手中的电影票："什么片子啊？"
"《爱在记忆消逝时》，新上映的爱情片，听说很感人。"韩家乐刻意强调，"男主角是那个很有名的梁远哲，特别帅。"
蒋舒婷"哦"了一声，表情没什么波动："我听说这部电影讲阿尔茨海默症的爱情故事？应该挺有深度的。"
韩家乐暗自皱眉。她本来指望蒋舒婷会被男主角的颜值吸引，没想到小朋友的关注点完全在剧情深度上。
电影开始后，韩家乐不时用余光观察蒋舒婷的反应。当梁远哲饰演的男主角第一次出现在大银幕上时，影院里不少女生发出小声的惊叹。韩家乐趁机凑到蒋舒婷耳边：
"男主好帅啊，是不是？"
蒋舒婷点点头："演技挺好的。"
韩家乐不甘心："我是说长相，你看他的眼睛，还有那个下颌线..."
"嗯，是挺标准的帅哥。"蒋舒婷的视线依然固定在银幕上，"不过我觉得这个故事更打动人的是，即使记忆消失了，爱还存在。乐乐姐姐你不觉得吗？"
韩家乐哑口无言。黑暗中，她感觉自己的计划出了点偏差。
电影结束后，两人找了家隐蔽的咖啡馆。蒋舒婷还在讨论剧情："我最感动的是老太太即使认不出老伴了，还是会下意识为他整理领子那段。爱真的不只是荷尔蒙或者吸引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和依赖。"
韩家乐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突然问道："蹄蹄，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蒋舒婷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韩家乐。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有啊。"她轻声说。
韩家乐的心突然提了起来："是...什么样的人？"
"很温柔的人。"蒋舒婷微笑，"会注意到别人需要什么，会在你还没开口前就递上纸巾或者外套，记得你不爱吃香菜，会在你熬夜练习时默默放一杯热牛奶在桌上。"
韩家乐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这描述太模糊了，既可能是男生也可能是女生。
"那你呢，乐乐姐姐？"蒋舒婷反问，"你喜欢什么类型？"
"我..."韩家乐一时语塞，"大概是成熟稳重的吧，能照顾人的。"
"所以是年上型？"蒋舒婷眨眨眼。
"应该是吧。"韩家乐点头，心想至少这点能引导蒋舒婷思考男性的优点。
"那乐乐姐姐觉得，爱情里性别重要吗？"蒋舒婷突然抛出这个问题。
韩家乐差点被咖啡呛到："当然重要啊！这是很基础的东西吧？"
蒋舒婷若有所思："我觉得爱才是感情的基础，而不是性别。两个人相互理解、支持、陪伴，这些不是比性别更重要吗？"
韩家乐呆住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她固守的观念上。她张口想反驳，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词。
"你...怎么会这么想？"最后她只能这样问。
蒋舒婷耸耸肩："就是觉得，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让性别成为阻碍呢？"
韩家乐感到一阵眩晕。她的"掰直计划"似乎正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
接下来的几天，韩家乐调整了策略。她"恰好"安排了蒋舒婷和其他公司新来的男舞者合作一支双人舞。男舞者叫陈昊，身高一米八五，长相阳光，是很多女生的暗恋对象。
排练时，韩家乐假装不经意地站在一旁观察。陈昊确实很专业，每个托举动作都完成得干净利落，手臂肌肉线条在舞蹈服下清晰可见。但蒋舒婷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她全神贯注于舞蹈本身，甚至在休息时间也只是和陈昊讨论动作细节，没有任何私人交流。
"你觉得陈昊怎么样？"回去的路上，韩家乐试探地问。
"挺好的，专业素养很高。"蒋舒婷回答，"不过他今天那个转圈动作发力点不太对，我明天得提醒他一下。"
韩家乐几乎要抓狂了。小朋友对帅哥完全免疫，这比她预想的要困难得多。
周四下午，韩家乐提前结束个人行程回到中心。走廊静悄悄的，大多数成员都在外跑通告。她经过更衣室时，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有人吗？"她推开门，然后瞬间僵在原地。
蒋舒婷背对着门，刚脱下上衣，正准备换上训练服。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光洁的背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腰线流畅地收进牛仔裤里，肩膀比韩家乐想象中要宽厚许多。
"啊！对不起！"韩家乐慌忙转身，却听到蒋舒婷轻松的笑声。
"没事啦乐乐姐姐，都是女生。"蒋舒婷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帮我拿一下架子上的那件灰色T恤好吗？"
韩家乐硬着头皮转身，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她快步走到衣架前，突然发现墙角有东西在动。
一只硕大的蟑螂正朝着她的方向爬来。
"啊——！"韩家乐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本能地跳起来，下一秒发现自己扑进了蒋舒婷怀里，双腿不自觉地环住对方的腰。
"没事没事，我在这儿呢。"蒋舒婷一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抄起拖鞋，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那只虫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韩家乐惊魂未定地趴在蒋舒婷肩上，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她能闻到蒋舒婷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大腿外侧，能听到近在咫尺的平稳心跳。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觉得...很安全。小朋友的肩膀什么时候这么宽了？明明比自己还小六岁，怎么抱起来这么让人安心？
"好了，坏虫子被打败了。"蒋舒婷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们勇敢的乐乐姐姐可以下来了吗？"
韩家乐这才慌慌张张地跳下来，脸颊发烫："谢、谢谢。我...我先走了！"
她几乎是逃出了更衣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应该是因为害怕蟑螂才心跳加速的，为什么现在虫子死了，心跳却更快了？
那天晚上，韩家乐辗转难眠。她翻开日记本，开始写下混乱的思绪：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蹄蹄抱着我的时候，我居然觉得很舒服。她的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手臂比我想象中有力，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直接传到我身上...停！我在写什么啊！这不对，这完全不对。我是要帮她变回'正常'的，怎么现在我自己变得奇怪了？"
她放下笔，又想起前几天蒋舒婷说的那句话——"爱才是感情的基础，而不是性别"。当时她觉得这是歪理，可现在...
"不，一定是最近太累了。"韩家乐合上日记本，决定睡觉。她把本子随手塞在枕头下，关灯躺下。
她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早上蒋舒婷会来叫她起床，会发现她忘记锁门，会看到那本摊开在床头的日记。
更不知道蒋舒婷会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读完那页文字，然后轻轻合上本子，眼神复杂地看向熟睡中的她。
韩家乐已经三天没有正眼看过蒋舒婷了。
自从那天早上醒来发现日记本位置不对后，她的心脏就一直悬在嗓子眼。虽然本子看起来没有被翻动的痕迹，但她分明记得自己睡前是合上的，而现在它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更可怕的是，蒋舒婷这几天的表现太过正常了。正常得反常。她依然甜甜地叫"乐乐姐姐"，依然在排练时帮忙递水，依然记得韩家乐不爱吃香菜。但就是这种一如既往的体贴，让韩家乐如坐针毡。
"乐乐，你最近怎么老躲着蹄蹄啊？"卢天惠趁着化妆间没别人时，凑过来小声问道。
"我没有。"韩家乐条件反射般否认，手里的粉扑差点掉在地上。
卢天惠挑眉："得了吧，现在连青钰雯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你们俩不是前几天还单独去看电影了吗？"
韩家乐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那天回来后发生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回——更衣室的意外拥抱，日记里的混乱告白，还有蒋舒婷可能已经知道的事实。
"我们没事，就是...我最近有点忙。"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卢天惠明显不信，但也没再追问："行吧。不过今天团队聚会你可逃不掉，老叶说了，全员必须到。"
韩家乐心里一沉。这意味着她将不得不面对蒋舒婷，在可能有酒精加持的情况下。
晚上七点，成员们陆续到达公司安排的餐厅包间。韩家乐故意迟到了二十分钟，希望避开入场时的寒暄。当她推开门时，房间里已经热闹非凡，十几张熟悉的面孔围坐在长桌旁，笑声和谈话声混作一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寻找蒋舒婷，最终在角落发现了她。小朋友今天穿了件浅蓝色衬衫，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正低头和身边的林舒晴说着什么，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容。
"乐乐！这边！"张笑盈挥手招呼她。
韩家乐深吸一口气，走向远离蒋舒婷的另一端。她刻意背对着那个方向坐下，却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能感受到来自角落的视线。
"今天不醉不归啊！"柏欣妤举起酒杯，"难得大家都有空。"
随着酒精的流动，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韩家乐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味同嚼蜡。每当身后传来蒋舒婷的笑声，她的背就会不自觉地绷直。
"乐乐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胡晓慧好奇地问，"不舒服吗？"
"可能太累了吧。"韩家乐勉强笑笑，伸手去拿酒杯，却发现自己的杯子已经空了。
"我给你倒。"柏欣妤拿起红酒瓶，却被一只手拦住。
"她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蒋舒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韩家乐身后，声音轻柔但坚定。
韩家乐浑身一僵，没敢回头。她能闻到蒋舒婷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红酒的醇香。
"哟，蹄蹄这么关心乐乐啊？"柏欣妤调侃道。
"我一直很关心乐乐姐姐。"蒋舒婷的声音近在咫尺，"只是有些人最近在躲着我而已。"
这句话像一把小刀，精准地扎进韩家乐的心脏。她终于忍不住转身，正对上蒋舒婷深邃的眼睛。小朋友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只有微微抿紧的嘴角泄露了一丝情绪。
"我没有躲你。"韩家乐听见自己说，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蒋舒婷没说话，只是轻轻挑了挑眉。这个动作让韩家乐胸口发闷，她突然抓起柏欣妤手中的酒瓶，直接对着嘴灌了一大口。
"乐乐！"周围响起几声惊呼。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里那团火。韩家乐用手背擦了擦嘴，抬头直视蒋舒婷："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包间里的谈笑声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
"我知道什么？"蒋舒婷轻声问，眼神复杂。
"你知道我..."韩家乐的声音卡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我知道你看了我的日记"实在太难了。
"算了，不重要。"她最终颓然放弃，又灌了一口酒。
蒋舒婷突然伸手夺过酒瓶："别喝了。"
"你凭什么管我？"酒精让韩家乐的舌头有些打结，也给了她平时没有的勇气，"你又不是我的谁。"
蒋舒婷的眼睛暗了一下："那你希望我是你的谁？"
"你知道我..."韩家乐的声音卡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我知道你看了我的日记"实在太难了。
"算了，不重要。"她最终颓然放弃，又灌了一口酒。
蒋舒婷突然伸手夺过酒瓶："别喝了。"
"你凭什么管我？"酒精让韩家乐的舌头有些打结，也给了她平时没有的勇气，"你又不是我的谁。"
蒋舒婷的眼睛暗了一下："那你希望我是你的谁？"
这个问题像一颗炸弹，在包间里引爆。韩家乐听到周围传来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酒精冲垮了她精心构筑的防线，所有压抑的情绪如洪水般奔涌而出。
"你明明知道的！"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你看了我的日记，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蒋舒婷的瞳孔微微扩大："我..."
"你不是喜欢女生吗？"韩家乐继续控诉，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那天晚上我都听到了，你和那个妹妹视频，你说'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我都已经误会了，都已经喜欢上你了，你突然又说你不是弯的？"
“蒋舒婷，你喜欢我一下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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