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私设如山
*校园
*直掰弯
*直女婷×心机钓系乐
1.
"蒋队，又过来了。"
队友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蒋舒婷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揶揄。蒋舒婷正低头整理羽毛球拍线，闻言抬头，视线越过嘈杂的体育馆，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站在入口处的那个身影。
韩家乐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白色卫衣，下身是条浅色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随意。她歪头冲蒋舒婷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瓶，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户斜射进来，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蒋舒婷的脸瞬间黑了。
"这都第几次了？"队友在旁边小声嘀咕，"韩学姐追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蒋舒婷没搭话，只是把球拍塞进包里，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她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走人，但韩家乐已经朝她这边走过来了，周围队友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空气中弥漫着八卦的气息。
"学姐，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蒋舒婷抢在韩家乐开口前说道，声音压得很低，眉头紧锁，"我不喜欢女生。"
韩家乐脸上没有丝毫被拒绝的尴尬，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她拧开瓶盖，把水递到蒋舒婷面前："打完球补充点水分。"
蒋舒婷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请你换个人喜欢。"
韩家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两秒，然后直接上前一步，强行把水瓶塞进蒋舒婷怀里。她的动作很轻，但不容拒绝。
"比起这个，"韩家乐突然伸手，食指轻轻戳了戳蒋舒婷的胸口，那里还因为剧烈运动而起伏着，"或许你喜欢上我的可能性更大。"
蒋舒婷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后退半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韩家乐却已经收回手，冲她摆摆手："我回寝室了，明天见。"
望着韩家乐远去的背影，蒋舒婷站在原地，手里握着那瓶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喝。她拧紧眉头，心里莫名烦躁。
"蒋队，韩学姐又给你送水啊？"队里的小学妹凑过来，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这都连续半个月了吧？"
蒋舒婷把水塞进包里，语气生硬："训练结束了就赶紧回去，明天早上还有加练。"
走出体育馆，五月的风带着初夏的燥热拂过脸颊。蒋舒婷下意识摸了摸包里那瓶水，冰凉的水珠沾湿了她的指尖。
距离韩家乐开始追求她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作为A大校羽毛球队队长，蒋舒婷习惯了被人注视，但韩家乐的注视却让她浑身不自在。那种目光太过直白，仿佛能穿透她筑起的所有防线。
昨天在图书馆门口，蒋舒婷甚至用上了"恳请"这个词，希望韩家乐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而韩家乐只是眨眨眼，说了句"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然后转身离开，留下蒋舒婷一个人站在原地，又气又恼。
蒋舒婷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拒绝得那么彻底，为什么韩家乐还能如此锲而不舍？更让她烦躁的是，每当韩家乐靠近，她的心跳总会不自觉地加快，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害怕。
"可能只是运动后的心率加快。"蒋舒婷自言自语道，试图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与此同时，回到寝室的韩家乐正对着镜子卸妆。室友卢天惠从床上探出头："今天战况如何？"
"一如既往。"韩家乐用化妆棉轻轻擦拭着眼线，"她说不喜欢女生，让我换个人。"
"然后呢？"
"然后我把水塞她怀里了。"韩家乐想起蒋舒婷那副想发火又强忍着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她生气的样子太可爱了，耳朵尖都红了。"
卢天惠翻了个白眼："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人家都明确拒绝你了，你还死缠烂打。"
韩家乐放下化妆棉，转身面对室友，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你不懂，蒋舒婷身上有种特质，特别适合当1。"
"什么特质？"
"表面强硬，内心柔软。"韩家乐数着手指，"责任感强，对在意的人特别照顾，还有那种'全世界我最正直'的直女气质..."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神飘向远处，"而且她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东西。"
卢天惠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你这是什么变态发言？"
韩家乐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等着看吧，我有预感，不用三个月，她就会主动来追我。"
"赌什么？"
"一顿海底捞。"
"成交。"卢天惠伸出手，"不过我得提醒你，蒋舒婷可是出了名的钢铁直女，高中时拒绝过校草的告白，理由是'学习更重要'。"
韩家乐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拿起手机，翻到相册里偷拍的蒋舒婷比赛时的照片——女孩高高跃起扣杀，马尾在空中划出利落的弧线，眼神专注而锐利。
"喜不喜欢女生不重要，"韩家乐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屏幕，"重要的是，她还没遇到那个能让她心动的人。"
第二天上午，韩家乐难得没课，睡到自然醒。她慢悠悠地洗漱化妆，选了一件宽松的浅色针织衫和牛仔裤，看起来随意又不失精致。
"你这是要去哪？"卢天惠问。
"食堂。"韩家乐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下妆容，"蒋舒婷这个点应该和球队的人在一起吃饭。"
卢天惠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就这么直接去堵人？"
"怎么能叫堵呢？"韩家乐眨眨眼，"食堂是公共场所，我只是恰巧去吃饭而已。"
当韩家乐走进食堂时，果然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了蒋舒婷和她的队友们。她刻意放慢脚步，视线紧盯着蒋舒婷对面的空位——还好，没人坐那里。
"韩学姐！"球队的一个学妹眼尖地发现了她，热情地招手，"要不要一起？"
韩家乐看到蒋舒婷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她故作犹豫地站在原地，直到另一个队员也发出邀请，才迈步走过去。
"蒋队，别介意啊，"一个男生拍了拍蒋舒婷的肩膀，"我们就是想和你们系的系花一起吃个饭。"
蒋舒婷转头，在看到韩家乐的瞬间，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今天的韩家乐看起来不太一样，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感。
韩家乐安静地坐下，全程没有主动和蒋舒婷搭话，只是礼貌地回答其他人的问题。她小口吃着饭，时不时轻咳两声，看起来状态确实不好。
蒋舒婷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这样乖巧安静的韩家乐，和她印象中那个张扬自信、总是游刃有余地撩拨自己的人判若两人。
吃完饭，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食堂。韩家乐走在最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小心。"蒋舒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韩家乐的耳廓。
韩家乐靠在蒋舒婷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度和心跳。这个姿势只维持了两秒，蒋舒婷就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松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谢...谢谢。"韩家乐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蒋舒婷皱眉看着她："你不舒服？"
"没事，可能有点感冒。"韩家乐勉强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走出食堂，确认蒋舒婷看不见后，韩家乐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虚弱的表情一扫而空。她拿出手机给卢天惠发了条消息："谢谢你的散粉，效果不错。"
卢天惠秒回："装病？真有你的。她什么反应？"
韩家乐正要回复，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微微侧头，从食堂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蒋舒婷正不远不近地跟在她后面。
韩家乐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她放慢脚步，故意踉跄了一下，果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送你回宿舍。"蒋舒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不容拒绝。
韩家乐转身，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不用麻烦了..."
"别废话。"蒋舒婷直接走到她身边，"你这样子能自己走回去？"
韩家乐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笑意。计划进行得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
2.
韩家乐连续两天没出现在蒋舒婷的视线里。
这个事实让蒋舒婷感到莫名的烦躁，尤其是在她第三次下意识环顾食堂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才惊觉自己竟然在期待韩家乐的出现。
"找谁呢？"队友张笑寒端着餐盘在她对面坐下，顺着她的视线张望，"韩学姐今天没来？"
蒋舒婷的筷子在米饭里戳了两下："我为什么要找她？"
"得了吧，全队都看出来你们俩不对劲。"张笑寒夹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那天你送她回宿舍后，她没再联系你？"
蒋舒婷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条无关紧要的群消息。她锁上屏幕，语气生硬："我们本来就没联系。"
这是实话。虽然韩家乐追了她半个月，但除了那些刻意的"偶遇"和送水，她们几乎没有正常的交流。蒋舒婷甚至没通过韩家乐的好友申请——那个申请现在还孤零零地躺在她的通知栏里，已经过了有效期。
"我听说韩学姐这两天请假了。"张笑寒压低声音，"好像感冒加重了。"
蒋舒婷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那天在食堂，韩家乐确实看起来不太舒服。她想起自己送韩家乐回宿舍时，对方靠在她肩上轻飘飘的重量，和发丝间若隐若现的洗发水香气。
"关我什么事。"蒋舒婷埋头吃饭，却觉得今天的饭菜索然无味。
下午的训练课，教练宣布下周要和B大打友谊赛。蒋舒婷作为队长，需要留下来讨论出场名单。等会议结束，天已经黑了。她独自走向体育馆出口，却在走廊拐角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家乐穿着运动服，手里拎着个崭新的羽毛球拍袋，正低头看手机。感应到视线，她抬起头，与蒋舒婷四目相对。
"你怎么在这儿？"蒋舒婷脱口而出。
韩家乐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脸颊恢复了血色，只是眼睛下面还有淡淡的青黑。她晃了晃手中的拍袋："来打球。"
蒋舒婷挑眉："病好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韩家乐笑了笑，"小感冒而已，休息两天就好了。"
一阵穿堂风吹过，韩家乐缩了缩脖子。蒋舒婷这才注意到她的运动外套拉链大开着，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
"衣服拉上。"蒋舒婷皱眉。
韩家乐摇头。
蒋舒婷没再废话，直接上前一步，抓住她外套的领口。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蒋舒婷能闻到韩家乐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对方锁骨处的皮肤，触感微凉。
"别动。"蒋舒婷低声呵斥，快速把拉链拉到顶，然后后退一步，"刚好一点就嘚瑟。"
韩家乐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蒋舒婷，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少自作多情。"蒋舒婷别过脸，"只是不想看你再晕一次，很麻烦。"
"放心，我身体素质没那么差。"韩家乐转了转手里的拍袋，"要不要打一场？"
蒋舒婷怀疑地看着她："你？跟我打？"
"怎么，怕输给我？"韩家乐歪头，眼神挑衅。
这个表情蒋舒婷很熟悉——每次韩家乐要搞什么幺蛾子之前，都会露出这种狡黠的笑容。但此刻，她确实被勾起了好奇心。韩家乐会打羽毛球？水平如何？
"现在场地都关了。"蒋舒婷看了看表，"明天下午我有空。"
"那就说定了。"韩家乐眼睛一亮，"明天四点，三号场地。"
看着韩家乐离去的背影，蒋舒婷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明明决定要和韩家乐保持距离的，怎么又被牵着鼻子走了？
第二天下午，蒋舒婷提前半小时到了体育馆。她本以为自己会是先到的那个，却远远看见韩家乐已经在场地里热身了。
今天的韩家乐把长发扎成了高马尾，穿着贴身的运动短袖和短裙，露出修长的四肢。她正对着墙壁练习击球，动作流畅而精准，每一拍都打在同一个点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蒋舒婷站在门口，一时忘了进去。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韩家乐——专注、凌厉，与平日里那个总是游刃有余撩拨她的形象截然不同。
"来了？"韩家乐察觉到她的存在，转身笑道，"热身完了吗？"
蒋舒婷走进场地，放下背包："你练过？"
"初中时学过两年。"韩家乐轻描淡写地说，从地上捡起一个羽毛球，"打11分？"
"21分，正规比赛制。"蒋舒婷取出自己的球拍，习惯性地转了转手腕，"让你5分。"
韩家乐挑眉："这么自信？"
蒋舒婷没回答，只是走到场地另一端，摆出准备姿势。在感情上她是被动的一方，她需要这场比赛——需要用绝对的实力碾压韩家乐，找回自己的主导权。
然而比赛开始后，蒋舒婷很快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对手。韩家乐的基本功相当扎实，步伐灵活，网前小球处理得尤其细腻。虽然力量不如蒋舒婷，但她的落点控制非常精准，几次把蒋舒婷调动得满场跑。
"15比13。"韩家乐擦了擦额头的汗，"你领先。"
蒋舒婷喘着气，重新审视对面的女孩。韩家乐的脸因为运动而泛红，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眼神却异常专注。这样的韩家乐陌生又新鲜，让蒋舒婷感到一丝莫名的躁动。
"认真了？"韩家乐似乎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笑。
蒋舒婷没说话，只是发了个高质量的后场球。接下来的几分，她拿出了比赛时的状态，连续几个大力扣杀，很快把比分拉开到20比15。
赛点。蒋舒婷发了个前场小球，韩家乐勉强挑回，蒋舒婷立刻跃起，准备用一个扣杀结束比赛。
然而就在她挥拍的瞬间，她看到韩家乐因为救球而失去平衡，踉跄了一下。蒋舒婷的手腕下意识一抖，减轻了力道，球堪堪过网。
韩家乐勉强接到球，回了个高远球。蒋舒婷再次跃起，却在扣杀前犹豫了——韩家乐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呼吸急促，脚步也有些虚浮。
这一犹豫，导致她的扣杀出界了。
"20比16。"韩家乐报分，弯腰撑着膝盖喘气。
蒋舒婷走到网前："不打了。"
"为什么？"韩家乐抬头，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你马上就能赢了。"
"你又不行了。"蒋舒婷皱眉，"上次也是这样，逞强。"
韩家乐直起腰，突然笑了："蒋舒婷，你该不会是心疼我，故意让我的吧？"
"胡说什么！"蒋舒婷耳根发热，"我只是不想胜之不武。"
"那好。"韩家乐走到场边，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扔给蒋舒婷，"下次再比。"
蒋舒婷接过水，发现瓶盖已经松动了。她愣了一下——这是韩家乐的习惯，总是会提前帮她把瓶盖拧松。
"你打球还不错。"蒋舒婷喝了一口水，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就是体力太差。"
"多谢蒋队夸奖。"韩家乐笑着收拾东西，"对了，下周你们和B大的比赛，我能来看吗？"
蒋舒婷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事："你怎么..."
"张笑寒告诉我的。"韩家乐眨眨眼，"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
蒋舒婷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想着来看比赛。"
"因为是你比赛啊。"韩家乐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明显的事情。她背上球拍袋，冲蒋舒婷挥挥手，"走了，记得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看着韩家乐离去的背影，蒋舒婷站在原地，手里握着那瓶水，心跳比刚才打球时还要快。
回到宿舍，蒋舒婷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微信通讯录，找到那条过期的好友申请，重新发送了验证消息。几乎是立刻，申请就被通过了。
「对方已通过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蒋舒婷盯着这行系统提示，不知该发什么。正当她犹豫时，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今天打球开心吗？」附着一张笑脸表情。
蒋舒婷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只回了个「嗯」。
韩家乐很快回复：「下次我会赢你的」
蒋舒婷不自觉地笑了：「做梦」
「等着瞧」韩家乐回了个挑衅的表情，「对了，比赛加油」
放下手机，蒋舒婷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今天韩家乐打球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灵巧的步伐，还有那不服输的倔强表情。这样的韩家乐，和她印象中那个总是带着暧昧笑容撩拨她的女孩判若两人。
蒋舒婷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和韩家乐打球，为什么会重新加她好友，为什么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打球时的样子。
最让她不安的是，她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的较量了。
与此同时，韩家乐的宿舍里。
"怎么样？"卢天惠八卦地凑过来，"今天战况如何？"
韩家乐正往脚踝上贴膏药——下午的剧烈运动让她旧伤有些复发。她龇牙咧嘴地按下膏药，脸上却带着胜利的笑容："完美。"
"她上钩了？"
"比我想象的顺利。"韩家乐拿起手机，看着和蒋舒婷简短的聊天记录，"她重新加我好友了。"
卢天惠吹了个口哨："可以啊，这才几天。"
韩家乐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开蒋舒婷的朋友圈——里面大多是羽毛球相关的内容，偶尔有几张校园风景照。她保存了一张蒋舒婷比赛时的照片，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卢天惠问。
"暂时按兵不动。"韩家乐躺到床上，"让她主动来找我。"
"你确定她会？"
韩家乐笑了笑，闭上眼睛。她想起今天蒋舒婷看到她要摔倒时，那个明显放水的回球。那个瞬间，她确信自己在蒋舒婷眼里看到了担忧和...其他什么东西。
"她会来的。"韩家乐轻声说，"我有预感。"
比赛当天，蒋舒婷一大早就醒了。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凌晨五点二十三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路灯的微弱光芒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她翻身拿起手机，手指悬在通讯录上方，犹豫了几秒，还是点开了和韩家乐的聊天窗口。上一次对话停留在三天前，她回复了一个"嗯"之后，韩家乐就没再发消息过来。
这很不寻常。过去半个月，韩家乐几乎每天都会以各种理由找她聊天，即使蒋舒婷的回复总是简短而冷淡。这三天的安静让蒋舒婷莫名感到一丝...失落？
「今天比赛，别忘了。」蒋舒婷打了这几个字，盯着看了半天，又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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